准备呈扇形来个包围。这时,那头野猪仰头叫了几声,慢慢坐在地上,几分钟后又慢慢倒在地上,动了几下,似乎想睡觉。 “噢,麻醉药起效啦!”深山兄弟等人举着枪跑上去,方刚也长吁口气,笑着看了看我。我们来到野猪身边。我远远站在后面,生怕野猪是装出来的。方刚好像非常放心,和那几个人围在野猪身边,用手摸摸,又用脚尖踢踢。有说有笑。方刚还取出手机给野猪和深山兄弟拍了几张合影。 两名僧侣走过去,和方刚他们低声交谈,我看到两个人掏出枪,对准野猪的左右眼,僧侣连忙阻止。这时。龙婆简把僧侣叫过来,说了些什么。僧侣又转达给方刚和深山兄弟等人。看到他们都不怕,我才敢过去,问了方刚才知道,原来龙婆简不让大家把野猪打死,说这野猪长年在勒泥附近生活,已经有了灵性,不能杀死,也不能伤残,只能困住它。可这么大的野猪拿什么困?又没工具,所以大家犯了难。 方刚对龙婆简说:“要是把它杀掉,对找到勒泥有什么影响吗?” 龙婆简说:“勒泥是圣物,要用佛法加持很多天,才有可能让它现形出来,但也不确定。如果杀掉野猪,这个勒泥也许永远都出不来了,毕竟杀生是罪,而且还是在勒泥附近。” “那怎么办?”深山弟捂着肩膀的伤口,慢慢往下流血。 看着这块有半个圆桌面那么大的石头,最后大家只好用最笨的方法--带走。好在这石头最多也就是半米来长、一米来宽。大家从背包里翻出绳索,深山兄弟很有经验,编了个简易的拖网,把这块石头的上半部兜住,四个人在前面拖着走。以免绳子被磨断,两组轮换。 深山兄说:“那野猪至少中了麻醉药四五支麻醉针,怎么也得昏迷几个小时,还是来得及的。”就这样,大家从中午拖到傍晚,最后在一处山坳支帐篷过夜。 我们对白天的那一幕记忆深刻,大家纷纷议论,深山弟说:“难道野猪没看到龙婆简师父,不可能吧?” 方刚点燃一根烟,说:“怎么可能看不到?那只野猪又不是近视眼!” 我问:“那到底是为什么?” “之前你应该没少听过类似的事。”方刚说。我忽然想起。登康那尊两米高的布周十面派,是当初一名在深山中修法的鲁士师父所赠。那位鲁士很厉害,能让猛虎与兔子同处一笼而不相食,应该就是这个道理。 深山兄感叹:“我跟寺庙和阿赞合作多年,也是头一次看到这个场面,真是开眼界。” 从次日起,龙婆简就在这块石头附近打坐加持,每天都要念诵经咒超过八个小时,我和方刚在旁边拍照。我很佩服师父的精力,换成普通人,光打坐八小时就已经很难熬,而他可是在念诵佛法经咒,不但耗费精力,也耗费法力。过了六七天,龙婆简师父的精神越来越差,脸色发白,而且明显变瘦。这很奇怪,才不到十天,就算耗费法力导致消瘦,也没这么快吧? 这天下午,龙婆简已经开始咳嗽,但仍然支持着加持。我担心地问方刚:“那野猪会不会在附近一直找我们啊?” 方刚瞪了我一眼:“被那么多人打,换成是你,你会不会找?”我说我肯定要找,方刚说那你还问。 我说:“我的意思是,它是不是像狗那样嗅觉灵敏,能闻到我们的气味?” 深山兄说:“野生动物的嗅觉都比人强百倍,所以我也担心。” 第0599章 奏效 这时方刚忽然指着那块石头:“那是什么东西?”我们都去,顿时都傻了眼。龙婆简身边的那块大石头从表面渗出一种黑褐色的东西,表面还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出光来。形容不好那种东西,类似在金属表面烧电焊之后留下的疙疙瘩瘩的金属瘤,但这个是流动的,如同树胶般慢慢下来,落在地上。 大家都很惊讶,“这、这个是什么……”我很没底气地问,生怕打扰了龙婆简。 方刚连忙摆手示意大家不要说话,都远远退开。龙婆简坐在那块石头旁边,继续用经咒加持,两名年轻僧侣也加入进去。坐在师父身后念诵经文。石头中流出来的勒泥越来越少,在地上聚集成堆,最终停止不动。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龙婆简身体一歪。倒在地上,两名僧侣连忙过去扶起,抬到旁边的阴凉处喂水。方刚和我们走到石头面前蹲下来仔细看,地上那些黑褐色的东西反着光,不知道是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