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硬。深山弟伸手去摸,被方刚推开:“不要乱动,勒泥还没成形,要用清水或者蜂蜜浇在上面才行。” 他让人到附近的河边弄些水来,慢慢浇在勒泥上,浇了十几次,告诉大家两个小时后就可以收集起来。 到时间后,方刚让人把这些勒泥放进灌满水的塑料桶中。好不容易收集完勒泥,我们让接应的人发出信号,按信号的方向打道回府。这十天把我累得不行,浑身臭汗,脚也磨出了大泡。回到寺庙后坐在地上,我竟然连袜子都脱不下来,水泡全破了,和袜子粘在一起。 那两位投资的富商特地从曼谷和芭堤雅赶到乌隆,方刚慢慢打开桶盖,将水倒在大盆里。奇怪的是,这些水就像混了洗衣粉似的全是泡沫。一名富商问:“这些泡沫是什么,防腐剂?” 坐在小板凳上的老谢笑了:“勒泥要用水和蜂蜜来养,如果是有修行或者有福气的人,水就会产生泡沫。”富商恍悟,不由得看了看躺在旁边的龙婆简。 “黑褐色的勒泥,法力很强,不但能转运,还能保平安和招财。”方刚用手捞出一小块勒泥,表情很得意。 既然东西已经拿到,现在就要谈怎么分配了。之前有过简单的协议。那两名富商因为是出资方,所以要得到四分之一,我、方刚和老谢是组织者,也得分四分之一。剩下的一半给寺庙,也就是归龙婆简所有。而深山兄弟和那几位帮手,也收到了各自的辛苦费,皆大欢喜。大家都觉得很合理,把勒泥按重量称完之后再去乌隆府,找制作玉石的工匠来切分,这东西很坚硬,但切割起来并没那么难。 从乌隆回到芭堤雅。我们正在考虑如何把这些勒泥的利润最大化,老谢说在泰国的各大报纸打广告,效果肯定好。方刚的意思是先制成佛牌,再慢慢囤着卖高价,反正泰国有钱人多。两人看着我,都问我有什么好建议。 “泰国的钱有人再多,恐怕也没有香港多吧?”我笑着说。 方刚和老谢不约而同地慢慢鼓起掌来。 我们三人带着勒泥,从曼谷飞到香港与陈大师在他的家中见面。看着摆在紫檀木茶几上、放于一个玻璃瓶中的勒泥。陈大师和小凡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这东西有什么法力。小凡问:“这是铁的,还是石头啊?” “都不是,非铁非石,谁也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我笑着说。 陈大师疑惑地问:“这种……石头有什么法力吗?” 方刚说:“这不是石头,叫勒泥,也叫力泥,是泰文的音译。它们分好几十种。颜色不同,效果也不同。这种黑褐色的勒泥效果很好,有旺运、招财和保平安的功能。只要打磨之后嵌在佛牌壳中就行,但最好的就是不镶嵌。放在身上就行。还可以用清水和蜂蜜浸泡,如果是有福的人,清水就会慢慢起出很多泡沫,勒泥的效果也会更好。” “哦,那这个勒泥,要卖多少钱合适?”小凡问。 老谢嘿嘿地笑着:“就像钻石那样,按重量来卖。我们已经从泰国采购了不少纯银的佛牌外壳,但论玉石的切割工艺。香港比东南亚水平高,所以就准备在香港制作。”陈大师说没问题,香港某著名黄金品牌的老板和他关系不错,他们有专业的制造车间。到时候可以交给他。 我们都非常高兴,这就更好了。接下来就是要在香港的各大报纸刊发广告,将在泰国北部的深山中寻找东南亚稀有圣物“勒泥”的事全文刊登,并在香港陈大师佛牌店独家展示并拍卖,以供善信恭请。方刚和我拍的那些照片,挑了几张关键的印在报纸上,定于十日后正式开始,现在接受预订。 陈大师的佛牌店在香港已经有些名气。那几次法会办得也很成功,所以这次广告效果不错,很多富商可能也特意托人打听过,知道这种“勒泥”非常罕见。都争抢着要预订,每人光拍卖保证金就高达两万港币,还只是首款。 十天后,佛牌店的“勒泥圣物展”开始了,几十名富商都挤在店里,用拍卖的形式出价。最便宜的两万五千港币,最贵的那块大概有鸭蛋那么大,嵌在纯银外壳中,拍了整整六万港币。展示会结束后,还有几个人很不满意,问下次什么时候还有,问为什么不把那块鸭蛋大的切成十块。 当晚,我们几个人在某高档餐厅开庆功会,美瑛在桌上打开账本,一算账,拍卖款总共有近六十万,去掉报纸的广告费和店面开支,净赚四十几万港币。陈大师非常高兴,当场给美瑛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