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我。我只好把郑先生的事情经过讲给她听,说要不是医院的护士医生非要砸门冲进来,你丈夫就没事了。郑先生骨盆有病不能出院,施法只能在医院里,而护士要进病房换药,冲进来是早晚的事,所以他只能认命。 郑妻很发怒,问怎么还有这种说法,我无奈地说:“这是施法,是在和鬼魂沟通,又不是吃饭喝酒,打断了回来可以继续吃。” 听了我的话之后郑妻气得要死,非要去找汤家算账。我很无语,这事怎么说也是郑先生的错,怎么能怪在汤小姐头上?可后来又想,很多女人就是这样,知道丈夫出轨,第一件事就是去打那个女人,并不会问什么原因。 最后,我听到郑妻在电话里苦笑,比哭还难听。 挂断电话,我又开始反思这个事,尤其当初在汤家。我对汤小姐的死完全没有半点同情,就觉得不太对劲。后来让登康施了法,才又重新开始怜悯她,估计也是阴物的影响。而郑先生这桩生意,也是我干牌商生涯中。为数不多的失败案例之一。 把时间再回到刚解决郑先生事件之后,登康也回马来西亚去了,他倒是赚得盆满钵满,拿着四万港币轻松而归。我想起方刚给我发的那条短信,就再翻出来看,顺便回复:“过几天就回去,你急用吗?是什么样的客户要用,大生意还是小生意?” “我自己用,急,尽快。”方刚回复。 我更好奇了。问他自己用是什么意思,方刚回复让我什么时候问问登康,有没有比较霸道的偏财法门,尤其是能转赌运的。这让我觉得很奇怪,以方刚的渠道,认识那么黑衣、白衣和不穿衣服的阿赞师父,用得着向我咨询吗,这让我受宠若惊,但又觉得想不通。 干脆给他打去电话:“是你自己要请牌?” 方刚说:“你小子问题真多,登康在不在场?”我说他上午才乘飞机回的马来。你不早说,到底什么事。方刚恨恨地说,他家附近赌场有个家伙,是赌场的常客,在芭堤雅的红灯步行街开着一家酒吧。算是比较有钱的,方刚也经常去他的店里光顾。此人玩牌的水平很臭,以前总输给方刚。而最近不知怎么,他居然连连赢钱,不到两个月。方刚已经输给他近十万泰铢。 这让方刚很是恼火,怀疑他出老千,但怎么也抓不到证据,怀疑他戴了什么供奉物或阴牌,可又找不到。之前方刚有那条戴了好几年的九头蛇王咒阴牌。是专门招偏横邪财的,效果一直不错,可在那家伙面前就成了小白兔,什么抵抗力也没有,经常输。开始方刚以为阴牌失效。还特意找阿赞平度又请了一条更霸道的棺材女大灵,可居然还是总在赌桌上输钱。方刚很想知道那家伙是不是戴着什么更邪门的东西,可他的五毒油戒指当年已经丢在精神病院,所以只好向我求救。 “我在这边刚结束一桩生意,过几天就回去。这几天你暂时先别和他玩了,免得输更多。”我告诉他。 方刚随便嗯了声:“那家伙肯定有鬼,他妈的,要不是看在每次去他店里带女孩出去都能打八折,我非找人把他扒光后搜身不可!” 我哈哈大笑:“用强就没意思了。最好是智斗,这样吧,我订后天的机票,到时候去找你再面谈。” 第二天,我在酒店前台订了次日回曼谷的机票。再和陈大师、小凡、美瑛等人告别。男店员问能不能有机会带他去泰国见识见识,我心想,其实要是有个可靠的下游或者助手也不错,小杨虽然对东南亚文化有热情,也不胆鬼。可惜人家是富家女,和我是两个世界的人。 但男店员这家伙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机灵,运气也普通,而且以前他还偷偷摸过美瑛的屁股,这让我有几分反感。虽然换成是我,可能连美瑛的胸也摸了,但发生在他身上就让我不爽,毕竟我和美瑛刚开店那阵子还有过几次轻暧昧呢,不过没有下文。 回到泰国,我在芭堤雅方刚的公寓楼下和他碰面。将五毒油项链递给他后。方刚说请我去酒吧,就去那家伙开的店。在出租车上,我看到方刚新请的那条棺材女大灵,还没有巴掌长,小小的木制棺材中有个女人形象的泥塑。 “这是女大灵,老子在泰国七八年,从没请过入灵的牌,可为了对付那个可恶家伙,也他妈的破例了,居然还是没用!”方刚恨恨地说。 我笑着说:“看来那家伙要么是时来运转、财神爷附体,要么就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