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00节


么样,有日子没和他聊了。”

    我把手机递给方刚:“老谢要和你叙叙旧。”

    方刚心情烦躁:“有什么可叙的,上个月找他要两条阴牌,居然连吃了我两顿饭,妈的,半年之内我要是再跟他说一句话,就改叫谢刚!”

    没办法,我只好笑着继续和老谢聊天。老谢说:“唉,方老板这人哪里都好,就是脾气太大。没关系,反正我全听明白了。要是这么说,那个人胎路过被你田老弟尿过还没有影响,说明根本就没开始供奉,问题还在别处。可以找一位比较熟的阿赞师父,比如洪班就可以,让他冒充赌徒,和你们一起去酒吧找那位阿诺老板。在那屋里,想办法让阿赞念诵那种引灵的经咒,不管什么供奉物,只要是阴的。就会失效,供奉者也得倒霉。”

    真是三人成虎,没有老谢恐怕还真凑不成诸葛亮。我边听边笑着点头,说这主意好。方刚忍不住站起来,一把将手机抢过去听:“什么馊主意,快说。”

    听着听着,方刚的表情来回变,最后问:“阿赞洪班来帮这趟忙。要收多少钱?”后来他说再考虑考虑,就把电话挂断。

    我问:“开什么价?”

    “老狐狸,出主意就可以乱开价,居然要两万泰铢!”方刚哼了声。我说两万就两万吧。阿赞洪班得从孔敬跑到芭堤雅,还要配合我们演戏,还得施巫咒,四千人民币不多,而且老谢这个主意要是真能成功,还不值两万泰铢么,你以后能几倍地捞回来。

    说完,我启开一罐啤酒就喝。方刚想了想,忽然问我:“你觉得让阿赞nangya和你扮成情侣跟我去,怎么样?”我完全没心理准备,这口啤酒看来又要呛,只好顺势全喷了出去。方刚好像早有防备似的,灵活地躲开,指着我说:“你小子今天必须得去医院看病,是不是脑溢血要犯?”

    我哭笑不得:“亏你想得出,人家阿赞nangya能同意吗?”

    “有什么不能同意?”方刚说,“她和你关系那么好,大城距离芭堤雅又很近,再说我也会照例付钱给她。而且我们很久没合作了。阿诺那家伙就算有防备,也是对我们。阿赞nangya是女人,阿诺打死也不会想到她是阿赞师父。”我心想也有道理,就是不知道人家同不同意。

    方刚问:“上次和阿赞nangya合作,是什么时间的事了?”我努力回忆着。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和小杨我们三人去贵州吉安帮配阴婚的齐大平息怨气,怎么也有半年了。就算卖个面子,她也会帮吧。于是。我硬着头皮给阿赞nangya打去电话,问她最近有没有时间,想让她来芭堤雅帮我和方刚一件小事。

    听我说是“一件小事”,聪明的阿赞nangya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生意,问:“难度大吗?我不希望太冒险的事。”看来她还是记着上次贵州那趟生意。连忙说不冒险,只是要委屈她和我扮成情侣,最多也就是施个引灵咒什么的,很简单,报酬方面到时候让方刚和你面谈。

    阿赞nangya显然没心理准备:“和你扮成情侣……”我连忙说也是没办法,反正也不会有人问,我俩什么都不用说,只是去个朋友家坐坐,于是就把这个事和盘托出。阿赞nangya无奈地说怎么还有这种事,我说也是没办法,不然方刚就得把今年赚的钱全都搭进去。

    好说歹说,阿赞nangya终于同意了。但有两个条件,一是不能换非修行女性穿的衣服,二是不能和我做任何亲昵动作,我连连答应。说绝对不会有,要是真有,你就给我下个能让男人变成太监的降头。阿赞nangya奇怪地问哪有这种降头,我心中暗笑。

    次日。我在大巴车站把阿赞nangya接到我所住的那家旅馆,开了新的房间,就在我隔壁。按方刚和阿诺的沟通,我们将在两天后再次去酒吧找他。

    好在方刚平时经常去那间酒吧浪费和泡女人,每个月都有两三次之多,所以阿诺也没什么戒心。但我不明白,为什么阿诺把一个没做过入门的人胎路过收在柜子里,又不供奉?难道是同时请了两种阴物,先试一种,没效果再来第二种?这个解释倒是让我自己能信服。

    这天晚上,我们三人乘出租车再次来到阿诺的酒吧,阿赞nangya照例穿着一穿宽松的长m.iYIgU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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