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长裤,脚上是自己亲手精致编织的草鞋。进入酒吧,杂乱的场面让阿赞nangya皱起眉头,但很多人看到她的打扮和气质,都会多看几眼。可能是觉得她和酒吧里的这些女人有些不一样吧。 进了阿诺的房间,他看到阿赞nangya就是一愣,听方刚介绍是我女朋友,阿诺连忙上来握手。还称赞她长得漂亮。其实阿赞nangya的相貌并没有十分美,只是她五官搭配得比较舒服,再加上气质不同,所以给人感觉就是好看。 阿赞nangya站在木柜前,好像在看柜里的那几瓶高档洋酒。阿诺笑着问:“你喜欢喝酒吗?” “我不喝酒,只是看这几个酒瓶很漂亮。”阿赞nangya淡淡地笑。阿诺坐到桌前,阿赞nangya隐蔽地用手指着木柜。我明白她的意思,应该是说这个方向有比较重的阴气。 方刚坐了一会儿,就走到桌旁的组合音响前,打开要听音乐。阿诺说我正在算账,能不能别听。方刚说:“我是想听今晚的新闻,你不知道吧,听说这条街有一家马杀鸡的女按摩师,被阿赞师父用下体加持阴牌,结果发疯把人给咬死了。” 阿诺愣了:“有这样的事?”音响中播放着电台节目,方刚把声音调大了些,阿诺无奈地摇摇头,坐在桌前继续算账。 第0614章 木柜后面 我向阿赞nangya悄悄使个眼色,她点点头,开始念诵经咒。我能看到阿赞nangya的嘴在动,但因为有电台声掩盖,谁也听不出来。 十几分钟后,阿诺捂着胸口,表情似乎有些痛苦。方刚假装没看到,阿诺站起来,长吐了几口气再坐下。阿赞nangya的嘴不动了,她慢慢走到椅中坐好,双手抱在胸前,闭上眼睛。我对方刚悄悄使个眼色,这时阿诺站起来,走到音响前关掉,说:“吵得我胸口疼。” 方刚哼了声:“你这人事真多。上次是吃坏肚子,现在听电台节目居然也会胸口疼,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阿诺哈哈笑着。这时阿赞nangya站起来,我对两人说和她去外面坐坐。 出了酒吧,我直接叫出租车和阿赞nangya驶向旅馆。她说:“那个木柜后面有极重的怨气,比人胎路过要大很多。我能感应出是男性的大灵,但不知道是用什么法门被禁锢。我已经施了引灵经咒,那个男大灵很生气,估计你这个叫阿诺的朋友要倒霉。” “越倒霉越好,这样方刚才有机会翻本!”我笑着。 在旅馆里,我给方刚发短信说了情况,方刚让我和她商量施法的费用,直接付给她。我让阿赞nangya开个价钱,她却摇头不答。我知道她不会说价格的,虽然她来泰国当阿赞就是为了赚钱。但却并不像我、方刚和老谢这样把钱看得那么重,这点在阿赞nangya身上表现得既矛盾又统一。于是我想了想,决定就按之前老谢帮阿赞洪班报的价给阿赞nangya付钱。 次日早晨,我在附近atm取出两万泰铢交给她,阿赞nangya很惊讶。问我为什么要给这么多。我笑着说:“和我假扮成情侣实在是委屈你,这也算是一点补偿吧,反正是方刚出钱,我只管替他花掉。” 阿赞nangya微笑着又还给我一万泰铢,我怎么推辞也不掉,只好收下,心想像阿赞nangya这么好的女人真是不多,可惜她现在已经对感情的事没兴趣,不然谁能娶了她,也挺不错。 把她送到大巴车站,我回到方刚家,告诉他一切顺利。方刚的脸沉得像黑锅底,不用说,昨晚又输了,而且还不少,一打听,居然输了四万多泰铢。 方刚恨恨地说:“总共十六万七千五百泰铢,我要连本带利从他身上赢回来!”我心想还真不少,竟有三万多人民币,已经抵得上卖两个小鬼的利润了。 几天后,方刚给我打电话,说听人讲阿诺好像生病了,酒吧和赌场都看不到他。他嘿嘿笑着:“肯定是那个阴物的怨气开始发作,让阿诺有了反应。等过些天他病好,在赌场上就该轮到我了。” 又过了七八天。我给方刚发短信问情况,他说阿诺恢复正常了,自称那几天风寒发烧,但身体又不烫,现在和没事人一样。今晚准备去赌场开玩。 次日一早,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