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走、跑、跳、开车和进行简单的对话,太复杂不行。你要想让某人去和对方打拳击。或者去赌钱,那就会死得很惨。” 经他这么一说,老谢立刻接口道:“对对对,还记得当年吗。也是在雅加达,那个汪夫人,不就是被nangya下了魂魄降,能开着车子去银行提款。最后还一头扎进河里!”我说对啊,那些动作都比较简单,但要是绑架、打架就不行了,太复杂。 登康不耐烦地说既然能弄到照片,那就可以再想办法搞到曹老板的衣物、指甲这类东西,直接下降就是了。 方刚说:“没这么容易,姓曹的深知降头的厉害,最近他出入都有至少两个保镖跟随。家里从门口到屋里,都有好几个壮汉值守,想混进去基本没可能。”这条路被堵死,大家就又没了主意。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什么结果。 “你的朋友有没有说曹夫人去咖啡厅或酒吧,都是和谁去,难道都是独自一人?”我问。方刚说,他的朋友在信息中告诉他。曹夫人无论去哪里都是自己,在酒吧有时也会接受陌生男人的搭讪,但只限成熟男人,似乎她对小白脸没什么兴趣。有天晚上。她还和某中年男子共同出了酒吧,好像在商量要不要上那个男人的汽车,但最后曹夫人还是自己开车回的家。 老谢说:“怪不得把车撞坏,没被警察抓起来就是万幸。”方刚哼了声。说这个曹夫人看来也是寂寞加无聊,早晚得给姓曹的戴上绿帽子。在大家聊天的过程中,我看到方刚拿出雪茄点燃,慢慢吐出蓝色的烟圈,忽然,我又从脑子里浮出一个馊主意。 这些年,我经常会冒出很多灵光一闪的主意,不少都是比较离谱的。但最后却往往能用事实证明很奏效。可能佛牌这个行业本身就不是那么太靠谱吧,所以,当牌商什么事都有可能遇到,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遇不到。 我对方刚说:“方老板,我有个主意,不见得能成功,但要是行的话,就会省去很多麻烦,或者可以说能顺利地解决所有事情。可是要你老人家亲自出马。当然,如果你不同意也行。大不了nangya最后救不出来,那也是她命中注定有这个劫难。” “什么主意,快说!”大家都在问。陈大师也说,要是有这样的主意,出多少钱都行。 方刚眼角直抽搐,看着我:“你小子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我笑着说其实也不难,怎么也得试试,就是等曹夫人再次独自到酒吧排遣寂寞的时候,你借机会去接触她。要是能得到曹夫人的信任,让她从内部搞垮曹老板的那些防线,岂不是兵不血刃? 听了我的主意,大家没出声,似乎都在慢慢消化我的这番话。方刚问:“什么叫得到曹夫人的信任?” 老谢说:“哎呀,就是用美男计嘛,田老弟的意思很明显,那个曹夫人喜欢成熟男人,那方老板你也是女人堆里的行家,这不就--”登康哈哈大笑,方刚大怒,从椅子上弹起来就要去揪老谢的衣领。陈大师连忙从中阻拦,我也过去劝,才把方刚的火压下来。老谢吓得差点坐在地上,紧张地说:“又、又不是我出的主意,干嘛对我这么凶!” 方刚瞪着我,怒道:“你小子怎么不自己去?” 我苦笑着说你朋友的情报说得很清楚,那位曹夫人不喜欢年轻的,而这里老谢是秃顶还矮胖,陈大师不善泡女人,阿赞洪班又话少,所以你比我们都合适。 第0654章 勾引 “他妈的,让老子去卖笑,亏你想得出,信不信我揍你?”方刚极为生气。我说你都泡过那么多女人,现在只让你被女人泡一次而已,至于这么生气。方刚指着我:“你还说?” 陈大师走过来劝慰,对方刚说:“大家都是自己人,现在又是在商量对策。何必动这么大肝火?方先生是牌商,又不是夜店里的少爷,怎么能去做那种事情,传出去让他在泰国佛牌界还怎么混?” 方刚余怒未消,但脸色已经缓和了很多。 陈大师又道:“不过,方先生,我有句话,要是不合适的话你千万不要生气。我觉得田七的主意,还真是目前唯一有可行性的……” 登康和我都忍不住笑起来,方刚看着陈大师,又不好发作,那表情真是难以形容。老谢也在旁边憋着笑。陈大师连连摆手:“方先生,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来想去好像也只有这个主意能实施。” 我无奈地摊开手:“方老板,现在是大家求你,如果曹夫人喜欢年轻的,虽然我长得难看,但为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