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那倒是,不过,阿赞洪班倒是头一次主动提出免费跑腿和施法,他对nangya比我们都好啊。”老谢连连点头。笑着说。我眼尖地看到陈大师脸色有几分不太自然,但他掩饰得很好,要不是我特意去观察,根本无法发现。 我问:“曹夫人那边,今后会不会找麻烦?” 大家都看着方刚,他抽着雪茄:“不好说,今后的事,现在谁也预料不到。她今天下午打电话约我出来,说想让我在香港和她成家,被我拒绝了。曹夫人很愤怒,说我是故意在利用她,我就骂了她几句,所以才告诉你们尽快离开雅加达。” 一听这话,大家才明白为什么方刚急着要我们动身。老谢嘬着牙花:“哎呀,那女人的老公被我们搞死,她成了寡妇,这仇不是又结下了吗……” 登康嘿嘿笑:“我倒是觉得我们是在免费帮她处理掉那个丈夫,不但她能得到曹老板的遗产,还可以回香港名正言顺地再找男人,多好的事,没朝她要钱已经很便宜!”老谢大笑起来。 解决了曹老板这个祸害精,我们决定暂时避开香港,以免回港的曹夫人四处打听,要是再追查出方刚和陈大师居然是朋友,那可就麻烦大了。 于是,大家暂时分头散伙,登康回他的马来西亚,老谢和阿赞洪班回孔敬。方刚回芭堤雅,nangya回大城,跟方刚和老谢同行先到曼谷再分开,而我则回沈阳去躲避风头。反正最近生意不错。也赚了些钱,没必要冒这个险,而被曹夫人给查出什么蛛丝马迹。最后再让陈大师平时多留意,看有没有听说曹夫人回到香港。或者有什么异常举动,如果有的话,就让小凡随时通知我。 这场风波是由曹老板引起,害得nangya被曹老板囚禁了十来天,看上去她并没有受伤,说明曹老板至少没对她动武。至于是否对她有过什么冒犯,我还真不知道,但nangya毕竟是修法者。曹老板既然没打算害命,估计也不太敢对泰国的阿赞怎么样,虽然是女的。尤其是曹夫人也在家里,曹老板投鼠忌器,有正牌老婆在家天天吵,他恐怕也没心情对nangya做什么。但这都只是我的猜测,不管在那十多天中发生了什么,也只能是乱猜。所有人都不敢去问她。 在回沈阳的飞机上,我在想为什么这些风波没完没了,总是无法彻底解决。最开始是汪夫人、姜先生这对狗男女,后来是蒋姐。现在又是曹老板。就说方刚欺骗曹夫人这个事吧,如果不这么做,就很难从内部干掉曹老板,而曹老板对nangya和陈大师下黑手。是因为当初陈大师主动提出想整姓曹的。而陈大师痛恨曹老板,是因为他看上了法会中的nangya而欲行非礼,而要不是我提出让nangya来香港办这场法会,后面的一切都都没有了。 所以我认为。这些事的源头还是和我有关,可谁知道让泰国阿赞师父来香港办法会都能惹出这么多波折,又有谁知道哪位不要脸的老板会看中nangya而打歪主意?思来想去,我觉得只要做佛牌生意,就免不了惹上这些是非,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正是秋天,虽然没有泰国海鲜那么美味。但也是吃海味的好时候,免不少和亲朋好友成天聚会,胡吃海喝。那天翻电话本,看到沈阳开出租车的姜哥的号码。心想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就打电话过去问。姜哥还是那么豪爽,看到我还惦记着他,非常高兴。要开车来接我去喝酒。 当晚我和姜哥在珠林桥附近的大排档一条街吃饭,因为当初帮姜哥请了那尊古曼,后来被同行使坏,差点儿把他搞死,我心里还是有愧的,所以就表示必须我请客。姜哥也没跟我客气,喝得舌头发直。 聊天过程中,说起我在泰国卖佛牌的生意来,姜哥说:“田、田老弟,我其实真羡慕你,做这行多、多赚钱啊,像你姜哥我。就会开出租车,吃不饱也饿不死,每月就赚这么三四千块,你嫂子还总骂我。说我开夜、夜班就不能回家睡觉,让她一个人守、守活寡。你说这不废话吗,能回家还、还他妈叫夜班?” 我哈哈直乐,忽然他问我佛牌能不能治精神不正常,我说:“撞邪之类的可以,要是纯病理性的,那就得去医院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