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油项链,把功效跟她说了,常姐双眼放光。拎起项链看了半天,我能从她眼中看到贪婪的光,就假装整理衣领,伸手把项坠收进衬衫中藏起来。 仙家看事。只负责说而不负责做,事主和客户要根据出马弟子看事时所说的那些话,自己去寻找答案。可我们这些泰国牌商已经习惯帮客户把真相找出来,所以听说我和老谢主动要求去小夏的高中调查,夏哥非常高兴。 我、老谢和黄姐坐上夏哥侄子的面包车,从鸡西来到鹤岗,开了三个多小时才到。小夏念的这所高中在市区,夏哥应该是没少跑这里。他轻车熟路地找到副校长,对方一看是夏哥,就把眉头皱起来:“怎么又是你啊?你儿子小夏这个事都说了和学校无关,你们还来查!” 好说歹说,副校长同意让我们再查一次。我问副校长这所高中有没有地下室,他回答:“后边那栋教学楼有两间地下室,是用来堆杂物和体育器械的,老夏上次都看过了。什么也没有。” 我问:“小夏会不会在地下室丢过魂?”副校长失笑,说这是教书育人的地方,可不能总提这些迷信,再说那两间地下室只有教导主任和体育老师有钥匙,校长都没有,他小夏怎么可能进得去。 为了验证,我还是请求校长再次找到体育老师,打开地下室的门。体育老师长得五大三粗。看到小夏,就瞪起眼睛指着他:“这个夏xx半年多没上体育课,每次都请假说生病,哪有病?我看就是装病!”夏哥也不解释。看来是解释得烦了。 打开地下室的电灯,这里大概有两间教室那么大,很重的霉气味,堆着不少破旧的鞍马和课桌椅。我举着五毒油项链在各个地方都走一遍,为了不放过任何角落,还得费力地踩过横七竖八的桌椅,结果令人沮丧,什么事也没有。 出了地下室。夏哥问我怎么样,我摇摇头,说地下室毫无阴气。黄姐问:“会不会是学校的地下某处埋着什么东西,小夏无意中给冲撞了?” 我说:“昨晚小夏很清楚地说把某人给关起来的话,说明肯定与这件事有关系。小夏,既然你没被别人关起来过,那你自己有没有关过别人,或者是把什么特殊的东西藏起来过?” 这可让小夏犯了难,他回忆了半天也没结果。旁边夏哥气得都要伸手揍他,被老谢拦住:“冲煞撞邪这事是很难说的,有时候乱撒尿也能得罪鬼,不能怪小夏。” 离开小夏的高中。我们几人都很沉默,我心想这桩生意看来要歇菜,而黄姐的脸色最难看,是啊,这事怎么算呢?要是没成功的话,还要退给她们一万五,我们三人只得了一万五,勉强够路费的,连辛苦费都没有。而黄姐她们俩也会觉得憋气,花了一万多块钱,什么结果也没有,夏家的事也没解决,真是三方都不满意。 正在我心情烦躁时,忽然想起之前阿赞说的话,他那天晚上能感应到外面有个男孩的阴灵,才十四岁,之前我和老谢都以为是小夏的灵魂出窍,可现在看来,很有可能压根就不是小夏的灵魂,而是另有其人。 我问小夏:“你今年十八岁了吧?” “对啊,咋了?”夏哥接口。 我再问:“你十四岁的时候是在哪上学?”小夏说他十四岁的时候应该在念初二。老谢看了看我,这老狐狸显然已经明白了我的思路,就问小夏:“你的初中学校是哪所?”小夏说出一个学校的名字。老谢连忙让夏哥的侄子把车开去那所初中。 夏哥疑惑地问:“我儿子是上了高中之后才开始变成这样的,常大仙看事的时候也说过‘祸在学校’。现在去初中干啥?” 我笑着问:“你怎么知道小夏的怪病肯定和高中有关?祸在学校,也没说高中吧?初中也是学校。”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有意无意地看着小夏,他眼神中闪过几丝慌乱。好像想说什么,又咽回去了。我问:“小夏,你初中的班主任还在吗?” 小夏说:“好、好像在,可我觉得我的病和我的初中学校没啥关系,咱们还是回家吧。”老谢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没关系,小夏扁了扁嘴没说话。 夏哥挠挠脑袋:“初中能有啥问题呢。”我没继续说,和老谢悄悄交换眼色,毕竟也只是猜测,把话说得太满就不好往回收,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在路上,我心里想着小夏在发病时曾经说的那些话:“别挪,啥也没有,十四岁,被关了起来,在学校底下,放我出去……”似乎能串成一个连续的什么行为,但又很模糊。 鸡西并不大,很快就到了这所初中,夏哥找到教务主任说明来意,主任撇着嘴,马上就要赶我们走。夏哥的侄子生气地说:“我弟弟这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