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因忍不住寂寞而和男人通奸被处死,怨气和邪气都很大。如果附在女人身上,这女人就会改变性情,变得极其容易对男人动情,自己无法控制,也就是俗称的“水性杨花”之意。 听了我的解释,张先生的脸一阵白一阵青,他大骂:“难道我老婆变成现在这样,该死的导游,敢耍我!”我问那导游是怎么认识的。张先生说,他们夫妻经常去东南亚旅游,那导游很厉害,会东南亚好几国语言,人也精明干练。所以经常找他带路,价格也公道。但自从发现老婆和导游的亲昵举动之后,就再没找过他。 我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说:“难道那导游看上了你老婆,所以用这个方法来得手?” 张先生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根本说不出话。我给阿赞nangya打去电话,问她这个情况要怎么解决。阿赞nangya说:“印尼女阴神的雕像我并没见过,也只是听说而已,没想到真有人能在印尼找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立那尊阴神雕像的位置。应该就是当年把那位寡妇分尸的地方。这种阴神像邪气很重,不能随便拜。” “那怎么办?你能解决吗?”我连忙问。 阿赞nangya说:“我没有把握,只能试试看了。这种女阴神可不像南平妈妈那么善良,虽然都是古代的阴灵,但女阴神邪气非常重,一旦被附上,就很难驱散得掉。”我说再难也得处理啊,要不然客户怎么办,实在不行,你和阿赞洪班或者阿赞巴登联手试试呢。 她犹豫片刻:“既然是女性的阴神,由我来施法可能会比男性阿赞更有效果。我先找找有没有能有效平息这种阴神邪气的法门,如果有就好办多了,要是没有,最好你还是问问方刚和老谢他们,得有对应的法门,不然处理起来很难,还会耗费大量的法力。” 因为之前阿赞nangya在印尼被曹老板绑架过,我怕她有心理阴影,不愿意来印尼,就小心翼翼地询问。没想到阿赞nangya比我洒脱得多。她说:“我早就忘记那件事了,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把情况转告张先生,他听说拜的居然是什么女性阴神,特别生气,马上掏出手机就给他位导游打电话。吵了半天也没结果。挂断后我问怎么样,他说:“该死的导游,死不承认,硬说他没错,还说什么那尊佛像每天都有人去森林里找,去参拜,怎么偏偏是你老婆出事?” 我说:“那个森林具体在岛的什么位置?我托人先打听内情,验证一下那导游的话是真是假,你也别急。”张先生说了个地名,当时他们所住的酒店就在那里。森林在酒店西北。 回到客房后,我把那女阴神的图片用彩信发给方刚和老谢,再配上文字,让他们帮着打听导游说的那些话是否属实。 没多久,老谢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他说:“田老弟呀,我这、我……”我没明白他怎么吞吞吐吐的,就问了几句,没想到老谢居然开始哭起来:“那么多钱呐,全都被我给烧啦,我的钱……” 第0724章 朝左还是朝右 开始我就是一愣,后来才反应过来,都快把老谢这个事给忘了。 也没别的办法,只好劝几句,没想到这家伙越劝哭得越厉害,我说你这么大老爷们怎么哭个没完,钱是你自己烧的,已经都没了,你就努力再赚呗。当然,道理谁都懂,但放在谁身上都难受,老谢也是哭起来没完。哭得我心烦意乱。干脆大吼一声:“别哭了!” 老谢立刻停住,可能也是被我吓了一跳,我问那个女阴神的事到底有信没,老谢说:“没打听出来。”我气得半死。没打听出来你给我打什么电话,难道就是为了哭诉? “昨天我给老爹打电话,想问问他攒的钱用不用买个房什么的,”老谢说。“结果老爹告诉我钱都没了。我这边一问洪班才知道,唉,你说我这个命啊。” 我说:“你就当破财免灾,要是不烧钱,估计你都得进精神病院。” 挂断电话,到了次日下午,我才接到方刚的回复:“你问这个有什么用,我的佛牌呢?”我说佛牌估计是卖不掉了。客户的问题不是出在他老婆变心上,而是另有隐情。方刚听了我说的情况,哦了声,说这情况他三年多前也遇到过,那是在缅甸的某深山里,有人在黑衣阿赞所设的地坛附近扎营过夜,结果被地坛中供奉的横死者尸骨缠上,差点没送命。 “其实我也接过类似的生意,你忘了,之前有一对云南昆明的驴友夫妻,不就是在崩密列不小心得罪了某真身拍婴,也差点死吗?”我说。 方刚想了想:“好像真有这么回事,还是我找的人去解决,把那真身拍婴从遗迹里抬出来,找寺庙重新塑的身。”我说对啊,方刚说。他已经打听了在印尼专门给驴友当导游的朋友,那人对印尼大大小小的岛地形都很熟,称苏拉威西岛的那个森林中确实有几百年前的荒废寺庙,里面有一尊当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