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巴登问我们在说什么,因为我们三人用的都是国语沟通,方刚给翻译过去,阿赞巴登说:“两人联手,成功的机率也高,不然昨晚很难成功。”登康说对啊,所以田七还是有很大功劳的,必须得分给他钱。 方刚看着阿赞巴登。气得说不出话。登康说:“都别争了,田七是中间人,不能没钱赚,我就吃点儿亏,收一万四,你收一万七,剩下的九千让田七自行分配。这次也不能说亏了,要是施法失败。我们顶多也就收个路费钱。” 这个方案勉强得到方刚的同意,他当然不知道阿赞巴登和登康的交情。当初要不是登康跑去提醒阿赞巴登不要上皮滔的当,说不定巴登已经修那份假法本而变成精神错乱了。 因为有事在身,阿赞巴登先回曼谷去了。中午。我们三人在陈大师的邀请下共进午餐,席间陈大师又谈起阿赞nangya的事,方刚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选择合适的生意。才能将阿赞nangya请到香港来,既不会耗费太多法力,还要保证她的行程不受人干扰。” 陈大师连连点头:“方老板说的对,是我太着急了。唉!” 看到他的样子,我心想这么有钱的人找什么女人都不太困难,可他偏偏喜欢对感情早已淡泊的阿赞nangya,看来这也是上辈子的缘分。 方刚对陈大师问起曹夫人的事。他说:“我一直在派人留意她,这次请各位来聚,也是想和你们说说。前天曹夫人已经和她的年轻男友从夏威夷回来,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直接回香港,而是先去了马来亚岛中部,在某小镇和当地的两名佛牌商人有过接触,不知道什么用意。” 听到这话,我和方刚立刻紧张起来。曹夫人没事肯定不会往马来西亚跑,还去接触牌商。我说:“这个女人就算想自己请佛牌,也不会亲自跑到马来西亚,会不会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登康问:“能知道是哪两个牌商吗?” 陈大师说:“正在托人打听。”我叹了口气,说这行也不好做,现在我和方刚都被人给盯上了,搞得我都不敢回泰国。陈大师问怎么回事,我就简单说了,方刚掏出手机,把那张图片展示给陈大师看,说这个女人的丈夫以前在曼谷曾经找过我们,要给人落死降,结果最后自己反被聪明误,死在了对方的降头上。她怀恨在心,现在想找田七的麻烦,所以他才回内地躲着。 “太可怕了,这男人是她丈夫?”陈大师问。方刚摇摇头,说还不知道是谁。登康凑过去看了一眼,刚要把身体移回,他忽然瞪大眼睛,将手机抢过去仔细看。 方刚很不高兴,又迅速把手机夺回来:“干什么?借东西也得说句话客气客气吧?” 登康伸手:“把电话给我!”他表情很急迫,方刚疑惑地将手机递过去,登康看了半天,表情越来越复杂,像变色龙。 我问:“怎么了?” 第0744章 于先生? “难道真是他?”登康自言自语。我们都追问是谁,登康把手机放在桌上,说:“难怪田七中的是独门鬼降,居然是于先生……” 这话把我和方刚都惊呆了,方刚问:“哪个于先生?” 我也问:“是鬼王的第一个徒弟于先生?” 登康点了点头:“从背影来看很像,但我和他已经好几年没联系,不能完全确定。” 方刚一拳猛砸在餐桌上,骂道:“他妈的。是不是把全东南亚的降头师都给得罪了?偏偏都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也觉得很头疼,对于先生这个人,只在登康的回忆中有所了解,其他我们都完全不知。 我问:“他似乎好几年都没出现过。”登康说没错,自己最后一次看到他已经是几年前。 “还以为这个于先生已经隐退甚至洗手不干了,原来还是会接生意!”我说。 登康摇摇头:“恐怕不是接生意这么简单。”方刚问什么意思,他说,虽然和于先生也没那么熟。但还是有所了解。他这个人既然多年都不接生意,隐藏在中国境内,就说明不是为了钱。但现在又和方夫人接触,而田七中的又是鬼王降,方夫人也派人监视过田七表哥的住所,那这条链就很完整,田七的降肯定是方夫人找人落的,极有可能就是于先生。 方刚哼了声:“这些我们也猜得出,能说些我们猜不出的吗?” 登康白了他一眼:“不会听我慢慢分析?于先生既然突然出来给人落死降,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为钱,二是为人情。说不定方夫人和于先生有什么特殊交情。不然的话,他要是想赚钱,早就在香港住上别墅了,还用等到今天!” 忽然我想起之前登康回忆中的一件事,就问:“你说过于先生给人落死降的价码是两万美元?”登康说没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