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67节


这块牌。

    我慢慢把牌放下,老谢问:“怎么了,田老弟?”方刚也追着问。我说出熊导游上次找我要四块牌,后来又退回一块的事。

    方刚瞪起眼睛看着老谢:“我说那次田七为什么没有找我和巴登制作加持这批佛牌,原来是被你给抢了生意!”老谢连忙解释,阿赞巴登摆手示意不要吵,听我继续说。

    我说:“熊导游说客户意外失踪找不到,他又不想把货留到手里,说不吉利。我一想退货我也没什么损失,而且每块牌五万泰铢的定金也不退,于是我就同意了。这块退回的佛牌让老谢带回给阿赞洪班。”

    老谢接口道:“原来就是这块佛牌,难道是熊导游做了手脚,还是洪班也在修这种厉害的黑法?”登康摇摇头,说这种高棉拍婴法门极其隐秘,阿赞尤当年跟劳差学过法术,才掌握了,而那位劳差师父一直在深山里几十年。所以整个东南亚也没几人掌握,连鬼王也不会。

    “就是说,熊导游以请牌为借口,让阿赞尤在退回的那块牌上用极阴拍婴法门重新加持,再退给你。”方刚说,“当这块牌回到阿赞洪班手中时,他肯定是要继续加持,因为还得卖给新的顾客,却没想到里面的邪法让他加持出错,进而被邪法侵袭,可为什么阿赞洪班会变成这样?”

    我们都看着登康和阿赞巴登,阿赞巴登说:“刚才我试着用法术与佛牌中的阴灵沟通。可只念诵了不到十句,那股邪法居然开始控制我的法门。这邪法很奇怪,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就像佛牌中藏着一名厉害的降头师,正在用法术和我对抗,但我并不占上风。”

    登康沉吟不语,我问他刚才是否也有这种感觉,登康说:“因为我已经掌握了极阴拍婴法门。所以佛牌中的那股力量对我影响不大,只是我不希望出意外,才没有用经咒去压制,因为还不知道底细。还以为自己判断错误,现在看来,这佛牌中的邪法九成就是阿赞尤搞的鬼。”

    “为什么?”老谢突然大叫,“姓熊的、阿赞尤。你为什么要害洪班?”

    方刚哼了声:“你误会了,熊导游要害的不是阿赞洪班,而是登康。”除我之外,老谢、巴登和登康都没明白什么意思。方刚指着我让我说,我不好意思地说出实情,说登康因为最近一直在加持那颗劳差的域耶头骨,没精力加持佛牌,而熊导游每次要货的时候。都指定必须要由登康师父加持出来的,别人的不要。

    登康恍然大悟:“怪不得熊富仁一定要我加持出来的牌,原来他是在放长线,就等着钓我这条大鱼呢!”

    阿赞巴登看了看登康:“姓熊的导游为什么要针对你?”方刚哼了声。说还不是因为登康在云顶赌场给熊导游下了鬼王降,而那家伙也是命大,居然没死,仍然是活蹦乱跳的。

    老谢张大嘴说不出话,看看我,再看看登康,那表情就像遭人陷害的岳飞面对秦桧时一样。登康说:“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又不是我害的阿赞洪班!”

    忽然。老谢用力拍着地面,大哭:“洪班啊,我的叔啊,原来你和我一样。都是世界上最命苦的人呐……我前阵子替田老弟顶缸遭罪,现在又是你无辜倒霉,成了登康师父的替罪羊啊!”把登康气的,指着他说你不要乱说。和我有什么关系,是你们俩私下找阿赞洪班加持佛牌,冒充我的名头赚钱,我还没朝你们要名誉损失费呢。

    老谢被登康这顿抢白。半天没说话,忽然又开始拍地板:“洪班啊,你现在只剩半口气,人家不但不领情。还朝你要名誉损失费啊……”方刚烦得不行,连忙抓住老谢拍老板的手掌,说你要是再拍再哭,我就劝登康马上回家。不管这事了。老谢止住哭声:“那到底什么时候救人?”

    登康说:“最好在午夜,那种高棉的拍婴法门,以前都是古代阿赞们用来加持古墓拍婴用的,当时的下葬都是深夜。法师们加持好古拍之后,就把这些拍婴和死者同时下葬,所以这种法门也要在午夜效果最好。”他拿过背包,从里面取出一个用白麻布裹着的东西,麻布表面用红色画着很多经咒和符号。

    把麻布展开,里面是一颗域耶,呈斑驳的灰黑色,已经没了下颚。表面也绘着很多红黑色的图案和经咒,看来就是劳差的头骨了。

    阿赞巴登看到域耶之后眼神有明显变化:“这是什么?”看来还不知道m.iyiGU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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