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变成了毫无法力的普通人。他没忘记的傩巫咒,估计也只能回村里给村民们举行某些仪式之用。 两天后。洪班准备回云南了,因为他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所以我和老谢还有方刚打算一起护送他到云南腾冲老家。登康对我们说:“冥冥之中都有天意,你替我遭了这一劫,我也会感激你。今后你或者你的村民们无论遇到什么邪神阴鬼的事,都可以来找我,我免费为你们解决。” “谢谢。”洪班只说了两个字,这是他一惯的风格,以前就是,现在遇到这种变故,心情也是很差的,自然话就更少。 登康回菲律宾,我们去云南,临分别的前夜,大家找了家餐厅吃饭。经过这么多变故,大家都很感慨,觉得真是人生如戏,生命无常。但感慨归感慨。肚子还是得填饱,于是我提出这顿饭由我请客,大家随便点。 除阿赞巴登和洪班之外,每个人都点了自己最爱吃的菜。其中登康叫了他最爱吃的泰式猪肉炒饭,还特意嘱咐服务生要多放肥肉。菜上来之后,登康用叉子叉了一大块猪肉,方刚看着他,又看看身穿相同款式和颜色衣服的阿赞巴登,认真地指着这盘猪肉炒饭,说:“这可是正宗的泰菜,很好吃。” 登康笑着:“当然,也是我最爱吃的。” 方刚说:“可惜最大的缺点就是热量太多,吃了很容易发胖。人要是胖了,穿衣服就不会太好看。”登康叉着那块肉正想往嘴里送,听方刚这么说,立刻盯着方刚看。而方刚似乎是无心所言。并没理会登康,只顾和老谢碰杯喝酒。我盯着登康,看到他也举起酒杯去碰,右手却悄悄把那块猪肉扔回到盘子里。 次日早晨,我们五个人都来到曼谷,登康去马尼拉,我们四人则先飞到广州,再转机昆明。因为从昆明到腾冲,就算都走高速也得夹着盘山路,要近十个小时,因此我们要在昆明住一晚,明早再出发。 换在平时。以我和方刚、老谢的习惯,肯定要大吃几顿云南的特色美食,可现在我们都没有任何胃口,吃晚饭的时候,大家都只点了一碗面吃。 老谢边吃边唉声叹气,方刚说:“事件都已经发生,人家洪班师父也没像你这样,你总叹什么气?难道你的法力也消失了吗?” “唉,不是法力的事,方老板。”老谢放下筷子,“洪班不能再加持佛牌和施法,以后我、我老谢可怎么活呀……” 洪班默默地吃着面条,也没说话。看着他这副愁眉苦脸的模样,我俩觉得老谢说得也对,他和洪班既是远房叔侄,又是战略合作伙伴,就像方刚和阿赞巴登,或者我与登康和nangya的关系那样紧密。可现在老谢没有洪班作依托,今后开展生意就难多了。 我对老谢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这样吧。我们把洪班送回腾冲,再回泰国的时候直接去大城,对nangya说说这个情况。今后你就加强跟nangya的合作,她也不是外人,只要有时间,肯定能帮你加持佛牌和驱邪施法。” “那、那你怎么办?”老谢问。我笑着说我和你的生意不可能次次都撞车吧,你能找她,我也能。而且现在我和登康的合作相当不错。有这家伙的帮衬,我这边其实就够了。今后我们三个,每人都有自己的紧密合作阿赞,不是也很好吗。 老谢脸上露出几分欣喜之色,方刚对他说:“不过,你可不能欺负nangya啊,她毕竟是女人,比较感性,你多看着点她的脸色。有时候碰到她不愿接的生意,你也别勉强。”老谢连连点头称是。 饭后回到旅馆,洪班和老谢在客房里躺着,一个发呆,一个发愣。我和方刚也没法劝,只好回到隔壁客房。方刚躺在床上看电视抽烟,我则在翻手机。这旅馆楼下有很多餐厅和店铺,都快晚上十点了仍然很热闹,从饭店中传出的炒勺相撞声听得清清楚楚。 我看着手机,里面有几条qq消息,是王娇从营口发给我的,咨询佛牌的事,看来还在继续给我当兼职。也有姐夫汇报佛牌店收入情况。 正无聊的时候,突然房门被敲响,吓得我手机差点掉。门外传来老谢的声音:“方老板,田老弟,你们快来啊!”我和方刚连忙打开门,随老谢来到隔壁房间,见洪班躺在床上,脸色铁青,浑身不停地抖来抖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