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地修习苗巫咒,必须要靠它。 小谢来了好奇心,连忙问那是什么。洪霞歪着头,闪着漂亮的大眼睛:“我爸爸说只有洪家人才有资格可以进去见它,外人绝对不让。但……你想看吗?”小谢当然说想,洪霞犹豫片刻,就让他回去悄悄把手电筒取出来。然后跟着洪霞进山。 村后面的深山,两人已经去过好多次,虽然偏僻,但白天的风景还是很好,到处都是绿树长草。鸟鸣虫叫。过了小溪,洪霞带着小谢走了一条他从没去过的地方,是距离山崖不远的一处小山坳,地势难行,坑坑洼洼的。 “这、这路也太难走了!”小谢抱怨着,看到不足两米以外就是山崖,他腿也有些发软。洪霞笑着回身拉过他的手,说我走过十几次都不怕,你一个男子汉有什么可怕的。小谢被洪霞牵着手,似乎也没那么害怕了,打起精神跟着。 这条路不知道是谁发现的,十分隐蔽,根本就没有路,全都是半人多高的长草,只有拨开草才能前行。但既然是这样,如果没人指点或带路,也根本不知道前面是平地还是坑。 洪霞带着小谢走了十几分钟,贴着石壁来到一处山洞。两人进了洞,这里面并不太深,但要拐个弯,看来并不是天然形成,拐弯之后的部分由人工开凿出来。洪霞打手电筒走在前面,到了洞尽头,小谢忽然看到有个很瘦的人静静地坐在洞里,他吓得差点喊出声来。 再仔细看,那并不是活人,而是一具干尸,身上穿着蓝黑相间的衣褂,坐在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脸上和手臂都只有干枯的皮肤蒙在骨头上,尤其脸上。那两个黑洞洞的眼眶,让小谢吓得不轻。 “这就是我们洪家的苗巫祖师,已经有快两百年了,”洪霞说,“当年他是清末整个云南最厉害的苗巫,临死前说让家人把他抬到山洞里,不用做任何处理,自然会变成干尸。后人以巫咒粉拜祭,就可以顺利地修习苗巫术。”说完,洪霞就跪下磕头,小谢看着干尸那张脸,也吓得连忙跟着磕。 看到这具干尸,小谢浑身不舒服,就要走,两人拐过洞弯。洪霞脚下踩到石块,身体一歪,小谢连忙伸手去扶,慌忙中正巧摸到洪霞饱满的胸部。洪霞竟忘了躲,紧张地看着小谢。小谢血气上涌。把洪霞搂在怀里就亲嘴,两人紧紧抱着,亲个不停。小谢解开洪霞衬衣的扣子,他从没摸过女性的身体,手忙脚乱。亲热几分钟之后,小谢还想去解洪霞的腰带,但被她默默地推开,系好衣扣走出山洞。 吃晚饭的时候,洪霞的脸一直发红,洪舅爷还问她是不是病了,洪霞连忙摇头。 第二天,洪霞好像有什么心事,小谢和洪班叫她去河边抓鱼,她也不去。后来小谢私下悄悄问她怎么回事,洪霞说:“我、我昨晚做了个梦……” 小谢笑了:“你从来都没做过梦吗。是噩梦吧?没事!” 洪霞害怕地哭泣:“我梦到……巫祖师很生气,还要我杀了你。”小谢心里一震,说为什么会做这种怪梦,肯定是你自己心里害怕,才会有这种梦。他安慰着,还讥笑洪霞胆小,做个噩梦就哭。 当天晚上,洪霞突然发起烧来,还说着胡话:“不能杀他,不能杀。”大家都很着急,小谢的父母建议连夜送到镇卫生院,但洪舅爷却摇摇头,说没用,这不是医院能治的病。当时谢家三口人都有些生气,但又不好说什么。 洪舅爷让大家把洪霞抬到祠堂里。平躺在地上,他点燃七柱香,开始施巫咒。那香燃出来的烟四散乱飘,就像分别被一股风给吹走,十分诡异。 第二天。洪霞醒来,烧也完全退了,大家这才松了口气。洪舅爷问她是否知道怎么回事,洪霞摇头否认。小谢虽然不懂巫术鬼神,却也觉得似乎和那天在山洞里的事有关。但不管怎么说。洪霞的病好转,这就比什么都好。 明天谢家人就要走了,村民们对洪家人非常尊敬,知道这是洪家在湖北的远亲,纷纷把自家的土特产弄了些送来,最后小谢的父母说实在背不动,就笑着婉拒了大家的好意,说这次出来因为太急,什么都没拿,下次有机会还要再来,到时候也带湖北特产给大家吃。 当晚,小谢迷迷糊糊地睡不着,半梦半醒中,似乎看到洪霞就站在自己的床前。他忽然惊醒,屋子里只有父母睡在另一张木板床上,并没有别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小谢心里发慌,就爬起来走出屋子。这段时间因为他已经不再梦游,父母也总算能睡几晚好觉,所以都没察觉。小谢站在空荡荡的院中。什么也没有,他本想转身回去继续睡,却似乎听到院门外有什么声响。来到门前,贴着门板,从两扇木板中的缝隙向外看去。 借着月光。看到有个熟悉的人影慢慢走向村后的方向,好像正是洪霞。小谢连忙打开院门,低低喊了两句。可那人影根本没停,似乎还走得更快了。 这种小村寨可不像城市那样有小偷小摸,村子里民风淳朴。晚上不锁院门也没关系,那人肯定不会是贼。小谢看到院子里的桌上放着手电筒,就连忙抓在手中,跑出去,想追上看看到底是不是洪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