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这瓶水应该已经被熊导游喝过了。 按登康的解释,阿赞尤在施咒的时候被阴法干扰,他立刻以经咒还击,但于先生趁机出手,两股阴法同时夹击阿赞尤,让他根本无法招架,最后被极阴法门反噬而发疯,至于有什么后果,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不会太好。 终于解决了阿赞尤,我特意给老谢打电话。把他约来曼谷,大家庆祝计划实施圆满成功。在某新开的自助海鲜餐厅,我们六个人围坐两张并在一起的桌,上面摆满各路海鲜。费大宝是话唠,把全过程从头至尾给老谢讲了一遍。老谢笑呵呵地说:“恭喜你们啊,居然能让那么狡猾的熊导游都上当,看来好猎手真是比熊厉害!” 方刚哼了声:“我早就说过了,再聪明的人,只要是本性过于贪婪。早晚会上当。”我拍着老谢的肩膀,问你算不算聪明人啊,老谢连声说不算,他只贪财,但不聪明。所以不会上当,大家都哄笑起来。 费大宝更是眉飞色舞地给大家讲他如何勇敢,装疯如何如何逼真,把熊导游都给骗过去了。方刚拍着他的肩膀:“表现不错,怎么样。有没有当牌商的打算?”费大宝连忙说有,方刚说那可以考虑先给我当个助理,慢慢升职。 正在大家一起碰杯时,手机响起,居然又是熊导游。我立刻示意大家悄声。接起来后打开免提,听熊导游说:“田老板,你不只断我的财路,还害得我身体残缺不全,这笔账。我是早晚都要跟你算的。” “什么意思?身体残缺不全?”我没明白,大家听了后也都竖起耳朵。 熊导游说:“还记得在云顶赌场,我中的降头吗?”我说当然记得。熊导游哼了声:“那次我被阿赞尤解开降头,他告诉我,从法门来看。给我落降的人多半是鬼王派的。而在我调查之后发现,巴老板夫妇找的就是你的朋友,那位登康师父解的降。但他没能解开,所以就怀恨在心。后来给我落降肯定是他做的,因为有些降头师会把同行当成死对头。你能解开我无法搞定的降头,你就是我的仇人,更何况是鬼王派,他们一直认为自己的法门谁也敌不过。” 我静静地听着他的话,老谢和方刚互相看看。熊导游又说:“我和阿赞尤设局的事。得罪过不少牌商和降头师,包括你和登康在内。所以这个事,我原本可以不追究。但你不知道吧,那次我在酒店降头发作的时候,用牙齿死命去咬椅子的钢管。把牙咬断好多颗。后来发炎感染,医生只好把我满口的牙全都给拔光,镶了假牙。这还不算,后来经常神经痛,整夜都睡不着。比死还痛苦。所以,我把你们恨得入骨,非要搞掉你和那个登康不可。” 说到这里,我们不禁都看着登康,这才明白为什么熊导游费尽心思设了那么大一个局。就为把登康搞死。最后熊导游问我,那瓶矿泉水他根本就没有喝,想整他,没那么容易,就把电话挂断了。 “他、他真没喝?”老谢问。 登康冷笑几声:“鬼才信!真没喝的话。田七在用短信告诉熊导游的时候,他怎么没马上回复?肯定是在找人核实。” 方刚说:“就算的没喝,又有什么可怕的?下一步就是收拾他,在泰国,敢坑我们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老谢也愤愤地接口道:“就是。要不是他,洪班也不会失去法力,只能回云南。” 我说:“收拾熊导游我倒觉得不用急,只要他还在泰国混,就跑不了。要是他怕对抗不过我们,离开泰国甚至东南亚,不再干这行,那也就由他去。至于他身上的虫降到底中还是没中,就听天由命吧。” 大家都纷纷点头,只有于先生不动声色。偶尔吃点儿东西。阿赞巴登说:“接下来你们都有什么打算?”方刚说还是老样子,我倒是想先回沈阳呆上几天,毕竟刚搞死一个阿赞尤,熊导游又在气头上,狗急跳墙谁也挡不住。有方刚和老谢在,熊导游跟这两人都不熟,但方刚却早就和熊导游暗中较量过,想找人盯他的梢再容易不过。 费大宝笑着说:“方哥,我就在泰国跟着你混吧。” 方刚歪头看了看他:“这么想当我的助理?”费大宝说当然,他觉得在泰国当牌商。跟这些同行和阿赞师父们接触,再有意思不过了。 很奇怪,这个费大宝在目睹阿赞尤被搞得发疯,居然这么快就不害怕,还真是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