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从菜地里挖菜出来吃一样。是很平常的事。” 对于这种解释我倒是很理解,心想干脆我也做和尚算了,能享受花钱如流水的感觉。后来又想不行,不光要吃素,每天那十个小时的听经就够我受,而且还不能结婚泡女人,也要跟家人断绝关系,所以,和尚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这时,坐在后排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阿赞nangya开口说:“你师父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气息。” 吴哥连忙问什么意思,阿赞nangya摇摇头:“说不好,不是阴气也不是怨气,感觉不明显。”吴哥面带疑惑,李女士缠着阿赞nangya问个不停,可她并不再解释。 到了杭州机场,李女士还拉着阿赞nangya的手说希望以后去泰国找她玩。在吴哥的催促下,两人开车走了。我把三万五千块钱人民币交到阿赞nangya手里,说:“可惜啊。” 阿赞nangya问:“可惜什么?”我说原以为那清修和尚真的很穷,可没想到屋里的值钱东西都堆成山,光咱们施法给他带来的直接效益就有几十万,以后可能还会有人捐款,那咱们才收五万块,是不是太亏了。 “不能这样说,”阿赞nangya笑着回答,“法力可以加持佛牌供人供奉,也可以用来驱邪解煞,但不能把它当成收买人心的工具。否则我就不用去泰国做阿赞。在北京上海杭州这些地方设个道场,收的徒弟不比高僧们多。” 我心想可不是吗,现在很多中国人不管有钱没钱,都想求得心理安慰和精神寄托。据说很多假和尚、假活佛都有大批信徒。这位清修师父不是假和尚,但山偏庙小,即使这样,他都过着中国普通老百姓想都不敢想的奢侈生活。如果是泰国阿赞到中国来。凭他们的法力,徒弟还不得把门槛都给踩破,尤其像阿赞nangya这种会说中国话的。看到清修和尚那副视金钱如便便的态度,我甚至萌生了今后把那几名阿赞师父全部请到中国,专门收徒的想法,我和方刚、老谢当经纪人,估计比我们当牌商赚钱多了。 在机场大厅候机时,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就问阿赞nangya为什么你在施法的时候,那些信徒会出现类似鲁士灌顶的反应。阿赞nangya笑着说:“我目前在和两位鲁士师父接触,他们正在教我一些正统的鲁士法门。说不定几年后,我也会成为一名女鲁士。” 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心想鲁士可就算是出家人了,要是阿赞nangya出了家,最伤心的就是陈大师,他可一直惦记着呢。 从杭州回到沈阳,这桩生意对我来说其实很圆满,去掉路费也赚了两万。在佛牌店里,姐夫数着这四十张百元大钞,脸上都要乐开花:“小舅子,你说我咋没早几年跟你混呢?还上什么班,给你当三年助理,我也能买新房子啦!” 因为清修师父特地强调,不能将这桩生意的细节透露出去,所以我只好忍住没说。但我这人喜欢八卦,不让我把这事当成谈资说出去,比挨顿打都难受。 晚上,我给方刚打去电话,先让他保密,再说了清修师父这个事,问有没有可能让泰国真正有法力的阿赞师父来中国设道场收徒,这来钱的速度多快。 “你以为只有你能想到这个问题,而别人不能?”方刚冷笑几声。我说可并没看到有泰国的阿赞师父在中国设场收徒,还都是中国寺庙的这些和尚和西藏的活佛们更受欢迎,可他们似乎并没有亲眼能看得到的法力,这是为什么。 方刚说:“你这就不懂了,就算你把nangya和登康请到中国,帮他们设道场施法收徒,也不会比和尚跟活佛受欢迎。” 第0875章 真情降 我连忙问为什么,方刚告诉我,这些修行者先不管是真是假,他们之所以受欢迎,靠的并不是法力,而是理论。那些有钱却空虚的信徒,寻求的是精神寄托,是能在理论上让他们觉得你是个超脱的人,觉得跟你混就能洗刷自己那罪恶的灵魂,至少也是能得到启发。你觉得阿赞nangya和登康能给他们这些吗? 仔细想了想。还真不能。阿赞nangya虽然气质超脱,但她毕竟不是学佛的,恐怕拿不出什么太有哲理的名言来让信徒们折服,而登康就更不用说了,那就是活宝一个,比普通人废话还多,有时候还腹黑或者爱嫉妒,哪个信徒相信他是大师? 挂断电话,不得不承认方刚这老哥看问题还是极准,要是我的设想成立,他还用在泰国干这行?早就带着阿赞巴登去大陆学汉语、收徒弟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