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04节


师或小凡的细心安排,生怕nangya住在这里饿肚子。这些食品都印着外文标签,显然全是进口货,nangya不太可能在香港买这么多进口食品回来。

    找了一下。我看到有用防潮玉米纸包得整整齐齐的几个方形块状物,以前在泰国的时候,nangya就习惯把她亲手做的云南糕点这么包装,看来虽然到了香港。但她仍然保持着这个习惯。我心里一阵发酸,看来以后是很难再吃到了。

    没找到啤酒,我只好拎出半桶果汁,找杯子倒出来,也没开灯,坐在沙发上慢慢喝。先是在想nangya和陈大师的这个事,登康已经把情降解开,但不知道怎么才能试出有没有效果,刚才我用语言试探nangya让她马上去云南,她也没正面回答,但神态却让我觉得不太对劲。

    再想起章老师夫妻的事,第六感让我总觉得和泰王佛牌店的人有关系。可如果真如我猜测的那样,这又有什么用意,能起什么作用?让人知道陈大师佛牌店的阿赞nangya师父也有失败的时候?

    正在乱想时,nangya的卧室门打开,她穿着一袭长长的白色宽松睡裙出来,去了卫生间。沙发的位置在客厅另一侧,和卫生间的方向刚好是对角,又没开灯,我相当于坐在黑暗的角落中。位置比较隐蔽,她很有可能没看到我。

    当nangya再次出来的时候,我以为她会返回卧室,可没想到却朝沙发的位置走过来。我很紧张,不知道她是已经看到我了,还是也睡不着想过来坐坐。总之,nangya慢慢走到我位置斜对面的沙发中坐下,但并没有面对我,而是看着对面的墙壁。我看不到她的眼神,所以仍然抱着她还没有看到我的心理,觉得她可能也是想坐坐而已,但心中很慌乱。怕被她看到。我只好定住身体不动。

    “为什么还不去睡?”nangya说。

    我吓了一跳,手里的杯子差点掉下来,连忙推说下午在酒店多睡了几个小时,现在还没有睡意,以为你没看到我。nangya失笑:“别忘了我是修法者,晚上对我来说就和白天一样。”这让我很沮丧,早知道刚才就不装了。

    nangya又问:“刚才施法结束的时候,你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既然都提到这个份上,我实在不想再瞒,就来个竹筒倒豆子,把陈大师找我们想给她下情降,而费大宝又在这节骨眼上被人追债的事全都招供出来。

    听完我的这番讲述,nangya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沉默、生气或者失望,而是平静地说:“我早就知道了。”

    我很惊愕,心想什么时候知道的,是方刚告诉她的?不太可能。而费大宝和老谢也都不知道这件事,登康和nangya更是没什么联系,就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nangya反问:“我专门给人落情降,难道连自己的东西丢了都不知道?有人给我落降,我会没有任何感觉?自从那天之后,我在午夜时分都会在路口徘徊,后来看到你们从汽车中出来,在我住所的墙壁下施法。我就远远走开。不然的话,在登康施降时,我要么用经咒对抗,但那样他会立刻知晓;要么默默不动,但情降术也有可能会在我身上起效,所以我只有选择躲避。”

    我已经说不出话,原来她从那天晚上就知道我们的行为。nangya又说:“开始我很失望,没想到你们会同意让陈大师给我下情降。虽然我知道他是喜欢我。但我很清楚,陈大师肯定没少哀求,也许你们也是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才勉强同意,说不定还是用什么条件来交换的。所以我也不想让你们难做。施降后,陈大师给我打电话,问我是否愿意来香港常驻半年,说这段时间能收入不菲。我就有可能筹齐建庙的钱。但我知道他并不是想让我用这种方法来赚钱建庙,因为他完全可以出钱资助我。之所以他这样说,就是想让我到香港居住,能离他近些。好经常看到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好继续沉默。nangya说:“其实我也是觉得在香港常驻半年,确实能比在泰国的收入高很多,才同意了他的请求。在这段时间。他对我确实很好,也约我出去逛街和游玩,但从来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这也让我比较感激。因为我怕他以为情降术有效,会对我有什么过格的想法,那样我就很难做。前几天登康说要教给我一种法本,我就知道是你们想给我解降,因为那种柬埔寨法本我以前也接触过,其中有一段的经咒不对,应该就是登康的解降咒语。”

    “原、原来你全都知道了……”我只能这样说。

    nangya叹了口气:“是的,起初我也很生气,因为我觉得方刚和登康可以这样做,但你不会,我觉得唯一能完全信任的人,但我又对自己说,你肯定有你的m.iyigu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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