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有利。因为很多人会猜测,是不是阿赞翁在色情酒吧中了吧女的什么迷魂药,才导致这样的。 给登康打电话,问起阿赞翁死活的问题,登康说:“他一时半会死不了,但会发疯,最多两三个月,他就会因频繁发狂而死,或者像僵尸那样富有攻击性,就算不死,也得被别人给打死。” 听到这消息。我反而松了口气:“那就好。”如果阿赞翁没死,估计不会善罢甘休,要是报复起来,那又是惹了个仇家。可现在他已经半死不活。而且早晚要去见上帝,就不用有后顾之忧。 和费大宝一说,他问:“那个讨厌的吴经理会不会因为阿赞翁的发疯,而找我们麻烦?”我说她不足为虑。首先,她没有任何证据来得知是我们干的,其次,她跟阿赞翁非亲非故,两人只是生意合作关系,再说得直白些,就是互相利用而已。她用阿赞翁的法术,而阿赞翁以法术来赚钱,阿赞翁倒掉,吴经理随时可以找别的阿赞来代替。 “会不会她怀疑和淑华有关?毕竟那天晚上是淑华把阿赞翁约出来的,酒吧总会有人目击,那记者也看到了。”费大宝说。 我回答:“更不能了,阿赞翁给淑华落下情降,这事吴经理不可能蒙在鼓里,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她出的馊主意。淑华中降之后,经常给阿赞翁打电话提供情报。和见面约会,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就算她怀疑淑华的情降已经被人解开,但也没证据,反正这事就是一本糊涂账,吴经理再聪明,也难猜出这里面的关窍。” 费大宝更放心,说田哥你这么一讲,我今晚就能睡着觉了。我哈哈大笑。说你有没有兴趣和我出去吃夜宵?费大宝连忙举手同意。 这天,我把这个事说给方刚听,他嘿嘿地笑:“这么刺激的事我居然他妈的不在场,下次记得叫上我!”我说机票这么贵。你才不会来。 报了阿赞翁的仇,淑华对我十分地感激。我让她将此事严格保密,她当然点头,失身于一个长得像非洲猴子似的缅甸巫师。这是多么丢人的事,她还怕我说出去呢,连陈大师也不能告诉。 登康与阿赞翁用阴法对抗,事后收了陈大师三万港币。我告诉陈大师,这钱花得不冤枉,搞掉阿赞翁,吴经理再想找别的阿赞合作,就不见得敢再暗中找我们店的麻烦,因为她已经知道我们的手段,和登康的厉害。 陈大师对我说:“登康师父以后会不会被吴经理那边给重金收买过去呢?”我说会叮嘱登康,如果泰王佛牌店的人想打他的主意,千万要先通知我们。登康和我们的关系,虽然没有nangya和洪班那样过硬,但毕竟和我也不错,也算是出生入死过,相信他能分清主次。 那天晚上。陈大师提供经费,让我请伟铭、淑华、费大宝和登康去豪华ktv唱歌潇洒。大家这段时间都经历了不少事,现在可算能彻底放松放松。登康从来没去过这么高档的ktv,包间内客人的演唱。能轮流投射到大厅的巨型屏幕上,如果花两千港币,还可以播放整首。大厅有不少客人在等待,还有员工和经理,大家都能看得到。据说香港好几家大唱片公司的人经常在这里守候,如果看到觉得有潜力,就会通过经理找到唱歌者洽谈合作,去年有位歌星就是这么出道的。 登康对自己的歌喉非常自信,他让我花钱买一首,要唱最拿手的歌,让整个大厅的人全都看到。我只好同意,反正是陈大师出钱。就让登康唱了首粤语歌。没想到只唱到一半,ktv的经理就站在包间门口朝我打招呼,出来后他说,在大厅里的客人和员工都听不下去了,老板说不多收钱,希望我们能中止。 “怎么可能?”我哭笑不得,心想登康唱得是一般,但也不至于反响这么强烈。 经理笑着哀求道:“这是我们老板的意思,要不先生你看,点这首歌的两千港币不收了,结账的时候给你们打八折,总行吧?要知道我们ktv是从来不给新客人打折的,除非有白金卡。”我连声说好,让经理在大厅把播放的歌切掉就是。 唱完之后,我们四个人都热烈鼓掌,说登康唱得比谭咏麟还要好。他兴奋地问我们。有没有做歌星的潜质,我说你还是当降头师吧,歌星不好当,要看唱片公司老板脸色的。 在包间的卫生间洗脸时,我对登康说了陈大师的忧虑。登康笑道:“你放心吧,我虽然只知道赚钱,但还不至于六亲不认。你和我是好朋友,上次我和吴经理合作。也是听了费大宝的劝,他说两家佛牌店已经井水不犯河水,我才接的那桩生意。现在看到你们掐得厉害,我怎么可能还去跟他们家合作?” 听他这么说,我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大概过了七八天,登康已经回马来西亚去了,佛牌店有两位顾客来看佛牌的时候,聊天中谈起泰王佛牌店。说他们上午刚去过,好像看到那位姓吴的女经理正在打电话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