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上身。 半个多月,三套房很快就被卖掉,再加上自己手里的不到十万块钱现金,考虑很久,最后选了几家机构捐出去,只留下两万块,机构名字就不提了,反正也是匿名捐款。 把小何姑娘约到我家吃饭,半路就将这事跟她说了,她开始不相信,说我是开玩笑,后来又生气地说是不是想甩掉她,说我这人没良心,玩弄她的感情。等到了我家,看到气氛不对。父母都沉着脸,我又拿出房屋交易的协议,她这才相信。 小何姑娘顿时暴怒:“你这人还真没出息,什么生气能说赔就把几套房子全给搭出去?当初我要是知道你这么没用,才不会跟你浪费这个时间,你赔我精神损失费!” 我气得要死,还没等说话,没想到我妈妈更生气,直接对小何臭骂一通,把她给骂了出去。小何姑娘甩门就走,从此再也没见过她。 我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其实对小何姑娘,我是半点也不可惜,只是心疼那三套房。姐姐和姐夫得知此事后,约我出来吃饭,问我是不是被泰国人给骗了,还要帮我打官司。我苦笑着说不会被骗,也不用打官司。 在沈阳呆了几天,我忽然接到一个神秘的短信息。对方自称是菲律宾鬼王,让我回复。我惊得双腿无力,难道这个鬼王真没死?我只好回复短信说是。对方回:“以后不得再找我的麻烦,双方互不干扰,否则对你没好处。” “明白,只要你不找我的麻烦,我再也不会去联络登康和于先生,以后也不再当牌商。”我颤抖着用手打字回复。其实,想让我再找登康和于先生也不容易,他们已经隐匿。但鬼王并不知道,所以对我们这三个还很忌惮。 几分钟后,对方只回了一个字:“好。” 忽然我想起了nangya的事,再发短信问对方到底把她怎么样了,对方回复:“不知道。”我再发短信问,对方再也没回过。我心里悬着,干脆回拨过去,没想到已经关机,从此再没打通过那个号码。 那些天我躺在床上思考,每天早上醒来。我都觉得应该是在做梦,会用手机拨打方刚的电话号码,希望那头有人接听,并且传来方刚那熟悉的、或随意或不耐烦的声音,但方刚的手机一直关机。 既然鬼王也害怕我们继续和他作对。那我也就不用再怕他找我的麻烦。我用手里仅有的钱买了去曼谷的机票,再到芭堤雅,来到方刚住了几年的那个旧公寓。半夜,我坐在公寓路口,含着眼泪烧了些纸钱和一副扑克牌,还摆了两瓶啤酒。低头看到胸前的五毒油项链和那条双刀坤平,我全都摘下来,把五毒油项链踩碎扔进垃圾桶,坤平佛牌也扔在火里。 从曼谷回到广州,我给老谢打电话。但居然已经是空号。看来这个老狐狸已经换了号码,可能是胆小怕事。我心想,不管怎么说,也得把这些事告诉给他,就从广州买了去武汉的机票。又转乘来到仙桃。 我去过老谢的家,按记忆找到那栋楼,敲门后却出来一个年轻女孩,告诉我这房子已经在半个月之前卖掉了,房主是姓谢没错,一个又矮又胖的中年男人。我问是否知道他的联系方式,女孩给我抄了电话号码,我一看就笑了,那已经是空号。再问有没有听老谢说搬去哪里,女孩说:“好像听他说是在xx路那边吧。不太清楚。” 来到这个叫xx路的地址,我心想这怎么找?真可笑。老谢又换号码又搬家,看来还是怕鬼王找他的麻烦。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附近有家大农贸市场。很多人进进出出,相当热闹。我站在路边招手叫出租车,这时,忽然看到老谢从市场里出来,挽着一个中年妇女的胳膊。两人拎了几个大塑料袋,有说有笑,老谢脸上带笑,就像刚结婚那样。 我喜出望外,刚要招手叫他,老谢眼尖,已经看到了我。我微笑地看着老谢,老谢先是笑容收起,愣了两秒钟,看看旁边的女人,然后又对着我呵呵笑。当他们俩快走到我身边时,我还在想这老狐狸第一句话是什么,是先问我怎么找到这,还是先介绍这个女人。 没想到,老谢仍然只是看着我笑,然后擦肩而过,连头也没回。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半惊愕半生气地看着老谢的背影。两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