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工我不知道自己哪儿得罪你了非得为难我,这里的路我根本认不清。你让我自己走,我怎么走?” 他问“你怎么来的?谁让你来的你该找谁。” 艾青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一脸茫然。 孟建辉已经起身,他双臂撑起,艾青被逼得后退靠在门扇上,空间狭小,屋内光线不足,她能看到他的下巴搁在自己头顶。 艾青条件反射的抬手推他,却推不开,她狠狠说:“你还在记那一巴掌的仇对不对,所以到处为难我。你嘴上说我放不下,到底是谁放不下,只准你欺负我,我给你一巴掌就受不了?你到处为难我是什么意思。” 他微微蹙眉做思索状态,慢吞吞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那天晚上,你躺在床上跟条死鱼一样,我花钱出力还不讨好,你说我欺负你,我哪里欺负你了,明明是你讹我。” 艾青恨的咬牙切齿,她浑身颤抖,举起胳膊朝他脸上扇,半截被人握住手腕。他冷声斥道:“打上瘾了是吧!” 她歇斯底里的吼道:“我讹你?那我的婚姻呢,我家人受的伤害呢,我什么都毁了,你说的简单,就因为你我现在变得乱七八糟。” 孟建辉气的笑出声来,扬了下巴说:“你遇人不淑怨谁。” “无耻!” 他咬牙:“尽管骂,我看你还能骂什么。” 艾青没再言语,她气呼呼的瞪他,黑漆漆眼底漫上水意,随着胸脯一起一伏,眼底那片水也渐渐疯涌荡漾,荡的人心里一浪一浪的的往上涌。 浪的发瘙,瘙的发痒,痒的饥、渴难耐。 那双大手迅速下移撅住她的肩膀,艾青在惊呼中被提起来,下一瞬被钉在门板上,有人狠狠的吻过来,柔情蜜意全无,却像是发泄,狠命的撬开她的牙关在口腔里作乱。 艾青急的呜呜痛哭,一拳一拳的砸在他肩上却毫无作用,腰上传来阵阵凉意,有人掐着她的腰,沿着侧身的曲线往上游移。胸口处的酸痛四处蔓延。 她浑身颤抖,不知道叫谁也不知道喊谁,脑子里乱的像一团麻,她心想,不能这样,一定不能这样,我会疯掉的。 艾青满脸泪痕憋了口气,有气无力说:“我不愿意,你就是qiangjian。你不顾我的感受,你想想你的女儿,如果有一天她被人这样对待,你什么感受?” 身上的忽然泄了股劲儿,他的手渐渐松开,艾青的脚一下落地。男人的手还握着她的肩膀,他的面颊贴着她的额头眼睛紧闭,胸口随着气息一起一伏像是野兽的脊背,汗水在他的额头上凝成珠子。 艾青的心落了一半,她唇色发白身体还在打颤,现在她不敢呼吸,不敢动。 可她还是壮着胆子抬手慢慢的落在他肩上,男人的身体明显颤了一下。 艾青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心情愉悦,努力想象女儿的天真,笑着在他耳边说:“爸爸。” “咚!”的一拳头砸在门板上,男人低咒了声:“卧槽!” 艾青一鼓作气,看着他的侧脸轻言细语说:“闹闹说她很想爸爸,她有全世界最好的爸爸。”她大胆的拥抱他,说:“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对不对?” ☆、第三十九章 手腕忽然被握住,灼热刺痛感扩散,他身上的温度很高,扑在她身上,血液共鸣似的沸腾,心脏噗通噗通乱跳,耳朵像是蒸汽时代的火车头顶,轰鸣热气不断。 艾青看着他,额头上的筋脉暴起,眼睛烧着火似的通红,他沉着脸,看着非常可怕,像一只忽然炸毛的老虎。 时间凝固,她似乎度过了漫长的春夏秋冬,男人眼里的火气还是没散去,最后不置一词,狠狠的甩开了她。 那扇木门被摔上,即便是被岁月洗礼被雨水浸泡,还是竭尽全力用那声沉痛的声音传递愤怒。 艾青站在那儿,心跳久久未平息。她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