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喝那么多酒。” 她不依不饶的,“我疼呀,你疼吗?我不管,你要替我疼。” “真麻烦,就替这一次。”嘴里说的嫌弃,他大手按住她的太阳穴,轻轻给她按摩。 绿璋闭着眼睛,长长的黑睫毛小扇子一般铺展在眼睑上,哼哼唧唧的,特别娇气。 “屠鹰,你唱个歌哄哄我。” 他差点跳窗户走人,“不会。” “我不管,我要听,要听,不听就会疼。” 这番歪缠,可就是她顾大小姐喝醉了能做出来。 屠鹰捏着她的小嘴儿说:“那你先亲我一下。” “亲你?”绿璋皱了皱眉,觉得这好像也不是什么不划算的,就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好了。” “这不算。” 绿璋生气了,“怎么不算……唔。” 他灼烫的唇蛮横的覆住了她的唇瓣儿,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语。 绿璋睁大了眼睛! 酒醉的她总是过于大胆,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高挺鼻梁,也看到他柔软的唇在自己唇上用力摩挲,蛮横有力却又不乏温柔,让人无从抗拒逃避…… 她渐渐呼吸跟不上,整个人也变得昏昏沉沉,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他跟上他。 过了许久,他终于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这样抱着,她的柔软几乎契合在他的每一寸刚硬上,那种过电似的感受迅速蔓延了全身。 他要是再不推开她,恐怕今晚上都推不开。 低头看着她酡红的小脸儿,他弯起了嘴角。 昏昏沉沉中,绿璋听到他哼起了一个小调儿。 如果屋里还有第二个清醒的人,一定会感叹,这小调——太难听了! 真是没听过这么难听的,估计就是小黑叫两声,都要比这个好听。 喝醉了的人分辨不出来,绿璋在他的按摩下,疼痛的头部终归舒缓下来,在临睡前,她还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真好听。” 咳咳,本土匪也是这么觉得。 天晴气朗,又是一个明媚的春日。 绿璋却感觉不到,她给碧波从被窝里拖出来梳洗,感觉头重的像石磨压在肩膀上。 庄子里的女仆端来一碗煮的浓浓的醒酒汤,碧波逼她喝下,“小姐,趁热喝。” 相比较头疼和喝苦苦的汤,她选择了喝汤。 只一口,她的小脸儿就皱成了苦瓜,好歹喝了几口就放下碗。 碧波也没法子,哄她吃了蜜饯,又给灌了一碗热牛奶。 汤汤水水下了肚,绿璋这才舒服了些,她发誓以后一定不要喝醉了。 回程的马车里,绿璋把头枕在碧波腿上,让她给自己按摩头部。 可是碧波的手艺不行,总觉得按不到疼的地方,她开始怀念屠鹰的服侍。 明明就是个土匪,服侍人还真有一手儿,他怎么就不是个文弱的小白脸儿呢。 要是那样,她就把他给买回来,养着专门服侍她,她也享受一下男人所谓的乐趣。 想到不要脸的地方儿,她嘿嘿笑起来。 碧波给她吓得够呛,“小姐,你还没酒醒吗?” 她推开她,“你才醉着呢,我就是笑笑而已。” 碧波伸手去给她倒茶,桂圆大枣熬出的红枣茶暖暖甜甜,十分可口。 绿璋一回到顾府,按理要去给老太太请安。 她理了头发换过衣服,让碧波带上东西,就去了老太太的院子。 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抹麻将牌的清脆声音,她隔着窗子往里一看,老太太林若兰还有徐氏母女,刚好是一桌麻将。 这些人,还真是有闲情逸致。 隔着窗子,绿璋就听到林若兰轻缓的笑声,“又输给茵茵了,今天赢我这么多,你的嫁妆可又厚了一笔。” 顾茵捧着林若兰,“我那点东西怎么跟二婶您比?” 徐氏跟着附和,“就是,若兰你就是拔根汗毛都比我们的腰粗,更何况二爷整天往你房里搬好东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