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何,于是只淡淡道:“未曾。” 林启渊听到这话,心里受用。徐越以为他坐一会便要回王远容那里过他的洞房花烛夜,却没曾想,他竟然留了下来。 开始时,只是和衣而睡,他把她的脑袋生硬地揽到自己的怀里,睡到后半夜,终于开始动手动脚,徐越下意识地抗拒,他却带着严厉说:“你已经嫁与我,你可明白?” 徐越终于放弃了抵抗,他的手也渐渐温柔起来。 红烛摇曳了一整夜,徐越痛到不行,林启渊沉迷至极,一遍遍安慰她:“别怕。” 而那边的正妻,王远容,在新房里垂泪一整夜。孟氏得到消息派人去叫林启渊,想了想干脆亲自动身,走到房门外听到徐越压抑的轻呼声,便顿了足,恨恨离开。 孟氏安慰王远容:“今日她如何占了你的上风,来日就教她尝尝受尽离弃的滋味!” 徐越却没有受尽离弃,林启渊仍是每日里都叫了她随在身侧,大婚之后除去给老太太问安之外,竟未回过王远容的房里。 孟氏和王远容也并未刻意刁难,徐越过着平静的生活却觉得好像灾难就在不远的将来,甚至有一天正跟林启渊一起用饭时,她走神,竟打破了一只碗。 林启渊抬过她的手看了看,说道:“这几日总见你心神不宁,可是有什么心事?” 徐越摇摇头,林启渊捏着她的手,轻笑道:“有我在,你怕什么?” 徐越也轻轻一笑,与他一起喝着小厨房里送来的桂花酒酿汤。 该来的风波还是要来了,那一日,林启渊正在房里写一副字,抄的是陶渊明的《归园田居》。 这是徐越最喜欢的一首诗,忍不住轻轻吟诵出口:“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林启渊抬头,有些惊奇:“你竟识得字?” 徐越还未回答,外间有丫环乱糟糟地闯了进来,一进门就哭着跪地:“请大少爷救救大少奶奶!老太太已经去了,请大少爷也即刻过去!” 林启渊皱眉:“出了何事?” 那丫环是王远容房里的人,此时哭得满脸是泪:“大少奶奶连日来都是滴米未尽,因着怕大少爷担心,迟迟未肯告诉大少爷,只是今日大少奶奶再也撑不住了,方才已经晕过去了,老太太已经过去了,说是让我来请大少爷!” “她晕过去了,你不去请大夫,倒要来请我?”林启渊冷冷地说道。 徐越扯扯他的袖子:“你还是去看看吧。” 林启渊看了看她,只得不耐烦地说:“我去去就来。” 等他走后,徐越一人坐在书房里,她拿起林启渊写到一半的那副字,细细看了半晌,觉得口渴,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忽然又觉得反胃,忍不住干呕了几下。 林府安排给她的小丫头珊瑚立马走上来问道:“姨太太,可是不舒服?” 徐越皱着眉头摆了两下手,心里疑惑起来,她不会是有了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