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那幅阳光俊俏的好样貌,不看芯子的话,随随便便迷倒一片肤浅的颜狗。 当初的苍夏就是那个肤浅的颜狗。 “你以为我不敢吗,你以为我是石印松那个伪君子绿茶男……”魏沈骏在那儿兀自生气,低头叽里呱啦地不知道在说什么,边说边解裤腰带。 他穿的抽绳的运动裤,刚刚也不知道在卫生间干了什么,绳子系成了死结半天打不开。 苍夏冷眼看他假装解不开。 魏沈骏折腾半天,说:“要不是这裤绳我解不……” 苍夏把兜里一串钥匙拿出来,将钥匙串上的小刀打开,直接揪着他的裤腰带把绳子给割开了。 绳子一断为二。 “好了。” “……” “继续脱。” 魏沈骏不动弹了。 苍夏把钥匙圈儿套在指头上甩,好整以暇地瞧他:“魏沈骏,谁怂谁孙子,谁怂谁没种啊。” 魏沈骏给刺了一句,裤子立马垮了一半,结果屁股蛋子给空气凉了一下,一个激灵又给搂上来了。 他灵光一现,反驳道:“我现在就是没种啊。” 苍夏:“……” 魏沈骏为让自己即将逃过一劫的机智点了个赞,洋洋得意侃侃而谈:“现在有种的是你,不是我,我已经没把儿了,所以我说的话不算数,我就是没种,我不仅没种,我连卵|蛋都没有,我……” 话没说完。 他就尖叫了起来。 苍夏干了厉害事儿。 隔壁屋也是一对儿情侣,正亲得激情四射准备办事,被对面的尖声惊叫给吓得一颤,萎了。 女的恼羞成怒穿了裤子就准备去敲门,结果给男的拉住了,说:“算了,别惹事。” 女的其实也没想找事,就是突然吓萎了有点丢人,顺水推舟又回来了。 两人抱着准备继续,结果对面又出声儿了。 侧耳一听,隔壁的男的竟然在嚎哭,一边哭一边隐隐约约地骂着什么,偶尔能听到一句:“我跟你说你必须给我负责,你要不负责,我就去警察局告你!” “……” 那头屋里。 苍夏看着卷个被子坐在掉着鼻涕红着眼睛边哭边骂骂咧咧的魏沈骏,一边在心里惊叹刚刚看到的奇妙景色一边假意讪讪道:“哎哟,至于吗,这么矫情,我就看了一眼而已。” 魏沈骏怒道:“不至于,不至于你给我看你的啊!” 苍夏非常光棍:“可以啊,现在脱吗?” 魏沈骏气崩。 第二十一章 卫生间里传来擤鼻涕的声音。 擤完了,又擤了一回。 苍夏靠在床头掰指头,时不时朝着卫生间瞄一眼。 说实话,她真没想到魏沈骏内心这么脆弱。就看了一眼而已,竟然还哭了,一个男人哭成那样儿。 多大点事儿啊,就算她被看了也不会哭啊,最多把魏沈骏打一顿。 这不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吗? “哗哗哗哗哗哗。”开始洗脸了。 声儿没了。洗完了。 “呼!”又开始擤鼻涕了。 扯纸的声音。 没完没了。 苍夏手里摆弄着东西在外边儿喊:“睡不睡啊今晚,都快十二点半了!” 魏沈骏听见这话立马就冲出来了,把床上的枕头一拎砸过来:“睡个屁!” 苍夏:“……我这个睡不是你那个睡,你乱想什么?” 魏沈骏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你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再说这话。” 苍夏低头一看。 她把玩具放到床头柜上,还往远处推了推,以示诚意。 魏沈骏一看见那玩意儿感觉刚刚修复的一点自尊就又要破碎了,跑过来把玩具拿起来狠狠得砸进垃圾桶里,砸了一遍不算,又捡起来跳着蹦子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