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意外,“那你怎么认识他的?也是那酒会?” 余晚摇头:“一个拍卖会。他要拍的和沈总是同一件。” “这么巧……那东西呢?”沈世康问的直白而准。 余晚一顿,有点尴尬的说:“那手串季先生后来打算送给我。” “送给你?” 沈世康笑了:“小晚啊,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处,他送你这么贵的东西,你可得仔细想清楚这中间缘由。” 余晚是沈世康教出来的,她明白他在担心什么,可余晚却不能说季迦叶送她手串的理由,“性冷淡”这三个字,她怎么都说不出口…… 余晚不说话,沈世康继续道:“我觉得这位季先生年轻气盛,很不简单。他现在答应去滨海,你就跟着去。在那儿看看,他到底做什么。如果一切太平,那咱们合作愉快,如果有什么不对劲,也该提前提防,你说是不是?” 沈世康比沈长宁心思缜密,他不放心季迦叶,所以让余晚监视季迦叶。 “可是……”余晚还是犹豫。 沈世康呵呵笑:“就这么说定了吧。”直接断了余晚的退路。 余晚默然。 一顿饭余晚食之无味,心事重重,沈世康也不点破,只拉着她说些其他的事。 吃过饭,沈家司机送余晚回家。 余晚还在楼下,就听到上面余波和人在吵架。 吵架声很大,很高,全是年轻小伙子克制不住的怒火。余晚吓了一跳,生怕出事,急匆匆上楼。 气喘吁吁的爬上去,就见家门口余波在轰楼下的一个大妈。这大妈挺热心的,也不知和余波发生了什么,两个人吵了起来。 “怎么回事?”余晚喝住余波。 见她回来,余波似乎懒得再争辩,直接赶人:“阿姨,你赶紧走,以后也别再来。” 那个大妈还要说什么,余波一下子攥过余晚的包,拖着她就往家带。 砰地一声,门狠狠关上,余晚还是错愕:“到底怎么了?” 下一瞬,被关在外面的大妈破口大骂:“好心好意给你妈介绍个老板,这么不识好歹?” 某些字眼从门缝里透进来,余晚愣了愣,施胜男坐在沙发边哭得更厉害,余波叉着腰回:“谁要你介绍?” 外面的骂回来:“你这个小瘪三!这么凶干嘛?” 余晚忽然觉得累。她转头,对施胜男说:“妈,我明天要出差,相亲又去不了了,等回来再说吧。” 施胜男骂:“走吧走吧,你们都走吧!看我一个人,你们就高兴是不是?” 余晚又是一滞。 顿了顿,她提着包回房,慢慢收拾东西,任由外面一片混沌。 也不知过了多久,余波敲门进来,觑了觑余晚的脸色,没话找话道:“姐,你去哪儿出差?” 余晚眨了眨眼,含糊的说:“北边。” 余波又问:“去几天啊?” 余晚一边叠衣服,一边回他:“说不准。” 这次去,余晚主要是陪季迦叶,准确的说,替沈世康和沈长宁监视这个人,也不知道他这几天到底什么安排。 想到季迦叶这个疯子、变态,余晚心里又是一沉。 柔软的胸口仿佛被什么碰了一下,轻轻的,柔柔的,却是彻骨凉意……她像是又被人推了一步,来到这样的境地。 第二天,哪怕再纠结,秉着职业操守,余晚还是给季迦叶打电话。 结果这人既没有挂掉,也没接,就任由电话“嘟——嘟——嘟”的响。 像极了男人漠然无视的眼。 看着自然黑掉的屏幕,余晚拧了拧眉,给他发短信。 “季先生,你好,我是余晚,请问你什么时候去滨海?是否需要同行?” 这条短信也是石沉大海,没有回复。 余晚突然觉得这趟差她可以不用去了,因为,季迦叶根本不理她啊。 她连这个人都找不到,还怎么监视? 直到下午,余晚才接到刘业铭的电话。刘业铭抱歉的说:“余小姐,季先生今天已经直接去滨海,明天在那边见,可以吗?” 这人做得彻底,显然是不想见她。他恨上了她,原本还愿意折磨几下消消气,现在直接懒得搭理,彻底无视。 因为无论是谁,在季迦叶口中,都是乱七八糟的人。对他而言,大概都不值一提,不屑一顾。 余晚默了默,“哦”了一声,说:“好的。” 从本市到滨海大概四个小时的车程,余晚自己坐汽车去。余晚买票上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