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尤其,他这一次还是为了她。 这个私人会所是典型的北方四合院,洗手间在庭院的深处,院边栽了两排竹子。秋天了,竹子还是墨绿。在风里,沙沙的响。 余晚低头洗手,忽然,有人从洗手间里面出来,“咦”了一声,喊她:“余小姐。” 余晚不用看,也知道是温夏的声音。其实在门厅遇到沈长宁,她就猜到沈长宁今晚的女伴是温夏。这人现在追的紧,不敢再有旁人……转过身去,余晚颔首:“温小姐。” 目光掠过余晚无名指上的戒指,温夏笑道:“恭喜你和季迦叶啊。” 她还是直呼季迦叶的名字。 余晚面容淡淡的说:“谢谢。” 温夏要走,忽然不知想起什么,又顿住,她说:“余小姐,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季迦叶这个人可不老实。” 余晚没说话。 温夏意味深长的说:“上次他带我一起出过海,就在他那条游艇上……”笑了笑,她又说:“余小姐,我并不是要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想稍微提醒一下,免得你识人不清。” 余晚默了默,平静的反问:“这事他已经和我提过,不是没发生什么吗?” 温夏原本想让余晚心里不舒服的,可听她这个口吻,再见她眉眼淡然,真像是早就知道了,没想到季迦叶会将这种事告诉她……温夏没讨到什么好处,一滞,转身离开。 余晚没再看她,只垂着眼,慢慢洗完手。 其实季迦叶哪儿和她交代过,刚才那句话不过是余晚临时瞎编的。温夏想让她生气,她偏不能生气。而且,余晚猜这两个人没发生什么,否则温夏可不止这样了。所以,余晚才敢如此笃定。 只是,听在心里,总归不舒服。 擦干手,余晚才回包间。 季迦叶将西装脱在旁边,里面的衬衫袖子挽起来,眉目疏朗而清隽。 余晚看了看他,没说话。 季迦叶问:“怎么了?” 余晚还是不想理他。 季迦叶蹙了蹙眉,待离开时见到温夏和沈长宁,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恭喜你啊,季先生。”温夏这会儿已经改口。 季迦叶没接话,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他不动声色,只是深谙谈判技巧的问:“听说二位好事将近?”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余晚只觉得奇怪,她怎么没听过? 沈长宁哈哈笑道:“迦叶兄说笑了……”正要解释呢,温夏已经挽住他的胳膊,笑盈盈道:“是啊,到时候请季先生和余小姐一起过来。” “当然,一定捧场。”季迦叶答应下来,再懒得寒暄其他,只拥着余晚离开。 剩他们二人。 沈长宁明显意外:“不像温大小姐的风格啊。” 看着季迦叶的背影,温夏无所谓的说:“反正订婚么,又不是真的结婚。” 司机已经离开,季迦叶亲自开车。却没有送余晚回去,而是又去了山顶。 十月的夜里微凉,天窗打开,漫天星辰璀璨,美的不可思议。 他抱她过来,说:“吃醋了?” 余晚一路没说话,直到这会儿才推他:“没有。” “又在骗人了……”季迦叶指腹刮过她的唇,有些用力。 听到这话,余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