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临渊见小姑娘内疚的都快哭了,终究还是不忍心,搂着她轻哄,“这件事你先不要告诉师叔,我不会让师叔罚你的,但以后遇到这种事不许瞒着我。”他心里暗忖是不是带她离开一段时间,留在这里难保师叔会关她禁闭。心咒经的事可以让师傅去跟师叔解释,师叔总不会对师傅发火,慕临渊毫无压力的坑起了自己师傅。 “好。”长宁忍不住往师兄怀里蹭了蹭,师兄真好,她也不在乎是不是被师傅惩罚,她的确做错事了。 怀中温软的身体让慕临渊微微一颤,鼻端还萦绕着她身上好闻的香气,他低头就看到长宁露在头发外的耳朵,长宁的耳朵很漂亮,精致的仿佛玉贝,肌肤白的近乎透明,还透着淡淡的粉色,圆润耳垂就如一颗小珍珠,可爱想让人咬一口,慕临渊捏了捏手指,才忍住了去摸那耳垂的冲动,“我给你梳个垂鬟分肖髻可好?”他轻笑着问,自从上回给小姑娘梳了花苞头被她拆了后,他就学了好几种她这年纪爱梳的发型。 垂鬟分肖髻?长宁震惊的转身仰头,这么高端的发髻大师兄都会梳?她都不会梳!慕临渊笑望着她黑眸中自己的倒影,“不喜欢这发髻?” “喜欢。”长宁连忙点头,双眸微转,偷偷又瞅了大师兄一眼,她这是过关了吗? 慕临渊忍俊不住,抬手压了压她额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慕临渊唇角微扬,他相信经过这一次,小姑娘无论做什么都不会瞒着自己。 “我以后一定不会了!”长宁开心的拉着慕临渊宽大的衣袖,以后要做这种事就先告诉大师兄,大师兄一定会帮她的。 慕临渊熟练的给她梳好了发髻,又从自己储物戒中取出一个妆匣,让长宁自己选饰品,“这是我让人新作的发饰,喜欢吗?” “喜欢。”长宁不假思索道,师兄的审美无可挑剔。 “我还让人做了些衣服,一会让人送来。”慕临渊在她头上戴了几朵绢花,牵着她的手走出领域,同时不动声色的将指尖缠绕的一缕落发收入储物袋,屋外余师兄已经带着青羊宫的众人等候多时。 “大师兄。”何宛然恭敬的给慕临渊行礼。 慕临渊对身后的长宁笑道:“你们去玩吧。” 余师兄知道长宁是苍凤元君的入室弟子,却不知她还这么得临渊真人疼爱,他看看长宁再看看何宛然,忍不住叹息,同人不同命,有些人天生命好,羡慕不来。 何宛然也有话跟长宁说,向慕临渊告辞后,就迫不及待的拉着长宁回房,设置了一层又一层的禁制,长宁了却了一桩心事,心情大好,偏头好奇的望着何宛然,“你这是做什么?” “设禁制。”何宛然说着废话。 “你要说什么秘密?”长宁拿了一柄木刀将桌上的灵果切片摆在果盘里。 “鹤儿,你知道吕温是为什么死的吗?”何宛然问,长宁手一顿,下意识的望着四周,“放心吧,这禁制是老祖给我的,除非阳神大能,不然谁都听不到。”何宛然说。 “那可不一定。”长宁意味深长的望着她,她是不是另一人。 何宛然一顿,“我把她封印了,你不用担心。” “你终于舍得了。”长宁嘴角一晒,她打从心里不赞同何家父母的做法,何嫣然的事完全是意外,他们不应该仗着自己是修士,就随意的保留何嫣然的神魂,他们以为阿颖让了身体,就能让何嫣然道途通达,一帆风顺? 何宛然一笑,“不提这事了,你知道吕温是为什么死了么?” “是为了泰陵里的宝藏。” 长宁的话让何宛然诧异的问,“你怎么知道?” 长宁对她眨了眨眼睛,何宛然识趣的没追问下去,而是继续自己的问题,“你说到底是什么宝藏,才能让人不惜杀了吕温也要弄到手?会不会影响到我的事。”何宛然想到自己夺舍就叹气,事情真多。 “不是还有好些天吗?实在不行,我们让晋阳公主换个地方?”长宁提议。 何宛然摇头:“我师傅说,最好让晋阳在出生地转世,而且我也不忍心让晋阳一个人孤零零的走。”留在京城起码帝后和几个哥哥都能陪着她。 何宛然的话让长宁也不好在说什么,“等到时再说吧。”何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