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毕竟有片面性,纯粹站在她的角度在解读,你能跟我聊聊你们最近的生活吗?”宁悦皱了眉,思忖了会儿才问。 陶知晟眼里的光重新亮了起来:“宁悦,我现在只能找你帮忙了。” 他望着宁悦的目光灼灼。 她点了点头。 陶知晟不再迟疑,娓娓道来。 楚誉的手机忽然响了,他离开座位接电话,视线仍凝在宁悦身上。 小何的电话,声音意外的严肃,“楚师兄,最近多注意些。” 私底下,小何一直称他师兄。 楚誉皱了眉:“吴先生出什么事了?” 吴先生是他的当事人,在公司自卫伤人,重伤的对方仍在icu,也许撑不过过年。 “吴先生的妻子刚才发现自己的车子被泼了墨。” “好,我知道。”楚誉了然,对方家属的报复,听说躺在icu那位有黑道社会关系,吴先生的家属已经被找了多次茬,对方扬言要将吴先生弄死。 “都说我们做律师的光鲜高大上,实质真的算得上高危行业。”小何忽然感叹,终于带上了点笑意。 楚誉闻言,唇角微微上扬,他望向仍在和陶知晟说话的宁悦,没有答。 可不是,尤其是他们这类的刑事律师,有时候护送当事人的路上都能被打击报复得遇上车祸。最严重一次,他跟当事人被围殴,要不是助理机灵,那回真的险了。 跟陶知晟聊完,宁悦和楚誉走出咖啡馆,走得远了些,她回过头,陶知晟仍然独坐着,他无意识的搅着咖啡,瞧着落寞又可怜。 两个人唏嘘不已。 “你之前捏疼我了,想到什么了?”宁悦把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举到楚誉跟前,问他,“都捏红了。” 楚誉瞅了眼,别开眼,轻咳。 “心虚了?”她凑过去看他,他的呼吸清晰可闻,“有事瞒着我?” “没有。”这话说得有点严重,楚誉表忠心,“真没有!” “我只是有点感慨。”他补上一句。 “感慨什么?” “老陶和章葶。” 宁悦别有深意的看楚誉一眼:“你是不是陶知晟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不会是葶葶。” “我不会是老陶。”他嘀咕。 宁悦轻笑:“我这人比较固执,不会像葶葶一样为了婚姻牺牲某些东西。我的妥协不包括让自己过成小可怜。”她说得很认真。 楚誉伸手戳她的脸:“别带入故事,我们都不是他们。” 宁悦挥开他的手:“很现实的问题,不是吗?” “但我不会。”楚誉再次握住她的手,这回两只手一齐握住,“你信不信?” 他双眸锁着面前的小姑娘,眼睛都不眨一下。 宁悦含笑同他对视,没躲没避。 然后,她突然反手贴上他手腕的脉搏。 “跳得挺快。”揶揄的语气。 楚誉把她的手拉到自己心口的位置:“不如听这里更直接。” “它在说,它只为你跳动。” 掌心的位置“噗通噗通”的,一下下越来越快,宁悦整个人贴过去,他顺势搂住她的腰,两个人紧紧抱在一块。 “我信啊。” 半晌,她说。 楚誉心中欢喜,面上却不显,“逛个街?” “嗯。” “你嫌家里太冷清,今天随你买。”他揽着她的肩,将她往商场里带。 宁悦仰起头:“都随我?” “都随你。” 不过几分钟,宁悦挑了个香薰,造型别致的小香薰点上蜡烛,一圈天使如同旋转木马一般转圈。她又买了一个小米的音响,逛到香水区,她指着门面的大logo,“你妈妈是不是喜欢这个牌子?” 楚誉看了看:“嗯,一直用这个牌子的香水。” 宁悦拉着他进去:“我给伯母买一瓶。” 那天见家长,楚妈妈看着很和善,对她的态度说不上亲热,不冷不热又不至于让她不舒服。听章葶说,许多大家族教养下的大家闺秀都是这般不动声色,不露喜好。 刷卡的时候,楚誉掏出钱包递过去,宁悦没接,“说了我买。” 导购姑娘给她包装完,她把包装袋递给他:“你回去给伯母?” “不自己给?”楚誉接过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