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突然心绞痛的? 苏白月想起前几日因为要送顾南弦去给三皇子做替身,而硬生生熬了一夜的事情,生怕这是猝死前兆,赶紧吩咐银杏去请了个大夫过来。 她是要被毒死的,不是熬夜猝死的! 大夫是养在顾府里的古代家庭医生,也是顾南弦的半个老师。不过这位大夫在教了顾南弦两个月后就说男主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已经教不了他了。苏白月就特意去外头寻了其他名医来继续教导顾南弦,然后又帮他搜罗了许多古籍典著,供他研习。 想到这里,苏白月难免惆怅,心口又是一阵疼。 自己好好养大的白菜,被三皇子这只猪给拱了,唉。看在今年是猪年的份上,就原谅他。 “姑娘无甚大碍,应当只是脾胃不调罢了。我开些静心凝神的药,姑娘按时服用便好。” 苏白月坐在挂着绛红色纱帐的床榻内,捂着心口点了点头。 银杏送走大夫,看到苏白月那张艳容痛的苍白,当即也是有点焦急,“姑娘,您不若寻三皇子去宫里头找个太医来看看?” “不必了,没什么大事。” 胸口的钝痛渐渐消散,苏白月也终于停止了自己西子捧心的动作。她想着可能是天气太冷,冻着了。 想罢,她赶紧裹紧自己的小被被,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后面几天,苏白月除了胸口的钝痛外,时不时的还会突然觉得伤心难过,甚至一难过起来就忍不住的流眼泪。 当然,最让她难以忍受的还是那每晚奇怪的梦。 也不是说她做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梦,而是她每次从梦里醒来,就感觉自己跟男人一样,自我运动了一晚上,不仅手酸腿麻还有一段传说中的贤者时间。那种辗转反侧,激情澎湃却又变态不能自抑的压制感,让明明一觉睡到天亮却生生感觉一夜未眠的苏白月深刻的察觉到了世界对她的恶意。 实在是太难过了,她到底是中了什么邪啊! 此刻的苏白月查不出病因,每日里病恹恹的没什么精神气,恨不能自己去找大皇子要一杯毒酒灌下去了却残生。 “姑娘,三皇子来了。”外头传来银杏激动的声音。 银杏私以为自家姑娘身子不好是因为犯了相思病。故此听到三皇子前来顾府的消息才会这么激动,甚至早早去外头探了口风,听到顾老爷正领着三皇子往后花园子去,脸上的笑怎么都掩盖不住。 过几日便是顾珠兰生父顾大人的生辰了。作为晚辈,三皇子自然是要提前来恭贺道喜的。 顾大人深知顾珠兰对三皇子的情意,也有意撮合二人,故特特将三皇子引到了后花园子里头的绣楼内,然后便差人将苏白月给带了过来,想让这两人好好的培养一下感情。 情人见面,分外亲热的事是不会发生在三皇子和苏白月之间的。 穿着华贵锦袍的男人垂着眉眼坐在那里,身板挺得笔直,纤长的睫毛点缀着外头细细的冷阳,整个人金尊玉贵的好看,但转头看向苏白月的视线却隐忍而深邃。 苏白月心中一动,上下扫一眼面前的“三皇子”,视线落到他额头上的抹额上。 这是一根精致的珠玉抹额,镶嵌着一颗鸡蛋大小的红宝石,衬托着男人那张白皙面容,更显俊秀雅致。 男人垂下眉眼,吃一口茶,声音微哑的开口道:“珠珠儿今日,怎么没有话与我说了?” 上次不是还有很多话的吗?怎么与他,倒是又没话了。 苏白月心中的犹疑还没定,听到男人开口,更是混淆不能分辨。 怪她将男主教的太好,就算只是个小小的替身都干的这么优秀。 三皇子是不能得罪的,苏白月虽然不能完全分辨眼前的男人,但还是觉得谨慎为好。 “近几日身子不大好,乏累的紧。”苏白玉掐着气,偷觑男人一眼。 男人霍然抬眸,看向苏白月的视线令人一阵窒息。 苏白月捂着心口,觉得那股子奇怪的情绪又往四处钻涌,扰的她不得清静,登时面色又难看了几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