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脸上有些许悲伤神色,“终归是有缘无分。” “大姐,什么有缘无分。大表哥为了救你,不惜勇入虎穴,受尽磨难,你怎么能这样想呢!大表哥对你情比金坚,日日与我诉说对你的绵绵情意。若不是我拦着,他怕是早就要去寻那金辙易拼命了。” 苏白月斜睨金飘柔一眼。 说的跟真的一样,她都要信了。 “大姐,这是大表哥托付我给你的。”金飘柔胡乱把手里的东西塞给苏白月,就赶紧起身道:“我要走了,不然会被发现的。大姐,我下次再来寻你。” 仿佛是说好的,金飘柔前脚刚走,金辙易后脚就来了。 苏白月刚刚看完那张纸条,还没来得及销毁处理,就被男人逮了个正着。 “姐姐在看什么?” 苏白月瞪着一双眼,觉得不能翻车,立刻就把那纸条团团往嘴里塞。 金辙易皱眉,上前一把扣住苏白月的下颚,然后伸出手指将那张纸条抠了出来。 纸条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什么都辨认不清了。 正在苏白月一阵庆幸的时候,男人陡然一笑,“姐姐怎么能乱吃东西呢?若是吃坏了肚子可如何是好?” 男人的指头还在她的嘴里,沿着那湿润的粉唇轻轻摩挲。 苏白月闭不上嘴,略有些抗拒的往后缩,却被男人掐着下颚往前一拽,靠到了他怀里,姿态亲密,仿若恋人。 美人的香腮上浮现出清晰的绯红色晕,顺着白皙纤弱的粉颈往下蔓延,活像朵含苞待放的摇曳芙蓉。 这动作为什么看着这么色气啊…… 被迫色气的苏白月呜咽着偏头,被金辙易一把揽住腰放到了膝盖上。脑袋朝下,小腚撅起。 男人俯身贴过来,声音低哑暗沉,指尖湿润润的贴着她的面颊,轻轻的滑动。 “姐姐可还记得小时我做错了事情,姐姐是怎么惩罚我的吗?” 苏白月一个机灵,顿时挣扎起来。 男人朝着那小腚打了一巴掌。 虽然力道不重,但那涌起的羞耻感还是让苏白月变成了一只粉蒸虾。 “姐姐那时候,一共打了我十三个巴掌,我可都一一记得清楚。” 苏白月想起来了,那个时候金辙易尚小,也不过十一岁,小孩子脾气尤盛。她记不清当初是为什么要打金辙易了,但作为一个教训小孩子的必要手段。打屁股当然是最有效的。 因为那里肉最多,每个教训熊孩子的家长都喜欢往那上头招呼。藤条扫帚无所不用其极。 苏白月则比较善良了,用的是手。因为金清柔身子弱,那十三个巴掌打上去就跟蚂蚁似得,一点感觉都不会有。 而苏白月也只是为了要金辙易知道这件事是错的,并不是真的要打他,所以选择用这个方式。 头一次饲养小孩子的苏白月依葫芦画瓢,照着小金辙易的屁股就是一顿揍。 她清楚记得,当时小孩涨红了一张脸,憋着一包泪,硬生生的没有哭。 金辙易早熟,明白这种事情伤的更多的是自尊心。这也是金清柔的目的。所以这个方法对他来说比毒打更有用。 但苏白月万万没想到,这只男主居然这么记仇,硬生生的把这件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记了那么多年。 …… 当那十三个巴掌扇完的时候,苏白月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她埋首在男人怀里,不愿露脸。 男人搂着她的腰,轻柔的把人放到膝上,细细的替她擦干净眼角的泪渍。 女子哭的抽噎,小腚火辣辣的疼。怎么坐都不安生,直觉会磕到自己那金贵的小腚。 “姐姐要乖些。”给一顿打再给一颗甜枣,金辙易将这种手段贯彻的淋漓尽致。 守在外头的丫鬟正是时候端进来一盅温奶。 金辙易端起来,亲自喂到她嘴边,“姐姐张嘴。” 正记恨着的苏白月哪里肯喝,那双红通通的眼睛浸着尚未褪干净的湿润水汽,波光潋滟,氤氲美好,执拗的瞪着金辙易。 “姐姐又不听话了。”男人的手掐着苏白月的腰,有往下的趋势。但话语含笑,毫无威胁。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般鲜活模样的金清柔。 金辙易喜欢的,是这样会对她哭,对她笑的姐姐。如果能哭的更狠些,他会更喜欢。 苏白月感觉到危险,不敢在边缘试探,立刻张嘴,吃了一口温奶。 男人终于满意,将那一盅温奶尽数喂给苏白月后,嗅着她身上的奶香味,半眯起眼,脸上是难得的愉悦。 “姐姐真香。” 小时候,金辙易的身上总是香喷喷的像个小奶娃。 现在风水轮流转,苏白月被迫变成了这个小奶娃,还要忍受非人的折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