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苏白月吓得嘴巴打架。 随着钉子被敲入棺材板,苏白月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都跟着颠了颠。 不过是跟着棺材颠的还是跟着陆殷衡这只变态颠的就不得而知了。 “古语有云,置之死地而后生。皇后与朕在这棺材里睡上一觉,明日起身,便又是一回重生。” 男人掐着苏白月的腰,将人拖回来。 苏白月觉得自己不是重生,可能是生不如死。 男人修长劲瘦的身体翻身压上,指尖捻了一颗尚带着冰窖温度的荔枝,剥了壳,塞进苏白月嘴里。 荔枝颇大,小姑娘嘴小的紧,一颗荔枝就塞满了。鼓囊囊的露出半边饱满的面颊。一双大眼睛在昏暗的棺材里沁出一层迷蒙水雾。 荔枝香甜的汁水浸润而出,男人慢条斯理的替她抹去,然后捻了捻小姑娘的唇角,俯身亲上来。 男人薄凉的唇,带着荔枝的甜香。 苏白月颤着眼睫,紧张的发抖。 “小傻子,你怕什么?”搂着怀里的小东西,陆殷衡贴着她的耳朵,细细的啃。 “我觉得,棺材里太冷了,能不能别脱衣服啊……” “呵。”男人轻笑,“马上就会热起来的。” 果不其然,苏白月立刻就被热的欲罢不能,直喊爸爸。 可惜,爸爸没有理她,依旧专心的开疆辟土。 …… 一夜折腾,苏白月累的眼皮子打架,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子,又被人摇醒了。 她怔怔的搭拢着眼皮,小嗓子软绵绵的带着嘶哑,“我做了个梦。” 旁边没有人应声,偌大的棺材里仿佛只有她一人。 但苏白月知道,男人那具炙热的身体正贴着她。肌肤相亲,暧昧无比。 苏白月咳了一声,嗓子稍好些,她继续神色幽幽道:“梦到被人关在棺材里,然后……” “嗯?”旁边突然传来男人慵懒餍足的声音。 苏白月像是猛地回了魂,她瞪着一双大眼睛,看清面前大开的棺材板,还有头顶大大的横梁。 她用自己被摇昏的小脑袋想了想,原来不是梦哦。 “姜绿蒲,你在想什么?”男人搂着人,替她盖上一层衣裳。 小女人身上带着细薄绯红,那双水眸内浸着波光潋滟的妖媚诱人。 明明是那么一个干净澄澈的小傻子,却偏偏透着一股令人垂涎的风情妩媚。 小傻子眨了眨眼睛,歪头,“你怎么总是要把舌头放我嘴里哦。” 男人顿了顿,道:“古语有云,君子用口不动手,谁教你不听话,我只能用嘴教训你了。” 不怕变态流氓,就怕变态又流氓又有文化。 小傻子觉得委屈,“那你还用胡萝卜戳我。” “那我下次换白萝卜。” 小傻子觉得十分可怜无助又弱小。 “那我乖乖的哦,你别动口,也别拿胡萝卜戳我。” 男人想了想,觉得这件事是不可能的,所以果断拒绝了。 小傻子伤心的哭了。 …… 自从有了第一次人生大和谐。还是在那么诡异的地方,陆殷衡这只暴君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开始天天黏着她。 “姜绿蒲,没有颠到一百下,今天晚上不准吃饭。” “可,可是……人家好累哦……”小女人红着一双眼,泪雾蒙蒙的觉得委屈。 男人低笑一声,掐着她纤细如柳的腰肢,邪气一笑。 “那就求我帮你。” 苏白月俯身趴下来,将绯红的脸贴到男人胸膛上,纤细胳膊圈住他的脖子,轻轻的晃了晃。 “求求你嘛。”细细的小嗓子带着微微的沙哑哭音,却依旧软绵绵的像带着勾芡的稠腻浓汤,一口下去,新鲜到了五脏六腑。 原本神色淡淡的男人双眸猛地一窒,霍然就把小女人给翻身压了下去。 …… 太后已经完蛋了。陆殷衡这只暴君重新执掌朝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