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盐要往猎物身上撒吗?”苏白月没躲过,她一脸嫌弃的擦脸,敢怒不敢言。 男人邪佞的笑一声,也不解释,扯下另外一只鹿腿就开始啃。 动作粗鲁,吃的肆意。 一只鹿,苏白月吃了一只鹿腿就饱了。男人吃了剩下的全部。食量大到惊人。 要知道,那只鹿可跟她有的一拼。这样算,他就是吃了一个她啊! “起来,找地方休息。”男人一抹嘴,带着苏白月出了林子,往小路上走。 荒郊野岭的,两个人走了足足一个时辰,也没有看到一户人家。 “我脚脚疼。”身骄肉贵的小公主一屁股坐了下来,不愿意动了。 金域术低头看过去,小姑娘穿着那件破破烂烂的脏衣裳,身上除了小脸还算白净,整个人就跟泥猴子一样。 “真的脚脚疼。”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娇嫩的小公主还在暗藏垂涎的猎人面前把脚上的鞋袜脱了下来,露出一只莹白如玉的玉足。 玉足很漂亮,脚趾粉嫩,纤瘦合宜。 只是脚底那一大片水泡影响到了它的美感。 果然是娇生惯养的小东西,只走了这么一段路,就能生出这么大片水泡来。 男人蹲下来,一把握住她的脚踝。 小公主睁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声音糯糯道:“你要干什么?” “给你把泡挑了。” “不,我不要,我不要!”苏白月眼尖的看到男人手里的那柄匕首,立刻开始挣扎的跟猴一样。 您这不是挑泡,是要给我削脚底来一次整足吧。 “别动。”男人只是轻轻那么一拨,小姑娘就不能动弹了。 “我不要,疼……”一只小嫩手颤巍巍的伸出来,拽住了金域术的胳膊。 软绵绵的小手紧张的揪着他,就像是在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男人手里的匕首一转,收了回去,然后直接就把小东西给背到了身上。 两个人都是走了这么久的路,男人却还要背她。 苏白月难免过意不去,“我可以自己走的。” “老实呆着。” 男人霸道惯了,背着人就往前走。 走了一段路,苏白月实在太累,迷迷糊糊的就趴在他的背上睡着了。 天色已经很晚,秋天的月带着一股萧瑟的朦胧美感。 两人的影子被拉长,重叠在一起,金域术只能看到那颗跟自己挤在一起的小脑袋。歪着贴住他的脖颈,温热的呼吸起起伏伏的濡湿他的肌肤。 这样将自己最脆弱的脖颈暴露出来,还是金域术的第一次体验。 他微微侧头,看到小姑娘那张睡得憨红的脸。 似乎是因为晚风太冷,所以她嘟嘟囔囔的使劲伸手环住他。 软绵的身子像块大型粘糕。 金域术想了想,把人从背上提溜过来,用婴儿托抱的姿势抱在了怀里。然后又将自己的外衫给她披在了身上。 小东西像是找到了洞穴的龙虾,紧紧蜷缩在他怀里,连脑袋都不愿意冒出来了。 金域术走了一夜,终于找到一户人家。 小东西也醒了。 “到了。” 苏白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一户人家。 方圆一百里,只有这一户人家。 金域术上前,敲了门。 出来开门的是个瞎眼老婆子,说自己儿子出门打猎去了。 “借宿一日。”金域术从怀里扔出一点钱。 不多,也不少。 老婆子拿着钱,立刻点头把人迎了进来。 睡了一晚上,苏白月一落地,就感觉整个人昏沉沉的。 她靠在男人身边,闻到屋子里新鲜的血肉味。然后睁眼一看,只见眼前满满当当都是新鲜打下来的猎物。 甚至大片还滴着血,挂在墙壁上,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