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往回走。 走着走着,就看见前面有个鬼鬼祟祟黑影。闻山蓉的手摸在匕首上,火折子往他那边一照,这才看清他的人来。 “蓉儿,是我。” “我说你别喊得那么恶心。跟着我来,又是什么目的?”闻山蓉只觉得他又没安好心。 “还能有什么,我还不是担心你进去了就出不来了。”他有些烦躁起来,难道在她眼里他做什么事都是坏的。可事实就是如此,他利用了她一次,就别想再得到她的信任。 闻山蓉没在理他,自顾自往回走,只是太黑,没注意到脚下的石头崴了一下脚。 她正想俯下身,揉一揉应该就能好了。 “诶,诶,你干嘛?”闻山蓉被他抱起来,一下失了重心。 “还不明显,我抱你走。” “谁准你抱了?”她挣扎着要下去。 他有些吃力,还是稳住了,“你再动的话,我们俩说不定都会摔个狗吃屎。” “你才叫狗吃屎。而我只是和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嘁。” 这个时候,闻山蓉也不好再去打扰谢姨,可她的脚看着却有点肿了。 贺骏梅说:“那啥孟溪不是也能看?” 他洗茅厕的时候,偶尔看见有人找孟溪看病,因此记下来了。 闻山蓉说什么也不让他抱着,自己单腿跳着直接去找闻青司。 闻青司在的地方,他一定在。 她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孟溪蹲着给她洗脚。她肚子大了,做什么都不太方便。这样看着,孟溪倒更像她的佣人一般。 她单腿站立,倚在门边,还是闻青司先注意到她。 “怎么了?”闻青司问。 贺骏梅从闻山蓉身后出现,先她说道,“脚崴了,托你家孟溪看一看。” 她又发动单腿跳动,孟溪扶着她坐下来,查看她脚上的伤势。 脚踝扭到了,但幸未伤及骨头。 孟溪让闻山蓉转过头去,不要看着这边。 她知道最痛的要来了。闻山蓉脸转向一边,双眼紧闭,大气不敢出,静等骨头被扭正。 孟溪看好骨头的位置,用力一按,将它恢复原位。 疼的她惊声大叫。 孟溪给她脚上敷了药,而这种药也是奇臭无比。她的脚被缠了好几层,即使这般,她还是闻到了很浓的一股味道。 “三天过后,才可行走。” 贺骏梅背对着她,蹲下身,“听见了吧,上来,背你回去。” 她的自尊心再强,在这一刻还是妥协了。 贺骏梅:“我都不嫌弃你了,你也就别固执了。” “闭嘴。” “咱俩一样臭,以后你也别那般嫌弃我了,太心伤了。” “再说话,我掐死你。”说完她就把手箍住他的脖子。 他不怒反笑,“对喽,就这样,抓紧点。” 孟溪将药罐子收拾好,才发现闻青司已经睡着了。她现在不用安眠香也能睡着觉了,只能说是怀孕带给她唯一的好处。 夏季炎热,蚊虫也多了起来。孟溪拿着扇子,给她扇着小风,也为了将蚊虫驱赶。 女子怀孕实属不易,可他只能为她做点小事,其余的还要她来承受。 十月怀胎,闻青司终于诞下一女。她大汗淋漓,撕心裂肺地哭喊才生下这个孩子,她还没来得急看这个孩子一眼,就累的睡了过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