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这么对几位皇子试试?” 皇帝眉毛一横道:“慈父多败儿, 难道让朕的皇子都变得和前明那些皇子一般如猪蠢笨吗?”皇帝微抬起脸离了蓁蓁远半寸,“胤祚开蒙的事宜早不宜迟, 别以为朕忘记了。” 一听此蓁蓁的晶莹双眸立刻染上了一层薄雾,见她又是泫然欲泣皇帝立刻讨饶:“好了好了,先不说了,朕真是怕了你了。” “怕?臣妾怎么不知道?”皇帝求和蓁蓁也伏低做小一番主动凑上前亲了下皇帝的鹰钩鼻尖。 她上前他接住, 两人缠绵一吻后皇帝喘着气说:“以后你们母女朕一起怕。” 蓁蓁挥拳打在皇帝胸口, “生个女儿一点不好, 您心里眼里全是她了。” “你怎么和女儿吃醋?”皇帝一手揽腰一手抓牢她乱动的双手,“朕还在给宝儿寻别的好玩意儿,这些个玩具太一般了,配不上咱们的小公主。” 小孩子的玩具皇帝也要管?这简直是前所未闻!蓁蓁被皇帝的任性随意和对宝儿的骄纵气得七荤八素,“您能不能收敛点?多小的孩子啊?也不怕折了她福气。” “不怕,朕乐意。”说着皇帝连美人都不抱了,离了床又回到宝儿摇篮边一脸如痴如醉地看着她的恬静睡颜。 蠢爹!这幕场景落在蓁蓁眼里不知怎么就让她想起这两个字。 看了小半个时辰宝儿也没从睡梦中醒来再赏皇帝一个笑颜,皇帝也只能无奈先走了。蓁蓁起身笑脸相送,皇帝走开几步忽得转过身来,从随身的荷包里摸出一枚玉簪弯腰插到蓁蓁的发髻里:“这是你给朕生了宝儿的赏赐。”他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瞧着她的眼睛里有着真心真意的笑。 蓁蓁猝不及防愣愣地扶着玉簪,她本想说一句“皇上太小气”,却愣是涨红了一张脸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皇帝悄悄来看过后悄悄地就走了,第二日再假模假样大张旗鼓地从东华门进宫,装作自己是刚回来的样子。别人对此事定点都不知,只有蓁蓁闲来无事的时候歪着炕上,握着皇帝送的那枚玉簪忍不住微微发笑。 皇帝既然回来了,内务府也就正儿八经地把小公主满月的事提上了日程。海拉逊老老实实地按照前头二公主三公主的满月礼拟了个折子递了上去,不到一天的功夫,乾清宫那就把折子发还回来了,海拉逊一看那密密麻麻的朱批就头脑发胀,只能厚着一张老脸拿着皇帝批复过的折子亲自跑去了敬事房。 顾问行正要出门,大老远见海拉逊苦着一张脸来了笑着迎了上去。 “海大人,怎么又愁眉苦脸的?” 海拉逊叹了口气,直接把那折子塞顾问行手里,活像那是什么鬼见愁的冤家似得。顾问行翻开瞧了一眼就忍不住笑了。 海拉逊见他笑忍不住痛苦哀嚎:“顾总管,您别笑啊,好歹给我出个注意,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啊?您看看,我拟的这一桌十两银子的满月宴席朱批说我们内务府奢靡浪费,但给小公主准备的满月礼是一套足金的生肖摆件皇上又说什么寒酸不配公主。我真是弄不懂皇上的心思了。之前小公主没出生就折腾我老胳膊老腿做了那么多女孩衣服,现在又是要闹哪出啊?” 顾问行白了一眼道:“嗨,没啥弄不懂的,老海,你就是太耿直了,偶尔这脑筋要稍微转转。” 海拉逊还是一脸的茫然,顾问行不忍欺负他这老实人,咳嗽一声遂把人拉过来对他耳语一番。 十月二十二日,天晴,秋末冬初已有丝丝的凉意,树上的叶子早落光,光秃秃的枝丫衬着遍地金黄。 蓁蓁今日出月,一早起来秋华就在耳房里备好了两大桶的热水,蓁蓁不但自己洗了个畅快,还亲手给小女儿洗了个澡。女孩家到底是秀气乖巧,胤祚已经很好养了,月子里也是哭得厉害。小女儿满月前却异常乖巧,每日大多数时间都在睡觉,偶尔醒着就用那对肖似皇帝的黑眼珠子盯着蓁蓁瞧,她只有在饿了的时候才会呜咽几下,蓁蓁或者是乳母抱起来哄一哄马上就好了。 蓁蓁在给她洗澡的时候她醒了一下,等洗完澡拿襁褓给她裹上的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