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脑袋枕在手臂上,歪着头开心地看着他,边看边晃荡着脚丫:“骆老板。” “嗯?” “以后我每天都要喝牛奶。” “好。”不知为何,他回答得暧昧。 她开心地荡荡脚,又说:“骆老板。” “嗯?” “我今天一直在想你在白塔下说的话。罗誉是那样的人,可我觉得,你也是那样的人。” 骆绎笑一下:“是吗?” “是啊。”周遥说。 骆绎轻搅着牛奶,你也是。 “哦对了,我还想起了我表姐和她老公。他们也都是这样的人。” 骆绎扭头看她一眼。 “我表姐夫做的事情很酷,保护野生动物;我表姐是摄影师,很有名的,你可能听过,叫程迦。” 骆绎觉得耳熟,印象却不深,反而意味深长地问:“她妈妈呢?” “……”周遥轻轻白他一眼,又大方地耸耸肩,“我大姨啊,跟我妈一样恐怖。她俩还真是亲姐妹呢。”说完,噗嗤一笑,又哈哈笑起来。 他不再说话,继续安心地搅动牛奶。 不一会儿,牛奶煮好了。 骆绎把牛奶倒进玻璃杯,递给她。 她笑眯眯地抱着杯子,喝得慢慢吞吞的,一会儿舔舔牛奶,一会儿拿细细的牙齿咬玻璃杯。 他看着她,仿佛一切又回到了当初的时光。只不过,她那细细牙齿咬在肌肤上的质感,他早已亲身体会,魂销难忘。 骆绎看着她,目光渐深,许久,周遥被他看得有些脸红心跳,心里又得意,一挑下巴:“看什么看?” 他唇角微弯,食指抬起,在她鼻尖上轻轻刮了一下。 周遥心头一磕,呼吸不畅,傻傻盯着他。 他却低眸看一眼,说:“木炭灰。”他瞧她,似笑非笑:“你以为我看你什么?” 周遥红着脸生气,一挑眉,又瘪嘴道:“切,别以为我不知道,根本就没有灰,是你故意想摸我——” 他把手指给她看:“喏——这什么?” 指尖一点黑灰。 “……”周遥涨红了脸,半晌,瞪他,“你好烦呐!” 骆绎要笑不笑,拿纸巾擦擦手指,把刚才偷偷在奶锅下蹭的黑灰擦了干净,也就能逗逗她了。 喝完牛奶就回了房锁了门,趁着唇齿间奶香未散,他低头含住她的舌尖,轻拢慢捻。 气息交缠,衣衫尽落;床板吱吱呀呀。 不知何时,院子里传来旅客们的笑声:“今晚会下雪吗?会吧?” 周遥娇软的呻。吟被渐渐淹没,她在床上从来是一片赤子之心,半点儿不矫情,痛就皱眉哼哼,舒服就咯咯憨笑,开心就轻轻吟哦,还不停叫他“骆老板”“骆老板”;最是她这般纯粹天真,叫骆绎夜夜深陷,不可自持。 户外,一片雪花从夜空飘下,落在他们的窗棱上,慢慢融化,濡湿。 女孩在男人胸腔的震颤中战栗着,似痛似快,小手在他手臂上无力地抓挠着,牙齿在他肩上留下细细的牙印,叫他力道更大,进攻更深。 屋内一片温香。 汗水在肌肤上浮起,顺着男人的鼻翼滴落。女孩细白的肌肤上泛着粉玫瑰一般的红。 男人急促而低沉的喘息伴随着低低的吼声,和女孩娇柔的呻。吟交缠在一起。 “骆老板。” “嗯?” “我好喜欢你呀。” 正好啊,我也是。 夜,渐深;人声,渐无。 窗户微微变亮了。 周遥半路醒来,朦胧地抬头看骆绎。 天光昏暗,她看不太清他的脸,只依稀感觉到他的睡颜很沉静,带着男人不轻易示人的柔软与脆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