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意的呢? 只是没想到长孙昭对他依旧冷冷的,只是吝啬的点个头:“这个时辰你不该在书房听先生授课?” 长孙念一怔,继而带些撒娇意味道:“父亲,孩儿是急着来见你……” 可惜还没待他说完,便听长孙昭冷硬道:“回去听先生授课,若是再敢逃课,自个去管家那儿领板子!” 说罢,长孙昭就再也没看他一眼,直直朝书房走去,长孙念愣在原地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他已经是世子,为何父亲待他还是这个态度。 陆勇看着长孙念失魂落魄走远,心中不无惋惜,当年前头谢氏嫁进来时他还满怀喜悦,他一心伺候的主子就要成家立业,他能伺候这样的主子,别人不知该怎么羡慕他,然而新娘子一进门不是温良贤淑而是带着鼓鼓的肚子,就连拜堂也是找个侍女随意替代。谢氏进门第二天便被长公主接到她院中看护,这世上值得长公主如此爱惜的便是小公子,但小公子前不久才夭折,他心中有个猜测随着时间推移一点点验证,而他的主子对他亲娘彻底冷了心性。 长孙昭当年是怎么忍下这口气的?无非是长公主在他面前苦苦哀求为了他早夭的弟弟着想,还有人拿命来威胁他。 只是长孙昭对这个名为亲子实为侄子的孩子一点也不喜欢,这孩子太像长孙珏,聪明伶俐但从不用到正道上,长孙珏小小年纪便混在脂粉堆里,游手好闲,长孙念虽不像他父亲那样放.荡,但他的心思全都用在如何讨长孙昭欢喜,如何刁难名义上的继母。 长孙昭甚至有些狠毒的想,如果当初这个孩子没出生该多好,如果他当初没有答应该多好。他最遗憾的是这辈子都不能让霍容玥冠上他原配嫡妻的名分,他的第一个儿子也不是他的嫡长子。 陆勇唤醒明显心不在焉的主子,细细跟他说了晚上的安排。 “但愿能将我们之间的情分烧的一干二净。”长孙昭呢喃道,说完自己又忍不住笑起来,他们之间哪里有什么情分呢? ** 晚间,棉花等侍女都被总管叫到宽阔处训话,侯府里许多主管都是当年跟着侯爷南征北战,身子不行才来府中做主管继续为侯爷效力,因此这些主管管理起下人来完全拿出军营中的作风,格外严格不说,一旦犯了错儿都要像小兵犯了错儿,按在凳子上打板子。 照例训过话,棉花等人便回到各自伺候的地方像往常一样干活。棉花过年时来到侯夫人院子里伺候,这里和她想象的一样,侯夫人温柔又和气,赏起下人来一点也不含糊,有一次赏给她的银子比她一个月的月例还要高,棉花自然万分愿意在院子里伺候,也许要不了多久她便能从府里赎身回家呢。 待的久了,棉花见到侯爷都不敢抬眼,她不明白侯爷待夫人怎么就那么好呢?一定是因为夫人是太傅的女儿。她紧紧压抑着心中的不甘与嫉妒,夫人也不过是会投胎,生到个好人家而已,她也想生在富贵人家,一举手一投足便姿态万千呢? 还不到傍晚,侯爷又匆匆回到东院里吩咐人给夫人端来精心烹制的饭菜,侯爷有令:只要夫人高兴,重赏! 今日厨子烹制的饭菜都是女子大补食用的,棉花透过窗缝看见侯爷亲自端着画着精细花纹的青瓷碗,舀一勺看起来就香气四溢的香粥送到夫人口边:“玥儿,再吃点?” 长孙昭总嫌她吃的不够多,可霍容玥觉得自个都吃到嗓子眼了,再失血过多也不是这么个补法吧?她摇头不肯吃。 长孙昭叹气,却又见她做个鬼脸,没一点点防备的被逗笑了,紧绷的俊颜终于撤去十分冰霜,重见春暖花开:“你呀……” 霍容玥在他面前越来越活泼灵动,却衬得他跟老了似的,毕竟他比她大了足足十一岁。 “玥儿,你觉得……”他欲言又止。 霍容玥只觉得他这样很是稀奇,一个劲儿追根究底:“我觉得什么呀?你快说嘛!”她总不自觉带着撒娇。 长孙昭自嘲一笑,放下碗筷认真问她:“吃饱没?” 她狠狠点头,他失笑,长手一伸又将她抱起来,目的地自然是床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