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秋都要应付一次了。于是久违地闹到了深夜。 金韶彰哭过喊过几回,才满意地沉沉睡去。 预产期在一月中旬,但平安夜那天晚上,金韶彰就觉出了不对劲,金小秋把他送去医院,躺在产床上,他疼得直冒冷汗,也没有忘记威胁她,“我要是生孩子生死了,我就让大倭瓜把你也弄死,烧成灰和我们埋在一块儿。” 金小秋攥着他的手,眼泪汪汪地说:“嗯,干爹,你死了,我肯定和你一块走。” 护士在一旁看不过眼,把家属同意书塞到金小秋怀里,“能不能说点吉利的,快签字。” “哦……好……”她打个哭嗝说。 金小秋本想进去陪金韶彰,然而金韶彰知道她的胆子,没有同意,免得场面血乎刺啦,把她吓晕过去。 三个小时之后,父女平安,金小秋很不熟练地抱着女儿,等金韶彰恢复体力。 金韶彰身体素质好,没多久就缓了过来,看了女儿一眼,撇撇嘴说,“真难看,一点也不像我。” “像我,像我。”金小秋急忙道,护士说要多照顾产夫的心情,顺着他们说话,不能让他们生气,金小秋时刻铭记在心里。 “说好了啊,孩子你管,老子可没耐心伺候她。” “我照顾,干爹放心。” 然而金韶彰如今听到干爹一词,分外刺耳,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 在医院住了三天,金韶彰回到了家,一朝卸掉几个月的负担,他浑身轻松,恨不得来几个后空翻,来表达自己雀跃的内心。 金小秋在他身后抱着孩子,紧跟着进了门。金韶彰瞥她一眼,发觉她还是不会抱孩子,便把女儿夺过来,抱在自己的胳膊上,“笨死你算了。” 他带着女儿回了卧室,轻车熟路地脱掉衣服,掀开最后一层衣物,让她喝奶。 他的女儿别的不会,喝奶是一把好手,短短的手指把住他,闭着眼睛,撅着嘴,咕嘟咕嘟地喂饱了自己。 金韶彰得意地看金小秋一眼,“比你乖,不咬我。” 金小秋赔笑说:“干爹的女儿当然比我乖。” 金韶彰翻她一眼,没搭她的话茬,反而问:“她叫什么名字你想好了吗?” “没有。” 而金韶彰则诗意大发,“既然是圣诞节生的,不如就叫金诞。” 金小秋呆住,没有说话。 “金诞不好?”他思索片刻,双眼放光,认为这个名字简直是妙极了,“那就叫金大圣。” “干爹,我还是回屋翻翻字典。”她拉开门走了出去。 就在她阖上门之前,金韶彰叫住她,“你还不改口?以后你打算让她叫我爸,还是叫我干姥爷?” “孩子是你生的,其实应该叫妈……” 闻言,金韶彰觑眼看她,她咽下后面的话,壮着胆子说,“那我真叫了?” “叫。” “老……老婆。” 下一刻,门啪地阖上了,金小秋站在门外,心有余悸,幸好她鼻子不够挺,不然肯定流鼻血。 这篇是bg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