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越来越放肆了你。不过话说回来,这几日出城的人数是越来越多的了,怕都是害怕打仗。你说这大周国无缘无故给咱们下战书是怎么回事?最可怕的是这皇女们还顾着争皇位都不愿意出兵。” 前头一个士兵不怕死接着说:“罢了,我看是好不了了,在这么下去铁定亡国,咱们也还是早日寻找别的出路吧。” 这时一个将军模样的人走了出来,狠狠敲了二人的脑袋:“早就知道你二人不老实,现在还敢胡说八道了?来人拖出去军法处置。” 二人吓得腿抖,拼命求饶。 将军又对着这些进城出城的人仔细打量着,问其中一个老妇人:“你为什么出城?” 老妇人吓得跪倒在地上哭喊着说:“大人,我就是出城采些药材,我就是个大夫。” 将军又问一个瘦弱的姑娘:“你进城做什么?” 那姑娘支支吾吾地说:“我就是入城寻母的,我本是大周国人,但是无意听说我生母是南圻国人,这才来此。” 将军觉着有些奇怪,仔细打量着这个姑娘,然后冷冷一笑:“周国的人还敢来?我看你是想死吧!周国的人都是骗子,欺骗我们大皇女,害的如今我们里外不是人。来人把她抓起来!” 姑娘吓了一大跳,连忙磕头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我就是一个平头百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就这样姑娘被拖走了,剩下的人看得都是胆战心惊。 将军一个个问下来,沐婉玉缘二人躲在最后头也是心里打嘀咕,正想着怎么糊弄过去,这时就瞧见一个士兵跑来说:“将军,大皇女急召您!” 那将军便不问了,骑上马,快马加鞭入城而去。沐婉和玉缘松了一口气,这要是被发现恐怕得大难临头。 将军一走,剩下的士兵的检查就简单的多了,粗略看一眼问:“干什么的?” 玉缘模仿南圻国人的语气说道:“我嘞是个猎户,你瞧我刚打了上好的虎皮。” 那士兵瞧了瞧觉着没问题,就放行了。 二人就这么跟着人群进了南圻国。 这南圻国不如大周国繁华,是属于地少人稀类型的。 玉缘拉着沐婉小声嘀咕:“你说大皇女找那将军做什么?你说咱们都兵临城下了,她们还一副没事人一样当真是可疑。” 沐婉也觉着蹊跷:信上说的是南圻国屡屡犯境,可是到了边境却太平无事。周笙看似对这件事情很是上心,但却没有什么实际行动,派的兵力也就五万人,难不成就只是为了吓唬南圻国? 沐婉只能说出自己的顾虑:“这南圻国自己国情都不稳定,还有这闲工夫和我们大周较劲,也是有趣。不过,我现在倒是担心,就怕是咱俩被耍了。” 玉缘蹙眉问道:“咱俩被耍?咱俩要是被耍那就只能是皇上在拿咱俩取乐了。对了,现在咱们去干吗?” 沐婉看向玉缘一脸狐疑:“不是你要进来的吗?你没想好干嘛?” 沐婉也开始怪罪自己这怎么就一股脑的和玉缘一起来了呢? 玉缘搔了搔头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好奇,你说哪有这么打仗的。更何况这天下历来是二国在都准备就绪的情况下开战的,咱们要是贸然进攻那就是胜之不武,以后会遭人唾弃的。不如咱们和大皇女谈谈?毕竟打仗对二国都不是有益的。” 玉缘到底是年轻,没有真真正正和谁打过仗,自然是一头雾水,周笙派玉缘和沐婉来打仗,沐婉当时真是昏了头了怎么就会答应呢?这么不靠谱的事情周笙为什么偏偏就是去做了。沐婉是越想越觉着不对劲。 沐婉和玉缘到一个茶馆坐下,沐婉说道:“你没听那俩士兵说啊,现在女王病危,三个皇女对储位都是虎视眈眈,找大皇女有什么用,她又不是储君。” 玉缘叫了两杯茶,之后接过小二递上来的茶,喝了一口,说道:“你快尝尝,这味道和我们那大不相同,倒是多了些甜味。” 沐婉摆了摆手,哪怕这茶是玉露琼浆做的她也不喝,向来不爱喝茶的沐婉看见茶就头疼。 玉缘一边品茶着一边说:“你说,会不会这南圻国自己也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我看那守门将军所言怕是其中有什么误会,我想若是解开了误会,或许这仗也就不用打了,咱们还能早点回家。”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