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同样要抽出时间接受相应的课程,以便配合我的学习。 本来我打算做个快乐的小哑巴,一心专研内心戏的,可他们整那么大的阵仗,肯定是想要成果的,搞得我不好意思消极怠工,只能老老实实接受课程。 可怜的社畜,死了也不算完,体会了婴儿那半瘫痪的生活,然后就是重温痛苦的学生生涯。 我哪里想得到,哑巴也要学“讲话”的啊?! 教师让我观察模仿他的嘴型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海伦·凯勒身残志坚的励志故事……哦,不,老师,我不是自愿的,我不想努力,我愿意当哑巴啊! 尽管如此,整日面对砸在头上的各种合理不合理的工作任务,本就是资深社畜颇有心得体会的事情。 心虽痛,身体仍诚实地兢兢业业执行任务。 完了,社畜奴性已渗入灵魂。 糟糕的是,伊路米现在是个婴儿,绝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没能帮我分担走长辈们的注意力,于是我这边新颖的“残疾儿童专业课程”十分吸引他们的关注,时不时来旁观课程进展。 太苦了,当第一个孩子太苦了,被所有人一起关心学业的我,学习压力很大。 拜托,我只是个一岁多的孩纸啊! 记得我被引导用唇语第一次叫“妈妈”、“爸爸”和“爷爷”时,有多么羞耻。 不,最开始不觉得羞耻,是因为“我”的生母捂脸尖叫,“我”的生父和爷爷露出迷之微笑,是他们的反应让我感到莫名羞耻,就好像我丢掉了什么不得了的节操似的。 换句话说就是,我老脸都红了,害,资深社畜摸爬滚打那么多年,脸皮早就厚如水泥墙,如今竟然会脸红!丢人! 没办法,在异世界游戏里把虚构角色当亲人挨个称呼,确实有点怪,有“晚节不保”的感觉,大大方方不起来啊。 脸颊烫得厉害,我别过脸,几乎想立刻舍弃理智,来个临阵脱逃。 “摩尔。”席巴在叫我。 和原着设定一样,揍敌客家族成员有时会用简略的名称来称呼对方,比如他们会叫“伊路米”为“伊路”,叫“奇犽”为“阿奇”,到了我这里,就是“摩尔”。 什么是“摩尔”? 让我们重回物理课堂。 摩尔简称摩,旧称克分子、克原子,符号为mol,是物质的量的单位,是国际单位制7个基本单位之一。 不,我开玩笑的,“默尔丝”的简称当然是“默尔”,眼前的对话框也是这么写着的。 对话框里的文字采用这个世界的特有文字,由于这些文字与我“现实世界”某外国的文字存在对应关系,凭着我不怎么靠谱的记忆和漏洞百出的语言学识,现在的我勉强能看懂对话框文字中的叁四成,算是自学成才,从文盲变成了半文盲。 等以后正式接受识字课程,展现我识字的才华,令他们惊叹时,我就可以骄傲地对他们“说”:是对话框!我的识字启蒙老师是对话框!(笑) “默尔。”揍敌客家族副本叁大BOSS之一的席巴·揍敌客在叫我名字,我当然不敢不应。 重新仰头看向他们,我张了张嘴,万分局促地用唇语回了声“爸爸”。 垂下头扯着裙摆,上面有泥土和草叶的痕迹,是我为了调查小动物是不是真的没有血条,在追赶后山的小动物时沾上的。 在领地内到处跑,连续撕坏几件和服后,“我”的生母基裘无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