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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室友


表现一般。听基裘说伊路米这门课又拿了“优秀”,哦,不愧是揍敌客家的长男,或者说这门课能拿“优秀”的,不是聪明人,就是变态,伊路米两者皆占,不拿“优秀”才怪呢!我不稀罕!

    飞坦摸完我的手指关节,便开始摸我的指甲,我突然想起他在原着的一大常见操作就是拔人指甲,不由得瞬间紧张,他敏锐地捕捉到我的紧张,牢牢地握住我的手指,暗金色的眼睛紧盯着我,嘴角微微上扬。

    “关键,在这里吗?”他的嗓子有点沙哑,是压抑着的兴奋。

    俗话说得好,“六岁看到老”,换句话说就是,变态从小就是变态,人民群众经验总结的本领,真是妙不可言啊。

    “……”揍敌客的专业课程还是有点用的,以至于我可以在被拔指甲的时候懒得动弹。

    我知道我身上的伤口撕裂时,会比这更痛,两害相较取其轻嘛。

    拷问这玩意有点像zuo爱,需要双方投入才有乐趣,一旦受虐方反应寡淡,施虐方的乐趣就会少很多……不排除施虐方越挫越勇的情况,好吧,真麻烦。

    飞坦把玩了一会拔下来的食指指甲,这次握住的是我的中指,他的指尖抵住我的指甲,落到我脸上的视线包含期许,看来他是喜欢迎接挑战的类型。

    “……”我该不该奋起反抗呢?

    我看着他清秀得不像施虐狂的脸,仔细地思考着利弊。

    他极缓慢地掀起我中指的指甲,在掀到一半时停止,“你和我一样,是个疯子,才会把你也拷上。”

    喂,这位兄弟,你要么就全掀了,要么就不掀,掀一半是怎么回事?!

    “但有一点不同,你想死,我想活。”他看出我的烦躁,不继续掀了,轻轻地拨弄着掀到一半的指甲,“这里没一个顺眼的家伙,实在是很无聊,所以我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人如愿。记住,是任何人。”

    有病吧!报复社会的心理这么强烈吗?!

    如他所说,他放下掀到一半的指甲,意图逼死强迫症。

    “……”我想了想,把指甲按回去,希望它归位后,能慢慢痊愈,恢复原状。

    他重新抓起我的手,把我按回去的指甲拔了,观赏我惊讶又郁闷的眼神。

    “……”不与精神病较真,我拉起被子,蒙住了头。

    令我意外的是,他离开了,我想他确实需要休息。他会出现在病房,当然不是因为探病,牢房没这种自由,他会出现在病房是因为他伤得也不轻。

    接下来的日子没啥好说的,单调的重复,有的狱友重伤不治身亡,有的狱友接受招揽离开牢房,有新来的狱友吃烤肉当场吐了,我很欣慰终于有人和我口味相当。

    那些路人面孔我懒得记,不知道走了多少人,也不知道来了多少人,室友倒是一直没变,依旧是飞坦。

    他烤肉越来越熟练了,可惜食材本身的味道太差,不符合食用标准,我是越来越不想烤肉了。

    不再磨指甲,无师自通地领悟了低配版“变爪”后的飞坦,是个安静的室友。唯一烦人的是我每次躺进病房,他都跟着,或者说我每次拖着步子回到牢房后再昏迷,都是他用手铐大敲牢房栏杆,吵来了守卫把我抬走。

    他被拷着,无法靠近查看我的状态,我想他应该是根据我的呼吸声来判断我是不是要死了。

    哦,对于拷问人来说,保证拷问对象不会在拷问结束前死掉,是必备素质呢。

    想要跟着躺进病房很容易,他有的是办法令他自己受伤……有病吧!

    没了利爪会使我战斗力下降,他没有拔我的指甲,改成要拔掉我用不着的舌头,来惩罚我闷声求死的举动。

    喂,你这样做不是在劝人求生,是催人快死吧?

    “我认为有两种舌头不必留着。一种是讲不出什么好话的,舌头是种多余。另一种是从不讲话的,有和没有是一样的。”他捏住我的腮帮,“张嘴。”

    “……”放屁,舌头还M.IYigU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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