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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机会


,去一次还行,去多了就不太是滋味了,除了胡思乱想,别的都干不了,平白浪费我时间。

    我不得不舍弃尊严,在被拎去禁闭室之前冲到基裘怀里撒娇,要求在禁闭室里增加电疗装置给我打发漫漫长夜,否则我肯定会在那种没有时间流逝感的漆黑空间里疯掉。

    在场的糜稽说他可以把夜光拼图借给我,他觉得我已经疯了,疯到居然想要用电疗打发时间。

    我“说”他用词错误,怎么能用“借”这个词,那套拼图明明是我送给他的。

    糜稽说已经送给他的东西,那就是他的了,还说姐姐你不会想要抢回去吧?!

    “……”不,没人会抢那种东西,就算是我也不会。

    “姐姐你该去禁闭室了。”伊路米出现了,他见我钻到了基裘的怀里,还以为我想逃脱惩罚,“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放弃吧,姐姐。”

    “……”臭弟弟,你完全不懂哦。

    “不,伊路。默尔只是想对自己更严格一点。”基裘搂着我说,“进了禁闭室也不忘记锻炼,还有比默尔更好的孩子吗?!”

    有,比如奇犽。我已经想象得到基裘变心的样子了,自古真情留不住啊。

    得知我想在禁闭室做电疗,伊路米说这是在增加娱乐项目,禁闭室的作用不就没有了。

    过分哦,电疗怎么能叫娱乐项目,是训练啊!很痛的好吗?!

    “妈妈太偏心姐姐了。”伊路米正大光明地表示他要去打小报告,“我要去问问爸爸的意见。”

    问吧问吧,我就不信你还能……

    “默尔,做事要专心,关禁闭也是。没给你别的惩罚,是希望你好好想清楚。”狮子王大手一挥,反手给我来了个超级加倍。

    出禁闭室的时候,我不禁想起“现实世界”某位被囚西湖底十几年的角色,我和他一样感慨阳光是如此灿烂。不过我比他好多了,有个“默尔丝·揍敌客”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还能翻来覆去地看游戏背包混挂机时长。

    伸个懒腰,出了禁闭室,我又是一条好汉,吃嘛嘛香。

    我觉得席巴好像知道我是故意的,是的,我是故意尝试任务中的各种分支选项,选择那些明知不是最佳的选项,这是我“现实世界”没有勇气去做的事情。

    “现实世界”的我不敢犯错,因为每次都会被妈妈劈头盖脑地臭骂,细数我的不是。

    小时候我满是惧怕,长大了则是多了一些愤恨。

    是的,我总是不如人,从能力到性格,从身份到地位,我总是要俯下身,小心地看别人的脸色,能够给我发泄的只能是没有生命的物体,比如墙壁,比如枕头。

    这里不一样,只要结果不出太大偏差,没理由对我施以重罚,席巴就不会真把我怎么样。

    他不会生气,也不会斥责我。

    不生气可能是他豁达,也可能是他不在乎。

    他是家主,注重家族平衡,比起个人感情,他更在乎维持规则吧?

    而基裘觉得我的行为是不值一提的任性,她不介意过程,更注重结果。

    糜稽,小不点,没有发言权,不用在意他的意见。

    伊路米呢?小兔崽子是揍敌客培养出的忠实走狗,席巴要他看着我,他就会当成分内工作来做,兢兢业业,一丝不苟,有时我觉得他有点可怜。

    其实我“现实世界”上小学的时候不怎么老实,放学后和同学贪玩,看到天快黑了,才急匆匆地赶回家。我记不清那时妈妈的表情,只记得是一片黑色,她叫我跪下。我知道是自己做错了,贪玩是临时起意,那个年代没有手机能联系,我没法及时跟她说我会晚回来,所以我不敢吭声,乖乖地受罚。

    我记得有一次她把我赶到门外,我一边流着鼻血,一边哭着敲门。我还记得她喜欢把我关在房间里打,我揪着爷爷奶奶的衣服不想被她拖走,结果爷爷奶奶都无动于衷,一个忙于洗菜,一个忙于炒菜。

    就像我记不清我大多数被打的理由,她也记不清她大多数打骂我的事情,我一提,她就咒骂我是白眼狼,开始自怨自艾,开始翻旧账。

    我却不能翻旧账,更不能摆出臭脸或者咒骂,我不能有负面情绪,我要自我阉割,我得割掉我的刺。

    可是那些刺根本割不干净,它们表面上没有了,学会逆着生长,刺伤我自己,令我彻夜难眠。

    我长大一些后,她不再打我,可能是因为我会逃跑,她追不上。于是她只是骂我,很久以后我才明白,语言比殴打伤人更深。

    她说她在极力做我的朋友,我应该与她和和睦睦,我不应该对她有所隐瞒……不,单方面的打骂和坦白,这种不平等的M.IYiGu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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