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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平等




    然而罪魁祸首反倒哭了起来,上面在抽泣,下面在抽动。

    “……”飞坦各种意义上的青筋暴起了。

    “……”侠客各种意义上的沉默了。

    默尔丝哭的时候没有声音,只有眼泪不住“啪嗒啪嗒”地掉到飞坦的胸膛上。

    随着默尔丝上下耸动的动作,她脸上的光影因鬓边垂落的头发遮住灯光而不断变化,仿佛短时间内出现很多种哭泣的神情,于是飞坦也沉默地盯着她哭泣,顺便双手扶住她的腰,以免她做出幅度过大的(对于飞坦而言的)危险动作。

    男人的劣根性在于“无法完全控制的下半身”,即使内心不情愿,飞坦仍逐渐感觉到了快感,甚至有点想射了。

    毕竟默尔丝的腰锻炼充分,富有力量,体力比飞坦碰过的任何女人都要强,逆向“打桩”的力度和持久度毫不逊色于飞坦。

    碍于(没有必要的)(无聊的)(多余的)男人的尊严,飞坦冷着脸,压抑越来越强烈的生理冲动。这导致他想要射出来的表情和想要杀人的表情几乎一模一样。

    直到侠客将他从煎熬中解救(?)出来。

    侠客双手放到默尔丝的腋下,像抱起一只猫,把默尔丝向上抱离了飞坦,但又没有完全抱走,具体来说,只是刚好把默尔丝从飞坦的性器上抽离出来。紧接着,侠客找准位置,从默尔丝身后挺腰插入了她的穴口。

    在飞坦天人交战的时候,侠客已经手动令自己勃起,并且套好了避孕套。

    “?!”飞坦的性器失去了默尔丝的包裹,如今孤零零地挺立着,他即刻涌起的杀气糊了侠客一脸。

    “她想要和我们两个一起玩,不是吗?”侠客有节奏地撞击着默尔丝,“她不喜欢‘走后门’,那就只能轮流上了。”

    默尔丝双手分别撑在飞坦身侧,躺在地上的飞坦正对上她处于迷乱中的表情。她的眼角还挂着泪,当侠客用力顶到最深处的时候,她闭起眼睛,吐出鲜红的舌头。

    12只脚的黑色蜘蛛静静地趴在她的舌头上。

    飞坦无比痛恨地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又一次捏碎了她脖子上的发声装置。

    或许是因为侠客的技术熟练,又或许是因为飞坦制造的窒息,又或许是两者皆有,默尔丝被他们共同挤出了破碎的呻吟,饱胀的乳尖在摇晃中一次次蹭过飞坦的胸膛,温热的水液从她与侠客的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溢出,淋到飞坦无人关照的性器上。

    于是飞坦终于看到了她说的“侠客也没见过的”“好东西”。

    瑰丽的,艳丽的,奇丽的,绚丽的……被称为“世界七大美色之一”的火红眼。

    和标本里漂浮着绝望痛苦死亡的火红眼不同,是翻腾着欲望,燃烧着欲火,搅动着疯狂欲念的绯红色。

    火红眼……飞坦之前没有猜错,团长(库洛洛)就是被默尔丝的火红眼诱惑了。

    侠客真的没有见过她的火红眼吗?

    至少侠客目前的角度看不到默尔丝的火红眼。

    默尔丝的火红眼究竟是天生的,还是后期用某种手段换上去的,飞坦都不关心。

    飞坦只关心现在。他捧住默尔丝的脸颊,固定住默尔丝的头部,独占了默尔丝正脸的全部风景。

    侠客泄出几不可闻的叹息,默尔丝刚才绞得太紧了,他差点没忍住射出来。但飞坦就在旁边,碍于男人的尊严,侠客坚决不能随便缴械。飞坦不也硬撑着没有软下来,一直保持着坚挺的状态。

    强行违背生理本能,自我折磨,这无疑是一种恶性竞争——尽管侠客和飞坦都清楚这一点,但他们骑虎难下。

    亡命之徒不在乎性命,于是尊严的分量比常人更重。

    “侠客,轮到我了。”飞坦说。

    “恩……”侠客没有立刻照做,缓慢地抽动了几下,才把默尔丝插回飞坦等待已久的性器上。

    当然,侠客不可能乖乖交还全部,他将性器抵在默尔丝的尾椎骨附近,双手绕到默尔丝的胸前进行揉捏,嘴也没闲着,含住默尔丝的耳垂,继而又舔舐默尔丝的耳廓,然后是后颈、肩膀……

    侠客细细地品味着默尔丝高潮后的余温和汗水,他占据了默尔丝的大半个身体,仿佛压在最下面的飞坦仅仅是一个提供震动棒功能,给其余两人助兴的工具人。

    ……该死的侠客。

    飞坦岂能落人下风,他把坐在他身上的默尔丝拽得趴了下来,捏住她的脸颊,舌头探入她的口腔,腰部的动作也没有停……即使目前的姿势不方便用力……飞坦试图用更强烈的刺激覆盖侠客带给默尔丝的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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