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没进去过。 苏牧忽然问:“那扇窗,之前有开裂的迹象吗?” 安阿姨皱眉,说:“我倒是没注意这些,但是昨天下午打扫院子的时候,我有看一下那边二楼的情况,没发现那面窗有什么开裂的痕迹。” 苏牧接下来的话问的不太客气,他直勾勾盯着安阿姨,问:“您为什么会下意识看那扇窗?” 安阿姨语塞一下,她睁大眼睛,有些支支吾吾,之后说:“因为张太太和她现在的男朋友常常会吵架,偶尔大打出手,我瞧着动静都很大,所以会时常看一眼情况。” “这样啊。”白心倒没觉得有什么,关心邻里还是蛮正常的事情。 只是,她愈发好奇,如果是张医生让窗户裂开的,那岂不是说明,他真的有特异功能了? ☆、第二十七集 他们两人拜别了安阿姨,再次站在那栋出事的别墅门前。 不知名的花草藤蔓绕过林院,探出墙来。而别墅四周围着警方的封条,示意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平添了一丝肃穆与阴冷。 白心双手合十,毕恭毕敬朝别墅拜了拜,希望死者能安息。 “关于不解的谜底会带来一些诅咒的事,你听说过吗?”苏牧忽然开口,他的声音总有种沉寂的质感,像是入水后缓缓漂流至湖底的沙,又轻又细微。 白心也忍不住被他吸引了视线,轻声反问:“什么?” “世上无法解开的谜底很多,有些案子,警方查了十年都没头绪,渐渐也就没人查了,但每一年在死者忌日,负责过那些案件的人都会遇到一些无从说起的怪事。” 苏牧说话其实很有技巧,徐徐道来,言语间总有种勾人心魄的蛊惑力,引诱她不住往下听。 白心心脏一跳,从苏牧那张淡定的脸上分辨不出任何作伪的情绪,她不免心里打鼓,抿唇,不语。 “怎么可能,这个世上没有鬼神。”白心处理尸体这么多年,虽敬死者,却并不怕这些民间的鬼怪学说,她总觉得世间万物虽有灵,但死后,总是尘归尘,土归土。 虽然国外有一个灵魂说,据说人在死后,身体会莫名其妙轻下七克,人称那是灵魂的重量。 不过按照白心理解,也可能只是身体各种器官组织死亡,细胞内部也不再囤积各类物质,没有了制约,那些密度小的气体,自然而然从而从口鼻呼出,被排出体外。 苏牧凑近她,俯身,凑到她的耳廓边上,“你确定吗?那你身后又是谁?” 他的声音本来就低了,这样刻意一压抑,像是窃窃私语一般,就显得真实可信。 就算白心见多识广,不惧怕血腥的事物,这时也忍不住抖了抖,回头看去。 不出她所料,身后真的什么都没有。 “苏老师,你骗我!” “嗯,没错,我是在骗你。” 苏牧心情不错,从他声音尾调上扬就能分辨出来。 等他们坐回车内,月亮已经扫除阴霾,高悬于空中。 苏牧半天不发车,白心借着朦胧的月色,出言询问:“苏老师,你对这个案件怎么看?” 他不语,还是望着前方,双眼无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心不免又回忆起他所谓的记忆法——记忆之宫。 苏牧总不会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吧? 可惜,她又不能擅闯他的脑中宫殿。 “苏老师?” “嘘——”苏牧没用食指掩唇,而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