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赛建议是连比三场,赢两场才算真正的赢家。 由窦长老出第一题,曲悦出第二题。 至于第三题,交给了韦三绝。他在学院有着最高权威, 是唯一一个全学院公认见多识广,又不会偏袒、泄题任何一方的人。 再说窦长老的题目,私心满满又合情合理的让人挑不出毛病——斗法。 仙鹤脖子上和晏行知脚腕上,各带着一个玉牌,谁的玉牌先被打碎,谁输。 于是大广场上早早摆了个离地半丈高的擂台法器,晏行知飞上擂台之后,利落的拔出腰间长剑,却扔给了与他同来的一位师弟。 “晏师兄只以剑鞘迎战啊!” “不愧是上届剑试魁首,瞧这自信,瞧这君子之风。” “当真是吾辈之楷模!” 围观的弟子们纷纷称赞。 “等等,你们谁还记得曲先生上次说什么了?轻敌,乃兵家之大忌。比赛时,除基本道义之外,眼里应只有输赢。” “是啊,晏师兄一看就不适合团队试炼。” “不适合团队试炼的人,估计也不适合在外生存,所以明明突破四品了,闯荡几年,竟又跌回三品。” “我们要引以为戒。” 晏行知皱了皱眉。 天上城的长老们面面相觑。 窦长老气的手抖:“瞧瞧咱们覆霜弟子都成什么鬼样子了?风骨都快折了!” 君执坐在后方凉亭里喝茶,淡淡道:“相较折命,孤宁愿他们折骨。” 居不屈附和:“英雄所见略同。” 他们覆霜的弟子们,就是太过刚直了,明明武力值九国最强,年轻一辈的死亡率却是九国最高的。 尤其是每次抵抗天魔兽入侵,死在战场上的人数,其它八国加起来都比不上。 所以旁国如今有大量上三品,九品也有好几个,覆霜却少的可怜。若非有韦三绝这位剑神,覆霜怕是早被天风给灭掉了。 这与民风传统相关,也和学院一直以来的教育理念相关,居不屈接管学院后,一直在搞改革,但收效甚微。 “曲先生来了!” 曲悦来的晚了一些,落在广场上时,众弟子的视线齐刷刷落在她身上。 她相貌清秀,人也清瘦,夫子的广袖白衫穿在身上,若一朵风中百合,瞧着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但当她迈步上前,身后并排跟着君舒、夏孤仞四人,莫名一股“大佬”气场扑面而来。 江善唯往常都是跟在曲悦身边的,这次不一样,他走在最后,手里牵着条锁囚犯用的荧光绳,另一端系在一只仙鹤腿上。 皮皮恢复了正常体态,双眼呆滞着被牵着走。 走着走着不自觉的蹦一下,落地时双腿颤颤,很想劈个叉,被它强忍住,硬生生走出魔鬼的步伐。 众弟子:果然是只特立独行与众不同的鹤。 “上去。”曲悦示意江善唯放开它,微笑,“三场比试,你自己斟酌着点儿,要赢两场。或者一赢一输一平局。若是输两场,晚上加菜哦。” 皮皮打了个哆嗦,展翅飞上擂台。 又是周成执事主持比赛:“第一局开始!” 话音刚落,皮皮便跳了起来。 晏行知愣了下,它的玉牌挂在脖子上,自己的则在脚踝上,正常情况下,它该俯身,保护玉牌的同时,去啄他的玉牌。 跳起来是几个意思? 愣的一瞬间,皮皮从天而降,有抓他头皮的意图。 晏行知旋即一个后仰,手中剑鞘高举,朝它胸前敲去。 但皮皮又落在他背后,啄了一下他的屁股,啄完之后立马撒丫子跑了。 晏行知眉头一沉,剑鞘横甩,内劲化为剑气,一道光刃飞出。 皮皮只管躲着他跑。仙鹤原本就身姿灵巧,步伐极快,擂台面积很大,足够它施展。 逮着空就冲去他身边。 它一靠近,晏行知下意识护着脚踝,但皮皮的目标依然是他的屁股,依然是啄一下扭头就跑。 “皮皮这是什么打法?”君舒看不懂。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