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叶承锡抬手打断,面沉如水,“五百年前你抽魂之事是真的?那些门派与家族告了上来,归海宗如今作为十九洲盟主,必须给交代。” “没错!”身为执法堂的大长老,叶承淞更有资格说话。 厅外的曲悦一直在想这件事。 雪里鸿不露真容,可见他不准备暴露自己是纯血天工少主的真相,他说被自己抽魂的人都是死有余辜,谁信? 毕竟那些人都是出身世家大族和名门正派,一个个去调查他们是不可能的,都已经过去五百年了。 岂料雪里鸿无所谓地道:“那就将我抓起来,只不过我要见到那些指控我的人。” 叶承锡:“放心。” 叶承淞:“押去归海宗天牢。” “不必如此麻烦。”叶承锡摇头,“关进咱们家苦牢里去。” 九荒拽住雪里鸿的袖子:“师父……” “滚。”雪里鸿嫌弃的甩了下袖子,将他的手甩开,“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少管我的事。” “哦。”九荒真就不管了,看他师父这个样子,应是没什么事儿。 …… 雪里鸿被两个族老监视着走出议事厅,他传音给曲悦:“曲姑娘,你每隔两天、最多三天要去一趟冰玉池里。” 曲悦:? 雪里鸿:“我基本上每天都要诅咒宗权那贱人,若一连三日不诅咒,他必定会起疑心。” 曲悦嘴角一抽:“您让我代替您去诅咒他?” 雪里鸿扔给她一个兵乓球大的铁皮圆球:“我教你一句口诀,红色那个展开以后是个项圈,你挂在脖子上,说话声音就会与我一样。” 这么神奇的,曲悦将圆球收下:“可晚辈觉得瞒不了多久?” “不必太久,待此事了结,我自会随他回去。” 撂下这句话,雪里鸿便走了。 但叶家的族会仍在继续。 叶承淞质问道:“二弟,你既说与他恩怨两清,拿下老荒山君就是归海宗的事情,你将他关押在叶家作甚?” 族老们也不解:“是啊,他若是逃了便是咱们的责任。他可是天工后裔,看守他不容易。” “押去归海宗也是大哥管辖,出了事大哥负责,和关在家里有什么区别?”叶承锡从来都没弄懂过到底有什么不同,“已经决定的事情就不必再提了。” 他看向叶承淞,目光锐利似剑,“大哥,现在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了?” 一直保持沉默的颜苓此时也冷笑道:“是啊大哥,兴师动众的扣个大帽子给我,怎么说?” “二弟,对不住。”叶承淞并不去看颜苓,他只向叶承锡点头致歉,“当年九荒被抢走之后,我觉得奇怪,饶是你我都不在家中,叶家的防守岂会如此不堪一击?后来有人递了个消息给我,说了弟妹与老荒山君的事儿,我私下里去查,原来弟妹嫁来之前,曾有个邪修三番四次的闯入颜家抢人。” 颜苓面不改色:“是的,那邪修刚才不都说了么,他爱慕我多年,得知我要嫁人心中不满,跑来我家中大闹,有问题么?” 族老们没啥反应,他们都是修行中人,没那么多礼教约束,嫁人之前的事情和他们叶家无关,他们管不着,只要叶承锡不在意。 而叶承锡自然也不在意,他婚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