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肃年的反应顿时更明显了,勃起的分身被攥在封灿手里,这大概是一个男人最脆弱的时刻,他本能地并了下腿。却由于被按着,并拢不上。 封灿将他两腿分得更开,继续帮他扩充,后面的润滑用得太多了,黏滑的液体从臀缝流出来,从后往前一抹,程肃年整个下身都被抹湿了,看上去十分淫靡。 程肃年轻咳一声,不自在道:“差不多行了吧。” “不行,我怕你疼。” “……”又是这句话,程肃年道,“没事,疼点也没关系。” 封灿不信他的:“别,等会真疼了你又不高兴,嫌我做得不好,以后不想和我做了怎么办?我要把你做爽了,让你喜欢,天天粘着我要。” “行。”程肃年哼笑一声。 封灿却被自己这番话打动了,他有点想象不出来,程肃年每天主动求着他要是什么样子? “真的行吗?那你现在求我一句,让我提前感受一下好不好?”封灿伸进去两根手指,捣弄到了很深的地方,程肃年可能有了感觉,和他对视时面色微红,气息略有些急。 封灿继续往深处按压,程肃年绷紧了腰,压住喘息:“怎么求?” “就说,你想要我。” “我想要你。” “再说一遍,真诚点呢?” “我想要你,封灿。” 程肃年前面和后面被他一起折腾,劲头已经上来了。那带着电流般的沙哑嗓音钻进他耳朵时,封灿心口一跳,下身硬到一定程度,脑袋里轰地一声。 他把手指抽出来,换了一个更粗更大的,掐着程肃年的腰,一寸一寸顶进去。 这次扩充得足够了,可还是太紧,程肃年在他进来的一瞬间下意识抓紧床单,身体紧绷到躬起,一口气喘不上来似的,脸上显出了窒息般的潮红。 “疼吗?”封灿伏在他身上,低头亲了亲,“放松点,你别咬我。” 封灿的嗓音黏糊糊的,甜蜜动人。程肃年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咬他了,神情有点迷惑,封灿便贴上来,含住他的耳垂,骚里骚气地说:“咬得太紧了,队长,你再咬我想射了。” 程肃年想说点什么,但封灿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他什么都不说,被动承受时的表情才最奇特,那种特殊情景下的弱势和柔软和他本人有强烈的反差,即便是在床上,也很罕见。 封灿用力地顶了顶,紧致的穴壁包裹着柱身,缓慢抽插时,湿润的软肉紧紧粘着他,推挤、吸住,来来回回,又软又紧爽得封灿头皮发麻。 他情难自禁地去吻程肃年。 程肃年额角汗湿了,略偏着头,侧脸贴在枕头上,眼睛也半阖着,眉头微蹙,红润的嘴唇闪着水光。 那抹水红随着他的插入和拔出微微颤动,仿佛已经承受到了极限,不堪他用力折磨。 封灿红了眼,胯下发力,掐紧程肃年的腰,凶狠地整根操进去,再拔出来—— 他本想温柔一点的,可还是太年轻了吧,定力有限,有限的克制力压不住血液里沸腾澎湃的激情,他把程肃年紧紧抱进怀里,一边用力顶入一边和他的心上人接吻。 这种时候,连他都意识到自己有点粗暴了,程肃年仍然维持着先前的体贴,不反抗不排斥,甚至主动伸手搂住了他,认真回应他的吻。 封灿感觉到了这种沉默无声的包容,这是程肃年表达爱的方式,他不热烈不外露,但是永远深沉和包容。 封灿第一次亲自揭开表层,靠自己的双手触摸到了程肃年的心。 直到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真真切切地得到了他,所有的不安全感都消失了。 “程肃年……” 封灿忍住翻涌的情绪,一边念程肃年的名字一边反复折腾了好久。不知和上次相比技术提升有多少,但至少这次,他的队长爽到了,白浊的液体射在他身上,绞紧的后穴将他吸了出来。 做到后来,程肃年根本不睁眼了,湿漉漉的睫毛在灯光下水迹闪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