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睁开眼睛看着床顶,恍恍惚惚不知今夕何夕,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想动一下才发现身体痛的厉害,就像是被车子狠狠撞了,或者碾压,又像是被拆开重新组装。 “大……” 声音粗的像公鸭子叫,喉咙还疼的厉害。 就是动一下手指,呼吸都疼的她发毛。 “小小,你醒了!”朱招娣快速走了进来,满脸欣喜。 “……” 朱小张了张嘴巴。 不想说话,疼的厉害。 “是想喝水?”朱招娣问。 朱花儿已经端了温水过来,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二姐!” “……” 朱小想,她这次生病,怕是吓到她们了。 可别说是她们,就是她自己,也吓得不轻。 那种无边无际的黑暗,看不到尽头,看不到后路,一望无际的黑,似乎只有她一个人。 在那里摸索前进,好几次像是踩在了深渊,一个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 后来有一双大手将她拉了回来。 迷迷糊糊,恍恍惚惚觉得熟悉,可想不起是谁? “……”朱小微微摇头。 她不是想喝水,是想去茅房。 “是想如厕吗?”朱招娣问。 “嗯!” 朱招娣、朱花儿想把朱小抱起来,可一碰到朱小,朱小就疼的嗷嗷直叫。 “啊……” 可把两人吓的不轻。 一来她们怕弄疼了朱小,而来也是抱不动。 莱菔端着东西进来,见朱小醒了,也欢喜了一下,“小小醒了!” 不忘公子用了内力来救她。 “莱菔哥!”朱花儿轻唤。 “嗯?” “能不能请你帮个忙,让厨房两个大娘来帮忙一下,二姐她要,要……”朱花儿纠结了。 要怎么去开口说。 莱菔愣了愣,顿时明白过来,“我懂!” 莱菔放下东西,去找两个婆子。 两个婆子正在准备晚饭,认真、细心,两个人素日里也会攀比,但到了这里,倒是放下成见,努力做的更好。 莱菔进来的时候,两人立即起身行礼,恭恭敬敬喊道,“莱菔哥!” “嗯!”莱菔应了一声,眸子一扫,见厨房干干净净,满意点头,“你们两个去那边屋子,小小要更衣,去帮忙一下扶一下!” “……” 两人一听,明显有些不乐意。 莱菔冷笑,“可把你们的不乐意都收起来吧,今日去把人伺候好了,指不定将来有大造化,要知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 两人闻言,顿时惭愧不已,“莱菔哥所言甚是!” “去吧,仔细伺候,小心些,她才刚刚疏通经脉,浑身都疼的厉害,你们别粗手粗脚把人弄疼了!” “是,记下了!” 两个婆子,一个姓黄,一个姓王,两人到了小屋,见到朱小模样的时候,顿时就明白了。 能得主子亲自出手本身就是福气,又长得这么精致,等大些了还不知道是何等国色天香,到时候福气还在后头呢。 难怪莱菔那么说。 两人小心翼翼的抬着朱小去了里面浴房。 朱小站都站不稳,完全靠着两人帮忙,羞得她面红耳赤。 也疼的死去活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