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很好,知道维护自家妹妹,又知晓事理,懂得进退,识人方面,慢慢练着,见得多了,自然会有长进,更何况,她心里也未必不明白。” 梁倚不依道:“我又没说她不好,她是很好,但我更喜欢阮家七小姐而已。” 梁夫人摸了摸女儿的脑袋,道:“她自然是很好的,只是和你二哥岁数差的也太远了些。”见女儿撇了撇嘴不再出声,心道,她性子好不好难说,但才九岁,心性就这样坚定,又生得那样模样,将来哪里是你哥哥能压得住的? 皇庄的后院一角撷安榭袁太后的住处,袁太后这日午后正皱眉听着女儿咏华长公主说着李府的荒唐事,就听到李湘君哭着叫着“母亲”冲了进来。抬头便只见李湘君头发凌乱,钗镮早就不见,华丽的衣裳被扯破,还沾满了泥尘,再看她托着的右手手腕手背高高肿起,青紫红肿中还混着泥沙的血痕,看着说不出可怖。 袁太后心里猛的一沉,咏华长公主已是大惊失色的起身,抓起扑过来的李湘君查看。袁太后在旁仔细上下看了看她,见她只是手腕受伤,其他地方还算完整,后面还跟着大郡主和袁家两堂姐妹以及侍女们,形容都有点狼狈,才稍微放下点心来。 咏华长公主早已一叠声的叫太医,此时李湘君也不说别的,就是趴在长公主怀里不停呜咽着叫“母亲”。袁太后见状先命宫女们带着大郡主和袁家两堂姐妹去厢房里梳妆更衣,才又叫了宫女拿了衣物简单给李湘君换过,拿水净了面,整理了一下仪容。 太医来得很快,不过不是跟随来皇庄的太医中年资最长的申老太医,而是年轻的小沈太医,别看姓氏只差个音调,这意味可就差远了。 咏华长公主看来的是小沈太医,脸色立即就黑了,道:“申太医呢?” 小沈太医是个温吞性子,看到长公主黑面,又听到她不悦的问话,只不紧不慢道:“其他院里有较为危急的病人,申太医赶过去了。” 咏华长公主脸更黑了,正欲发火,旁边一直没有出声的袁太后发话道:“就让小沈太医看看吧。”让女儿继续说下去,也不知说出什么了。虽然小沈太医入太医院不久,但他出身医药世家,爷爷曾是太医院前任院使,不仅医术不错,在太医院和宫中都有一定的地位。 小沈太医面色不变,只稳稳当当给李湘君简单处理了下,包扎好伤口,又嘱咐了一番便告辞了,咏华长公主看他八方不动的样子,心里很是火大,还是在袁太后严厉的眼神下,放他离开了。 小沈太医离开后,袁太后才吩咐李湘君的随侍侍女讲述事情经过。侍女挑拣着当然是把过错全推给了阮家姐妹,说她们不懂尊卑,不懂礼仪,骄纵无礼云云。 袁太后神色不定,咏华长公主则气得黑云罩顶,那模样霍然就是一个气势更甚的黑脸李湘君。侍女刚讲完,李湘君已眼泪汪汪的冲袁太后道:“皇外祖母,您要替湘儿作主啊,湘儿,湘儿的手会不会废了啊!” 袁太后还未出声,咏华长公主就道:“母后,这阮家姐妹也太嚣张,太目中无人了,她们什么身份,竟敢如此欺辱湘儿。还有那个什么阮安柟,若是让二皇子纳了她,哪里还有我家潇儿的立足之地?” 袁太后冲着女儿冷哼了声,她知道这侍女说话必然有虚,但见外孙女泪水涟涟,手上肿的厉害,心里也是心疼气恼。又见宫女请示,知是大郡主和袁家两堂姐妹,便宣了进来,再细细问了大郡主和袁家两堂姐妹,才大概拼凑出了事情始末。 不过让李湘君恼怒的是,袁七似乎并不站在自己这一边,说话间竟是帮阮家姐妹开脱了不少。 袁七道:“原也只是误会,阮家姐妹也还算知礼,只是阮家大房那位庶出小姐无状,语出不逊,冲撞了湘妹妹,才惹出了这么多事。” 李湘君不悦,咏华长公主更气恼,冷哼道:“难道那个阮家的叫什么安槿的,殴打我儿,也还算知礼吗?哼,小小年纪就这般狠毒,简直比粗蛮的农野泼妇都不如。” 袁七顿时垂眉不敢再出声,袁太后扫了几人一眼,就向一旁沉默不语的大郡主道:“琉儿,今天这事是你引起的,你看要哀家如何惩罚这阮家的丫头?” 大郡主抬头看了袁太后一眼,再转过头定定看了看咏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