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只是他在出头后并不想做这种人,又累又没趣,索性自由自在地活成了个黑粉无数的池小池。 如今他还在扮演别人的角色,自然要尽心尽力。 其他人可不关心这剧本有多好,他们更关心自己的命。 小辫男率先道:“具体剧本呢,在哪儿。” 池小池:“没有。” 小辫男:“这几个意思?要我们临场发挥?配合这个鬼的空气剧本演戏?” 池小池问了个很有建设性的问题:“不然呢。” 你演你的,她演她的? 等情节有冲突了,不听她的,难道听你的? 人家是刀俎,他们这些砧板上的鱼肉何必急着往起跳。 小辫男也哑了火,知道自己这问题问得蠢了,但心里仍转着点念想,与马尾女交换了个眼色。 马尾女开口道:“没有她的对手戏,我们可以自己先写一写。可有她的呢?该怎么办?” 池小池:“见机行事。” 此回答就等同于丢了手机后,旁人问了一句“在哪儿丢的”。 我知道在哪儿丢的还能丢吗。 同理,我哪儿知道什么时候是机会? 小辫男觑着池小池:“你能接住她的戏,我们未必能接住。” 此刻,池小池将“瞎”这一属性发挥了个十足十,傻白甜地一笑,又说了句不咸不淡的废话:“多谢夸奖。” 他看得出来,这人与自己的同伴眉来眼去的,显然是心里有别的小九九。 池小池并不接话。 他可没必要在对方提出问题后马上积极地思考解决方案,尤其是在对方怀有鬼胎、不愿相告的情况下。 目前这鬼的状态相对稳定,这戏他也能接得住,但其他人就不一样了,走不了阳关道,只得挤独木桥。 甘彧甘棠不参与演出,不必惦记这个,至于袁本善,死了的话,池小池可能会忍不住放一挂鞭炮庆祝。 大家不过是临时组队的随缘关系,愿意合作就合作,不愿意合作,自己犯到鬼魅头上,丢的是自己的命。 很快,任务者们分出了阵营。 雀斑男、小辫男、马尾女与高壮女是盟友,此刻也有了意见分歧。雀斑男挪到池小池身边,试图挖出更多细节,马尾女与小辫男喁喁低语着什么,高壮女则左右摇摆,一会儿凑上去听一听他们的对话,一会儿又跑来听池小池说了什么。 池小池堂而皇之地跟雀斑男打听他们的计划。 雀斑男倒也坦诚:“他们打算干她个熊的。” 池小池:“……”big胆。 把几人的诧异神情纳入眼底,雀斑男操着一口大碴子味儿十足的口音科普了他们的发现。 这种夺舍之鬼,有死夺,也有生夺。 死夺,顾名思义,是把人弄死了再附身其中,操纵的是尸身,缺点是这肉身会臭也会烂,保质期不长,该长的尸斑一点都不会落下,优点是方便快捷,弄死再一发入魂,可以定期更换。 生夺则是像这回的鬼一样,直接浸染精神、夺其身体,缺点是过程复杂,优点是可以长久使用。 区别是后者比前者的追求更高,算是个精致的女鬼了。 自从看到关巧巧流血、且伤口流出的血是正常颜色时,小辫男就动了心思。 闻言,袁本善稍稍提起了精神,却也难掩怀疑:“你们能干掉她?” 雀斑男虽然大大咧咧,可也知道有些信息是不能共享的。 他含糊其辞道:“当然是有办法的。”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