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对方的嘴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对于她跟况峦,她有过许多恋爱的幻想,天冷的时候能躲在他的大衣里,下雨的时候为她撑一把伞,她伤心难过的时候,他就在旁边为她擦眼泪......到目前来看,失望大于期望。 她在路边搭出租车,想着回家煮碗面来解决晚餐,两辆黑色的奔驰商务车没有征兆的停在她的面前,吓得她往后退了两步,前面一辆车的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向她微微鞠躬:“林小姐。” 她并不认识这个人,也不认识这两辆车,她左右环顾,确定那个人叫的是她。 她问:“你是?” “雍先生让我来请林小姐去一趟。” 黑西装的男人正说着话,又从车上下来两个黑西装的男人,身材高大魁梧,严肃得一丝不苟的表情,三个同时向她鞠躬示礼:“林小姐,请!” 三个人就像是三堵高大的墙,要把她禁固起来,似乎根本就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林至爱坐在车上,右边和前面都坐着高大魁梧的保镖,她觉得这根本不是护送,而是绑票! 车在蜿蜒的盘山公路上行驶着,初冬万物凋零,公路两边的香樟还带着绿意,让人感觉到生命的强悍和不屈,空气中隐隐飘散着樟脑的味道,让她时刻保持着清醒。 车最后停在了南山的风雨栈道边,那里有一间小木屋,不是普通山民住的房子,而是一家有名的法式餐厅,老板是一位来自米其林三星餐厅的主厨。 她路过这里很多次,却没进去过,这不是普通老百姓能消费得起的餐厅,听说只有4张桌子,预订除了身份外,还得提前三个月。 黑西装的男人下车为她引路:“林小姐,请。” 餐厅是以原木色为基调的,原木纹的桌椅,吊灯以及装饰架,单调中透着一股闲情逸致的优雅,与她想象中的宫殿般的光华闪闪大相径庭。 奇怪的是,这个时间段应该是用餐高峰,为什么店里这么冷清,只有一桌客人,难预订只是谣传? 雍显坐在靠窗的桌子边,穿着正装,系着领带,他总是带给她一种严谨冷冽,不可违背的气势。 见她来了,他立即站起来,帮她拉开座椅:“林小姐,请坐!” 她别无选择,只能坐下,他又帮她把外套脱下来,挂在旁边的衣架上。 她问:“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只是想请你吃个饭,那天不是说有空一起吃饭!” 她脸色不大好,他问:“怎么了,是我请得不是时候?” “你打电话给我就行了,何必劳师动众,我还以为被绑架了!” “我没有你的电话号码。“他浑然不觉:“我派去接你的人为难你了?” “没有。”人都来了,说这些也没用,。 服务生为她俩上菜,主厨亲自用蹩脚的中文介绍着:“这是店里的招牌菜,松露鹅肝烤鹌鹑,将新鲜的鹌鹑涂满松露,在烤厢里慢慢烘烤5个小时,再淋上自制的鹅肝酱,请品尝。” 鹌鹑肉烤得鲜嫩多汗,和鹅肝酱配在一起,口感细滑,她问:“我听说这家店生意很好的,怎么今天人这么少。” “因为我把它包下来了。”他的语气淡淡的,似乎理所当然。 她抬头瞥了他一眼,发现他没怎么动刀叉,而是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她眨了眨眼睛,问:“雍先生,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你这样一直看着我?” “林小姐,当我的女人吧。” “林小姐,当我的女人吧!” 第二天,林至爱把昨晚的事讲给崔粲听,崔粲笑得都快岔气了:“你不会觉得这个男人很可爱吗!” “可怕才是真的,那双眼睛盯着你,面无表情,我当时就想,如果我不同意,难道你就不让我走了!” 崔粲追问:“然后呢?” “当然是拒绝啰!”她用拒绝蔺南升同样的话拒绝雍显。 他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平静的吃完饭之后,他说要亲自送她回家,下车的时候,她的高跟鞋不小心绊了一下,就在她快跌出去的时候,他从身后抱住了她。 这是他第二次为她解围,可这次不一样,搂着她的手在不停的收紧,她的背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温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