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容易流失,当时她还信心满满的说,绝对可以和况峦百头到老。 看到她有些感伤,黎学长赶紧说:“年轻时的爱情都是用来怀念的,现在脚踏实地的走好每一步才最重要。” 今天提到况峦,才起想韩玖月告诉过她,在她去莫桑比克的时候,况家的亲戚就把况峦的骨灰葬在市郊的陵园里,位置韩玖月发过短信给她,只是那段时间她沉浸在雍显的宠爱里,把其他的都忘了。 多年不见的学长,又算是半个老师,两人相谈甚欢,吃过晚饭才回去,黎春天开车把她送到楼下,她道完谢正准备下车,他问:“你住几楼。” “4楼第二间,电梯很快就到。” 黎春天看看手表:“现在才8点,能不能请我上去喝杯茶,今天晚上的菜有点咸。” 她点点头,他主动提出来,她自然不好拒绝,毕竟人家总是无微不至在的帮助她。 黎春天从车上下来,锁好车门,她顺着看黎学长的目光,就瞥到马路对面停着的黑色奔驰商务车,那是雍显的车,她开始紧张起来。 见她发愣,黎春天笑着说:“怎么了,还不快进去。” 黎春天带着笑意往她所住的小区走去,她的心里却是暗潮澎湃,她想起况峦,虽然他的死还没有确切的定论,还有洛恒峰说过,雍显的嫉妒心和小心眼,她很担心会给黎学长带来麻烦,她赶紧说:“学长,我改天请你喝茶吧,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真是对不起。” 黎春天为她的突然改变有点不知所措,见她焦急难安的情绪,想必是真有事,他说:“那好,这茶改天再喝。” 在路边送走黎学长,她才长长的松了口气,一进小区,就看到雍显站在花坛边,正等着她。 她装作无视,与他擦身而过,他大步走上来:“他是谁?” 林至爱不说话,继续住前走,他拽住她的胳膊:“没听到我说话吗?” 她想甩开他的手,挣了两下,怎么也挣不开,她恨恨的看着他:“他是谁,关你什么事,而且我的事,跟你也没关系。” 他的声音严肃:“小爱,你闹够了没有!” 他的个子太高,微微一抬手臂,她的脚几乎要悬空,她气恼的用另一只手在他的胸膛上又抓又挠,他只好松开手。 雍显一松手,她就飞快的按开电梯门,钻了进去,还没来得及关门,雍显也跟着走进来,她躲在角落里,他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她到底要怎么闹腾。 到了四层,电梯门一开,她就飞快的往公寓门口跑,慌乱的掏出钥匙打开门,雍显却不紧不慢的走过来,她一钻进屋就用力的将门关上,咔嚓一声,门卡住了,他的手卡在门缝里,压住的地方立即起了一道血痕。 他没先检查手上的伤,只是厉声说:“小爱,你出来。” 他的手不停的流血,她只好把门打开:“先去医院吧!” 他握住她的肩头,那血一下就把她胳膊位置的衣服染红了,他说:“我们扯平了,好不好。” 上次他不小心推了她一把,她撞到了头,这一次她夹伤了他的手,他说:“跟我回去吧。” “我不想跟你再在一起,你还是回去陪你的小仙吧!” 他的手,她是无意为之,而她头上的伤,却是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尽管那个人已经死去,但在他心里的位置,无与伦比。 他问:“难道我对你不好吗?” “你对我是很好,但你的心里没有我,如果心里没有牵绊,你今天可以对我好,明天也可以对另外一个女人同样的好,我不想成为你安慰空虚和寂寞的玩具!” 他手在流血,人却一直愣在那里,似乎听不懂她说的话,她咬着牙,无奈的拉着他往楼下去:“先把血止住再说!” 沈秘书在楼下等着,看到他的手在流血,于是问她:“林小姐,雍先生的怎么了?” 她松开雍显的手,对林秘书说:“你赶紧送他去医院吧,把账单寄给我就行了。” 说完,她转身就回去了。 回到公寓的林至爱心里并不好受,她心疼他的伤,又不停的告诫自己,不能心软,当初她就是因为心软,一直活在自己的憧憬里,才会输得那么彻底,这一次,她要为自己好好的生活,而不再为了某一类人。 林至爱向鉴定中心提交了辞职信,过完夏天就要开始报名,她出来工作也差不多三个年头,连读书的感觉都找不到了,她锁定目标,要考n市的一所医学院,那里被喻为法医的摇篮。 她手头上的工作不多,交接起来也很容易,所以没几天她就不用去上班了,只等着那边人事科把手续办好,把剩下的工资结算给她。 林妈妈全力支持她考研,考虑到如果考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