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哪敢……” “那就好好唱,否则……” “是,是……” 男宠不敢有微词,生怕这小郡主一个不高兴在长公主面前说点什么,自己这小命可就悬了。 一曲终罢,薛令微见坐在一边的赵珒表情淡淡的,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致。问道:“赵珒,你有没有高兴一些?” 赵珒起身,俯身拱手道:“郡主……” 薛令微跳下椅子,走到那两名男宠跟前,质问:“昨日你们如何言语羞辱赵珒,别以为本郡主不知道,今后若是叫我再听到你们如何为难赵珒,我叫你们不仅在公主府待不下去,连京城你们也别想继续待下去!” 那两名男宠立马跪地叩首,直呼不敢了。 “下去吧,既然你们仗着自己会唱曲子,那就去后园给我对着唱,唱到天黑我母亲回来为止,胆敢停一下,你们的舌头就别想要了!” 那两名男宠毕竟是见识过长公主手段的人,长公主溺爱小郡主,若真是小郡主喜欢,长公主不一定真的会留他们,于是在领了吩咐之后,打着颤去后园唱曲子去了。 “郡主,这两位先生毕竟深得长公主殿下的喜爱,郡主这样罚他们,长公主殿下若是知道了……” “只是叫他们练练嗓子罢了,我母亲一向顺着我,他们只不过是两个奴才,唱一两个时辰不打紧,谁叫他们平日里总与你过不去?” 赵珒怔愣了一下。 “赵珒,你觉得心里痛快了吗?” 赵珒似乎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最近我见你总是闷闷不乐的,就想要你开心一些。”薛令微抱住他的手臂,“你都不对我笑了,你笑笑,好不好?” 赵珒怔怔的看着她,沉默了片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薛令微见他不说话,皱起眉头:“赵珒!” 赵珒回过神,这才对她扬起一个笑容。 “赵珒,你放心,你是我的人,谁都不敢对你怎么样。不仅仅是刚才他们两个,这府里的下人谁私底下为难你,你都要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赵珒望着她的眼凝滞了片刻,然后眼底漾开深深的笑意。 “奴才遵命。” —— 四年过去,薛令微正好十四岁。 每隔两日她都要去宫中读书学习,与皇子公主们一起,教他们诗书的原本是薄太傅,只是一年前薄太傅辞官,便由薄太傅的侄儿,去年的殿试状元,翰林院侍读薄寻喻接任教习。 又是一年的寒秋,这夜薛令微照样与赵珒睡在一起。只是第二日凌晨梦醒,只觉得腿间黏腻极其不舒服,赵珒便起身掌灯。 接着薛令微便是一生惊叫。赵珒回头,只看到望着床榻不知所措的薛令微。 “赵珒!我……我受伤了!” 赵珒眉头微微一锁,将灯点好,迅速回到她床榻前,发现她原本躺过的地方竟有一滩血渍。 不仅如此,连她的寝裤上也都染上了一片。 赵珒怔愣须臾,很快便明白过来。 然而薛令微并不明白,她睡觉睡得好好的,无缘无故的就突然流血了,这对她来说刺激不小,她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受伤了! 接着,她就觉得小腹有些闷闷的难受。 “赵珒,我流了好多血,我是不是要死了?……” 赵珒看着差点要哭出来的薛令微,红着脸别过头去,对她解释:“郡主只是来葵水了……” 后来m.iYIGUo.NeT